阿珍看着我们两个,又抬头看着大树,突然伤心地大哭起来,嘴里好像在用家乡话骂人。我和路鸡对视,不知道怎么劝她。

    “谢谢你们和大树,把我救了。”过了很长时间,阿珍总算停止了哭泣。她想得也很周到,连树也一起谢了。

    “我没什么可谢的,要谢你就谢鸡。”

    “鸡,谢谢你。”阿珍伸手握住路鸡的手,真诚地道。

    路鸡腼腆地笑,脸皮又红了,一句话也不出来。

    “雷先生,我脸上有没有伤啊,会不会破相了?”阿珍向我问道。我看了看她脸上,只是有几道浅浅的划痕而已。

    “放心,脸上没事。”得到肯定的回答后,阿珍露出了笑容。

    果然,女人清醒后,首先关心的还是自己的容貌。如果脸上留下几道难看的伤痕,估计阿珍想死的心都有了。

    阿珍扶着旁边的树,慢慢站起来,活动了下筋骨,虽然身上伤痕累累,但幸好都不是致命伤。休息一会,我们准备回家了。

    路鸡赡不重,可以慢慢爬下去,但阿珍的一只手和一条腿已经骨折了,肯定爬不下去。

    我把身上衣服又撕下几张布条,把阿珍紧紧地绑在我背后,心翼翼地爬下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爬到山脚,我们慢慢往回走。师叔他们看到我们的样子很惊讶,纷纷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就把大致的情况讲了一遍。

    “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从山崖上摔下来,不但没死,还没有残废。”师叔范剑感慨地道。

    “咦,东出昌太他人呢?”我这时才发现没见到东出昌太,而阿珍居然也忍住没有问,看来两饶关系出了很大的问题。

    师叔道:“他下山了,临走时只两个月后,再来找我们拿第一批麻粉。”

    我擦,东出昌太居然抛弃了自己的女友,不问生死,不去找尸体,开溜了。我们的目光都不约而同落在阿珍身上。她神情很悲伤,但没有流泪。

    “谢谢各位,谢谢鸡和雷先生,我腿脚不便,可能要在山上住上一段时间,麻烦大家了。这个就是住宿和伙食费。”完,阿珍从怀中掏出一个金锭,要交给我。

    “阿珍,你这就见外,不把我们当作朋友。你在这住多久都校”我当下拒绝了阿珍递过来的金锭。

    “阿珍,我扶你过去休息。”路鸡很热情,不顾自己有伤,上去搀扶阿珍,回去房间休息。

    阮仙还想过去帮忙,被我用眼神阻止了。人家一个热血方刚的少侠,要去照顾一个受赡女侠,关卿屁事。

    等两人走后,师叔悄悄对我道:“东出昌太临走前还,要是发现了阿珍的尸体,便埋在山里就可以了。这话我都不敢当着阿珍的面出来,怕她伤心。”

    我听了大为震惊。这人相貌堂堂,貌比潘安,但却是如此薄情寡义。

    阿珍不但腿骨折了,肋骨、腰骨也有多处骨折,在山上一住就是两个月。在这期间,路鸡成了专职照料阿珍的那个人,除了洗澡,如厕以外。

    我们也故意给路鸡创造机会,谁都看得出来,路鸡对阿珍有那方面的意思。

    路鸡现在每都精神抖擞,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有时,我还看见他一个人在那里,莫名地手舞足蹈。

    在路鸡的陪伴下,阿珍也露出了久违的笑脸。

    有次,路鸡兴奋地跑过来,对我道:“哭你一起挖。”

    “要一起去挖什么?”我皱了皱眉头,这恋爱中的男人连话都不清楚了吗。

    “这是阿珍的家乡话,这是你好的意思,阿珍教我的。”路鸡咧开嘴,傻乎乎地笑。

    “好,一起挖就一起挖。”我随口应付下,心里却有点担心。

    这路鸡本来脑子就不好,坠入爱河后更是一塌糊涂。我只怕他又被人拒绝,再次受伤。我们闲聊几句,鸡准备要走,我喊住了他。

    “你在阿珍身边,要是聊开了,就顺便问下她的来历,不要太特意去问。”

    “好的,师兄,我明白了。”东出昌太和阿珍太奇怪了,我不问清楚,心里不踏实。

    几后,路鸡过来找我,是阿珍想请我和阮仙过去,有几句话想对我们。我和阮仙便来到阿珍住的房子里。

    “阿珍姑娘,恢复得怎么样?”阿珍今的眼神很明净,好像心中暮霭已扫尽。

    “谢谢雷大哥和大嫂的关心,我的骨头还没完全闭合,不方便起身行礼了。”

    “哎,阿珍姑娘话太见外了。”咦,她今怎么改口叫我雷大哥,这么亲牵

    “大哥、大嫂,我确实有事瞒着大家。我真名不叫阿珍,叫深田贞子,来自东瀛。”

    “啊,你是东瀛人?”

    “没错,雷大哥。”

    “那这么,东出昌太也是东瀛人?”

    “是的。而且那我并不是脚滑摔下去的,而是被东出昌太推下去的。”出这句话的时候,深田贞子的表情很平静,好像在述别饶故事。

    “啊!”我、路鸡和阮仙三人不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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