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这样定了,一个月十五枚五铢钱。你们什么时候可以来上班?”谢时雨摸完师叔后,意犹未尽地问道。

    师叔答道:“现在就可以上班。”

    “那好,我带你们去后院看看,熟悉情况。不过,我可要把丑话在前头。在我们这干活,不多问,不乱走。否则,要是得罪了帮主或者是少帮主,我可保不住你们。”

    谢时雨完,就扭着屁股,走在前头,领着我们走进后院。

    原来,这硬梆梆烤鸭店的后厨,就设在鲜果帮的别墅区前面位置。怪不得谢时雨让我们别乱走。

    咦,这样的话,我们就有机会接触到泽奥利奥。

    谢时雨把我们领到两间储物室前。一间堆放着大米、面粉等吃的东西,另一间堆放着木柴等杂物。院子空地上堆放很多木头。

    我们的工作比较简单,就是把这堆木头锯断,再砍成细短的木柴,另外就是搬运各种杂物。这点体力活对于我们练武之人来就太轻松了。

    “别看我年龄偏大一些,可是在很多方面,我比年轻人还要猛,就比如砍柴吧。”

    上班的第一,师叔的兴致就非常高涨,非要在谢时雨面前露一手。

    我们先把木头锯断。然后,师叔就开始卖力地砍柴。随着汗水的飞扬,师叔那久违的男性荷尔蒙开始散发出来。谢时雨在一旁看得十分入神。

    “剑哥哥,别太累了,万一伤了腰。反正,来日方长嘛,有的是机会。”谢时雨贪婪地嗅着,鼻翼一张一翕,居然还拿出自己的手帕,给师叔擦汗。

    这他妈的是真尼姑吗?我有点怀疑。看着他们两个眉来眼去,有有笑,我心中开始不安了。

    我担心师叔忘了初衷,中了美人计。到时候,大仇没报成,反被鲜果帮给策反了。那我这咸鱼宗掌门人岂不是自投罗网。

    反正,从那起,我们这两个咸鱼宗的核心,便成了鲜果帮的杂工。

    我的内心其实是十分羞愧,但师叔的热情却非常高涨。每第一个上班的就是他,第二个自然就是谢时雨。人常,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话不假。

    师叔范剑虽然上班来的早,但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工作岗位上,不是陪谢时雨出去逛街,就是在谢时雨办公室里,给她讲荤段子。

    整挥汗如雨的,其实只有我一人,两个饶活自己干,真是服了。

    表面上,师叔和谢时雨一个是主管,一个是杂工;一个是出家人,一个是红尘客,可以是一点都不搭边。

    但偏偏两人就看对了眼。他们的办公室恋情快得令我诧异。

    上班的第五傍晚,师叔范剑就跑过来,对我道:“师侄,今下班后,你先自己回去。我有点事,晚点再回去。”

    有点事?他有个鸟事。

    “嗯,我知道了。”我猜到师叔有什么事,但看破不破,只是在心里默默祝他幸福。

    那晚上,直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师叔才回到住宿。并不是我八卦,有意等他,而是师叔那五音不全的歌声吵醒了我。

    “你是疯儿我是傻,缠缠绵绵绕涯……”

    师叔来来回回只会哼这一句,烦都烦死了,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明还要上班呢。

    当然,如果只是师叔回来晚了,还不能充分证明他们两个已经在一起滚床单。

    但到了上班的第七,实锤了。那,我下班早了一些。回到住宿,我就看见师叔在用清水洗鱼鳔。

    听到我的脚步声,师叔范剑明显吓了一跳,转头一看是我,老脸马上红了。

    “师叔,在洗鱼鳔啊。”

    “嗯。咳……洗一洗,晒一晒,还能多用几次,用一次就扔掉,怪可惜的,嘿嘿。”

    师叔虽然在对我笑,但那笑容十分牵强,就像是孩子偷东西,被大人抓住了一样。

    其实师叔的解释有点多余,在那个时代,橡胶制品还没有问世,好的鱼鳔价格不菲。

    从循环利用资源的角度出发,洗一洗,再拿开水烫过,进行反复使用是很正常的。

    “这样洗不干净的,要翻过洗。咦,师叔你是在哪里买的鱼鳔?”我瞅着师叔手中的鱼鳔好像有点不太对,颜色有点偏黄。

    “就在附近菜市场,找那些鱼贩子买的。”

    “哎,你以后不要找他们买了,鱼贩子那些鱼鳔质量很差,容易破,而且触感也不好。”我以前和阮仙在洛阳呆过一段时间,也买过鱼鳔。

    “那去哪里买?”

    “在兰铃巷旁边,有几家药铺,里面卖的鱼鳔质量非常好,又润又滑。对了,那里还有来自竺的植物油卖,师叔你可以试试,效果不错的。”

    “哦,那我去瞧瞧。”一听还有植物油卖,师叔范剑显得很激动,马上去兰铃巷。他真是性急。

    一转眼,我们已经在硬梆梆烤鸭店打工半个月了。虽然和店里的人开始熟络起来,但复仇的事毫无眉目。

    我整就傻乎乎的帮仇人砍柴,郁闷得要死。但师叔范剑整个人都容光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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