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提了。昨夜又吹春风,往事不堪回首啊,呜呜呜。”好好的,师叔居然哭了。

    “是鲜果帮的人狠狠揍了你一顿吗?”

    “不是。”

    “那,你昨晚回来的时候,遭人打劫了?”

    “唉,昨夜春风露华浓,春蚕未死丝已尽。一言难尽啊。”

    真的,要是旁边有块砖,我他妈的真想一砖拍死他。

    我好意关心他,师叔却和我吟诗作对,把我的胃口吊到了极限。

    过了一会,他才道:“昨晚,我左等右等,不见雨雨出来,便进去找她。谁知,里面的人全疯了,男男女女全在互撕衣服。

    当时,我看见雨雨被一个男的压住了,在地上喊着不要不要。我顿时就火冒三丈。

    在硬梆梆烤鸭店,有那个不知谢时雨是我的马子。于是,我就一把推开那男的,扶起雨雨想走。

    谁知,又有几个男的拦住我,帮主有令,今晚不尽兴,谁都不能走,还给我和雨雨灌汤。”

    “灌汤?就是我们下药的那个十全大补汤?”

    师叔叹了一口气,点点头,双腮通红,神情有些忸怩起来。

    “师侄,我们可能搞错了。那些药房里的可能不是毒药,是春药。我被他们灌汤之后没多久,就全身发热、发软,只有一个地方是硬的。

    然后,我就不停地和雨雨切磋。就在店里,整整切磋了一个晚上,都脱水了。

    我感觉再不走,就冒烟成人干了,便挣扎着起身,一路跌跌撞撞跑回来。总算是捡回来一条老命,嗷嗷嗷。”

    没上几句,师叔又哭了起来。他的眼泪真多,搞得我都想哭了。

    我突然间想起来,自从立志要暗杀泽奥利奥以来,没有一件事是顺心的。

    初见泽奥利奥时,我就被她按在木桶边上摩擦。

    精辣油计划的结果,是师叔被留在办公室,让谢时雨pK了。

    而昨晚的投毒,差一点让师叔脱水而亡。我们这哪里算是快意恩仇,这不就是千里送棍吗。

    顿时,我报颜汗下。丢人啊,这是要是传出去,能让江湖上的大侠们笑一辈子。

    “师叔,要不我们回牛头岭吧。报仇的事先搁浅一段时间。反正,泽奥利奥迟早也要死的,就让老爷去收拾她。”

    “那怎么行,此仇不报非君子。这可是师门大仇。师侄,你不要因为两次受挫就灰心了,我们从长计议。”

    师叔范剑一脸凛然,劝我坚持下去。好吧,既然师叔都被整成虚脱了,都毅然坚持,我这个掌门人有什么好的。当下,我点点头。

    到了下午,我按捺不住好奇心,跑去硬梆梆烤鸭店打探消息。结果,大门紧闭,有几个七大姑、八大姨,指着店门议论着些什么。

    我便走过去,竖着耳朵倾听。

    听她们,昨晚烤鸭店里有脏东西,把店里所有人都迷住了,全发了疯。

    店里还有一男一女,在激烈的体力运动中突发心脏病,猝死了。死的样子很惨,全身都是白色的豆浆。

    所以,烤鸭店的老板请了个很有法力的崂山道士,来店里抓鬼,暂时停业。

    这个版本和师叔得又不一样,算是升级版。怎么又出现了脏东西,难道真的有鬼?一时间,我也迷糊了。

    “大娘,请问下,昨晚这烤鸭店哪个女的死了,叫什么名字?”我当时有一点私念,希望那个猝死的是泽奥利奥。

    “好像是叫做桥下有菜,年纪轻轻就挂了。听长得还很漂亮,真是可惜了。”一个热心的大娘回答了我。

    然后,她们又在为,是什么脏东西争吵起来。有人是闹狐妖,有人是蛇精,也有人是罗刹鬼。反正,她们一致认为这次的鬼非常凶,搞不好那崂山道士也要挂掉。

    一旁的我听得很不自在,便讪讪地离开了。

    一连五,硬梆梆烤鸭店都没有开业。师叔范剑的身体也恢复了,犹如注水的牛肉般丰满了起来,去找老姘头谢时雨。

    我总有点怀疑,师叔是来谈恋爱的,不是来报仇的。

    到邻六,师叔告诉我,后可以上班了。

    “师叔,你哪里来的消息?店里不是在抓鬼吗?”

    “当然是谢时雨通知我的。崂山道士终于找到鬼了。”

    “真的有鬼吗?”我一下子精神起来了,其实我也觉得鲜果帮里有脏东西。

    师叔戏谑地看着我,道:“这你也信?听崂山道士,那晚店里太闹腾,惹恼了路过的千年龟精和万年蚌精,才出手惩罚了众人,导致两人猝死。

    现在,崂山道士已在四周画了避鬼符,是店里干净了。人对难以解释的现象,通常要通过鬼神之,来抵抗内心的恐惧。”

    嗯,师叔得没错,虽然大家常常都“见鬼”了,实际上都是心中有鬼。

    上班的第一,烤鸭店里冷冷清清,好多食客在门口看了看,就是不进来。一家闹过鬼的食肆,生意难免冷淡。

    直到下午六点,店里贴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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