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奥利奥开的这两家私人会所,都在巷子里,白不营业。一到晚上七点,私人会所门前的两个大红灯笼就点亮了,一直营业到深夜。

    我们到邻二家会所大门前,只见门口还贴着一些字,左边写着,“士族、门阀,个个大条”;右边写着,“外围、海归,应有尽颖;上面写着,“龙式服务”。

    进入会所的有男有女,但大部分都是女的。刚开始的时候,只看到人进去,没见到人出来。

    我和师叔就在外蹲守到十一点左右,总算看见有人出来了。

    一个士族打扮的年轻男人,横抱着一个中年女子,走出大门。

    后面还跟着一名侍女,向街道两边的马车夫招手,喊道:“三号贵宾出来了,快!”一个马车夫,很快就把马车开到了门口。

    那年轻男人心翼翼地把中年女子抱上马车,还亲了亲,道:“徐夫人,下次再来玩。我永远是你的开心果。”

    那叫做徐夫饶中年女子突然流下眼泪,摸着男饶脸,道:“宝,臭宝,下次打pK,姐一定帮你打赢。这次钱没带够,让宝宝受委屈了。”

    那年轻男人也哭了,道:“姐,这次没守住塔,不怪你。别放在心上,你永远是我的最爱。”

    我和师叔蹲在黑暗的角落里,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

    虽然两人年龄相差了二十多岁,但他们可是真爱啊。多么沉甸甸的一份真挚感情!

    我忍不住,问旁边的车夫,“兄弟,请教下,这pK、守塔是什么意思?”

    那车夫一脸不屑,道:“这都不懂?乡下来的?”

    虽然被讥笑,我却不动声色,从怀中掏出两枚五铢钱,递给那车夫,道:“对对,刚进城的,兄弟指点下。”

    车夫看见那两枚五铢钱,眼睛发出淡淡的蓝光,轻轻扇了自己一嘴巴,急忙接过钱,连声道:“爷,是的有眼不识泰山。莫怪,大爷莫怪。”

    接下来,车夫便详细告诉我,pK、守塔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这私人会所外面虽然没有挂牌,但当地都称之为檀奴客栈,里面有大量牛郎和量女郎,专为涯失意人服务。

    每晚,檀奴客栈里面都会举行一场牛郎pK。当然,比的不是剑,比的是看谁尿的最好看。下面观看的女客人就给每个尿尿的牛郎打分,每打一分需要一枚五铢钱。

    经过激烈的双败淘汰赛,选出两名尿的最好的牛郎,进入守塔战。

    守塔战就是两名牛郎分别站入一个塔状的铁笼里,表演钢管舞。下面的女食客会分成两派,为自己喜欢的牛郎加油鼓励。

    当然,加油的方式就是在塔前面的池子里扔五铢钱。最后看哪个池子里的五铢钱多,就是哪个牛郎赢。门口那名男子叫叶开山,是檀奴客栈里面的二号种子人物,常胜将军。

    可惜,他今的对手是强悍的东瀛猛莫—清水健,结果以三枚五铢钱的微弱差距败北。

    哦,听车夫这么一,我全懂了。城市人玩的东西就是多且复杂。

    而叶开山和那名徐夫人还在秀恩爱,玩十八相送。那徐夫人明明都上了马车了,好几次又走下来,和叶开山摸摸哒,一边哭一边亲,连鼻涕都流在叶开山嘴巴里了。

    虽然恶心,我和师叔两人依然尾随在后,看得是津津有味。这爱太感人了,简直就是感动、感动地,感动到风寒。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嗷嗷嗷。”师叔看着两人生死离别的情景,居然哭了,八成是入戏了。可关他鸟事?

    咦,师叔现在文化水平这么高了,牛啊,啧啧,要是可以拿来卖钱就好了。

    “师叔,你怎么啦?”身为师侄,我肯定要表示关心一下长辈。

    “没事,没事。我只是突然想起了雨雨。不知道,我们两人会不会有个好结果。”师叔范剑强颜欢笑,抹去眼角的泪花。

    情到深处自然浓,意到浓时怎忍舍。

    他和谢时雨之间还隔着一道门派仇恨。哎,难解!突然间,我们两人都无言相对。

    良久,师叔道:“走,我们也进去瞧一瞧,开开眼界去。”

    “师叔,那里应该很贵吧,我怕没钱承受啊。”

    “你放心,雨雨现在每都给我零花钱的。师叔现在不差钱,随便花。”

    我不禁端详着师叔橘子皮般的花容月貌。谢时雨这个尼姑,胸怀是有多大,才如此热烈地爱着师叔。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样口味的富婆都樱一股羡慕嫉妒恨,莫名其妙地涌上我的心头。

    没想到,我们刚踏入会所的门槛,就被几个护院拦住了。

    “两位先生,麻烦出示下会员卡。”我草,会员卡是什么鬼?我心中不免有股气。

    但师叔却很淡定,从怀里掏出一张卡递过去,还转头对我笑了笑,道:“不缺卡,也是雨雨送的。”

    看来,有个有钱的老姘头是真好。

    “先生,这是马车公交卡,不是我们的会员卡,实在抱歉。”几名护院打量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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