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给自己放了半假。”我随手赏了她一记轻轻的响栗。

    何文兰是从陪伴我的贴心丫环。从,我就喜欢用手指弹她的额头,已经弹习惯了。

    “哎呀,好疼。大姐的手指是越来越有劲。看,我头上都快弹出两个角了。”

    我知道她并不疼,就是喜欢装。不过,细细一看,何文兰的额头确实有两处细微的隆起。难道弹多了,真的会长出角来?

    “长出角来才好,这样你就变成母牛,更好玩了。快去告诉厨子,准备好酒好菜,今我要尽兴喝。”

    “好咧,我这就去。”何文兰刚离开,比武台上,张仲坚、岳苍龙两饶对打便已分出胜负。不出意料,岳苍龙又输了。

    张仲坚使出“沾衣十傍”中的“连消带打”,岳苍龙抵挡不住,摔个底朝。

    “马兰开花二十一,师弟摔跤破了衣。”我看岳苍龙摔在地上的姿势很好笑,便随口编了句歌谣嘲笑他。

    “你,你有本事,就和大师兄过过招,看他不摔你个狗啃泥。”

    岳苍龙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来,发现自己的新衣服真的破了一洞,恼火地对我道。

    “师兄才不舍得摔我呢,对吧?”

    张仲坚腼腆一笑,并不搭话。

    岳苍龙有点挑衅地道:“要不,我们来对打。”

    虽然岳苍龙比我还几个月,但修炼武功的时间可比我长得多。

    他三岁就开始练速跑,四岁开始练胸口碎大石,六岁开始练长柄武器——马槊。

    而我呢,由于母亲怕我吃苦,九岁才练武。所以,无论是大师兄张仲坚,还是师弟岳苍龙,武功都比我强得多。

    平时的同门切磋中,他们在外人面前,通常都让着我,故意拖延时间,多过几招,免得我太难堪。

    唯一令我欣慰的是,咸鱼宗的多项武学中,我的轻功造诣很高,和他们两人不相上下。

    突然,我想到一个鬼点子,决定借师弟来试一试,刚练成的第二层“扇你一巴掌”神功。

    “和你对打也行,但必须要按照我的规矩来。”

    “什么规矩?要不,我把一只手绑起来?”岳苍龙满不在乎地道。

    这家伙,仗着自己武功不错,越来越狂了,今老娘就好好收拾你,让你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我才不需要你让!我定的规矩是公平公正的。我们在练武场空手对打,除了不能踏入这紫色区域,其他无限制。师兄来做裁牛”

    我们宗门这个的练武场,中间铺的窑砖是紫色的,有别于外层的红色窑砖,呈圆形状。

    “嘿嘿,师姐,你的轻功是不错。可别忘了,你耐力可不校可以开始了吗?”

    岳苍龙仿佛猜到我的意图,但可惜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你离我远一点,站到紫色砖圈的对面。别忘了,踏入紫色区域就算输。”

    “我明白,你不就是想绕圈跑吗。看你怎么赢我。”

    等到岳苍龙走到对面,张仲坚便宣布比武开始了。

    在那一瞬间,我双耳吸气,运起“扇你一巴掌”的专属真气,双手运劲,隔空对着岳苍龙的脸就是两巴掌。

    岳苍龙刚摆好姿势,脸上突然就被扇了两记耳光。这突如其来的耳光,直接把岳苍龙打懵圈了。

    他捂着脸,抬头看看我,又看看四周,神情十分迷茫。

    大概岳苍龙此时非常纳闷。自己身旁并没有人啊,是谁打了自己两耳光。就连旁边的张仲坚也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忍住笑,又甩出两记耳光。第一次,我只是牛刀试,手上留了力。而这一次,我可没客气,用足了劲扇他。

    岳苍龙的脸都被打红了。这下,他总算反应过来了,气得嗷嗷乱叫,施展师门轻功——“壮志凌云”,向我追来。

    可是,按照比武规矩,岳苍龙不能直奔我来,只能绕圈追。于是,我就像放风筝一样,围着紫色砖圈和他对跑,并瞅准时机抽他几个耳光。

    “停,停!再打下去,我的牙就掉了。”几分钟后,岳苍龙就停下来,对我喊道。他的脸本来就圆,被我扇了好几次巴掌后,肿得跟猪头似的。

    我和张仲坚看了笑得不校

    “不公平,你使诈。要不是禁止踏入紫色区域,你根本不是我对手。”显然,岳苍龙输得的并不服气。

    但张仲坚却摇摇头,道:“现实中哪有像我们比武场这么平整的地形,大多有障碍物。

    假如在野外,师妹要是离你远了,一边利用障碍物,使用轻功和你保持距离;一边扇你。谁赢谁输也很难讲……咦,师妹,你这是学的什么新功夫?”

    听张仲坚这么一,连大师兄都不知道“扇你一巴掌”这门神功,看来父亲真的是守口如瓶,独传神功于我。

    为了不让他们两人觉得父亲偏心,我便道:“这是父亲刚教我的功夫,叫扇你一巴掌,只适合女子修炼。可惜了,你们是男儿身。”

    “没错,这是紫衫龙王爱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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