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太馋真人落败,裴斗江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就好像是赌徒在赌场上,输得只剩下内裤一般。

    而煤灯大师却很坦然,淡淡地笑道:“空空大侠的剑术果然名不虚传,老衲佩服。

    我们三人来得早,不如雷宗主来得巧,真是人算不如算。”

    我父亲亦笑道:“大师真是豁达。裴帮主,怎么?”

    裴斗江脸上阴晴交幻,迟疑片刻便道:“我们既然输了,自然是愿赌服输。

    只是有句话,麻烦雷宗主带回去,转给唐王,既然已经拥立新君,就要好好对待义宁皇帝,千万别起了异心。”

    我父亲哈哈大笑,道:“那也麻烦裴帮主,带句话给魏公,既然已经当上了一把手,以后就要好好地对待兄弟。”

    裴斗江听了之后,脸色更加难看,不再言语,和煤灯大师打了声招呼,双双转身离去。

    剩下宇文化肥、嘉阳道长两人傻傻地看着我们,不知所措。

    “你们过来!”我父亲对他们两人招了招手。

    他们两人相视了一眼,无奈地走到我们跟前。

    我父亲淡淡地问道:“传国玉玺在哪里?”

    他们两人虽然比较顺从,但也没有回答我父亲的问话。

    张仲坚突然猱身而上,点了宇文化肥两饶“气海穴”。

    这“气海穴”被点中了之后,就相当于给丹田关上了门,体内真气在短时间内,很难突破“气海穴”,运转起来。

    江湖上习惯把点“气海穴”,叫做“封气”。

    当然,“封气”的效果主要还是看两方的内功情况。

    如果是我父亲这层级别的,对普通武者的“气海穴”轻轻一戳。

    哪怕只用了一成的功力,那普通武者就不是短时间无法运气的问题了,而是丹田被毁,永远无法修炼内功。

    反过来情况就不一样了,如果是普通武者点我父亲的“气海穴”,哪怕是运足真气,也无法“封气”。

    这就好比一个三岁大的婴童,无论如何拳打脚踢,也无法对一个成年人造成伤害。

    宇文化肥、嘉阳道长两人刚才目睹了三场武林最高级别的单挑,心里也清楚实力相差太多,毫无斗志地低垂着头。

    见两人一直不吭声,梅超疯的火气马上大了起来,上去抡起膀子,对着宇文化肥就是“啪啪”打脸。

    宇文化肥两边的脸颊顿时红肿了起来,鼓出来两大块。

    加上他的下巴原本就长了个奇怪肉瘤,宇文化肥的山羊脸立刻变成“十字”脸,看起来十分诡异。

    宇文化肥看着梅超疯腰间缠着的长鞭,突然想起什么,吃惊地问道:“你,你是梅独的女儿?”

    “正是,你记住了,我叫梅超疯。”

    梅超疯听到他提起自己父亲,顺手又赏给宇文化肥两耳光。

    宇文化肥也不生气,喃喃自语,“当年我三哥杀死你父亲,如今我落在你手里,看来都是劫数”。

    见梅超疯不能逼问出玉玺的下落,我在一旁也没耐心了,拔出佩剑,上去就捅了宇文化肥一剑,厉声道:

    “快,你把传国玉玺藏哪了?再不,我就一剑一剑地慢慢割死你。”

    宇文化肥虽然暂时运转不了真气,但身体都是可以动的。

    结果,他就跟一根木头般,站立不动。我捅了他一剑,宇文化肥居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化肥武艺不如你们。今日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剐,随你们便。但想要我出玉玺的下落,那是万万不能。”

    其实,我那一剑刺的并不深,也不是致命部位,只不过是想吓唬吓唬宇文化肥,逼他就范。

    如果这家伙死活不,有可能会一剑杀了他,倒也不会真的折磨他至死。

    只是我们没想到,这宇文化肥的骨头倒是挺硬的。

    突然,我脑筋一转,计上心头。

    我缓缓走到嘉阳道长旁边,手中佩剑轻轻扎入他前胸,冷冷地对宇文化肥道:

    “你不是吧,那我就先杀了他,再慢慢折磨你。”

    宇文化肥看见嘉阳道长的血,已经流了出来,惊恐地喊道:“这事和他有什么关系?你要杀也是应该杀我!”

    “我喜欢杀谁就杀谁,关你屁事!”完,我轻轻一推,佩剑又推进嘉阳道长肉内一点点,血又溢出来一些。

    嘉阳道长吓得一动不敢动,带着哭腔道:“女侠,我和你往日无冤,今日无仇,为何一见面就要痛下杀手?”

    “因为你长得丑。”我冷冷地答道,作势就要继续往下推佩剑。

    “停!我可以交出传国玉玺,但你们要答应我一件事。”宇文化肥实在是受不了我,急忙大声喊道。

    我闻言大喜,问道:“好,快,要答应你什么事?”

    “这个嘛,我想听到雷宗主亲口当众承诺,从今以后,饶过我和嘉阳两饶性命。”

    宇文化肥并不理我,转头向我父亲道。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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