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刘梅英去打水,天还没有亮透,她扔下水桶淹满水提上来,水桶里飘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她凑近了一看,吓得大喊起来。

    ——一只死老鼠浮在水桶里,湿漉漉的样子让她恶心得想吐。

    乔荞闻声而至,跑到井旁看刘梅英失魂落魄的样子,问她怎么回事。

    “娘,井里有只死老鼠——”

    乔荞看到,胃里一阵翻腾。

    “好端端的怎么会有老鼠掉进井里?”

    她心存疑惑,提起水桶将老鼠倒在了墙根边。

    老鼠是极聪明的动物,平白无故不会自己往井里跳。

    就算掉到水里,它们都是游泳高手,连续踩水两三天也不会被淹死,井壁的石头并不光滑,没有长青苔,善于攀爬的老鼠完全可以爬出深井。

    乔荞拿起一根木棍拨弄了一下死老鼠,很明显老鼠是被弄死后才投到井里的。

    药死或者打死的,都可能。

    先管不了许多,她招呼大闺女一起打水,无论如何,这井里的水是绝对不能再吃了。

    整整花了一个早上,打上来好几十桶水,井底才显现出来。

    “还不行,得消毒,消完毒把泛出的水舀干,再涌上来的水就可以吃了。”

    乔荞说着吩咐刘梅英去镇上买些明矾和漂白粉,她找来一些废木板,拿来斧头和砍刀,再找来一些钉子,想要给井做一个盖子。

    做之前想起了什么,出门在东墙边仔细看了看。

    果然有一串鞋印在地上。

    会是谁?

    乔荞拿手丈量了一下尺寸,鞋印很大,是黄胶鞋的底子,起码在四十二码以上,不是刘二柱的,他的鞋码超不过四十。

    像是崔长耿的,他人高脚大。

    或者是别人的也难说。

    乔荞的心有些慌乱,她看着脚上的鞋印,突然觉得自己四面受敌。

    比如刘小柱,比如王翠芬,再比如娘家的嫂子陈秋霞。

    她进了院子,叮叮当当砍着木板做起了井盖。

    有一个身影,站在她身后良久,她都没有发觉。

    “你这是要学着做木匠吗?”

    乔荞听到声音回头,看到刘明喜站在了面前。

    “呀,明喜兄弟,你出院回来了啊,身体好了吗?”

    乔荞站起身招呼他,喜悦之情溢在脸上。

    “好了,昨晚就回来了,太迟没有来看你,怎么做起木工来了?”

    刘明喜的脸在医院呆久的缘故,白皙不少,笑起来依然温和。

    乔荞想了一下,把井里投了死老鼠的事讲了一遍。

    “诺,就是那只——我头次见这么大的老鼠呢。”

    她指给刘明喜墙角的那只死老鼠,刘明喜的脸色沉重起来。

    “这是别人故意放进去的,怪不得你要做井盖,还是我来做吧。”

    不容分说,刘明喜拿过砍刀削起了木板,没几下就钉好了一个宽大的井盖。

    拿过去试了试,大小合适,盖得严严实实。

    “还不行,得钉个扣子,没人的时候把井盖锁起来才对。”

    乔荞找了半天没找出扣子,刘明喜将马舍一间房门上的拆下来钉在了井盖上。

    收拾停当,乔荞又告诉他墙外脚印的事。

    刘明喜出去看了看,说:“这男人个头不小,很可能是崔长耿。”

    “不一定呢。”

    乔荞将刘明喜迎到屋中,倒了一杯茶给他。

    “你怎么不去报案,他差点就要了你的命?”乔荞问他。

    她心里明白刘明喜一定和崔长耿私下有着和解的条件,她好奇于他们之间达成的条件究竟是什么。

    刘明喜笑了笑。

    “乡里乡亲的,他平日对我不薄,再说那晚他喝了酒,一听你怀了我的娃,一时就红了眼,反正我也没死,不如放他一马吧。”

    “也是,他和我办了离婚手续,没难为我,我心里倒有点过意不去呢。”

    乔荞顺着刘明喜的话意,很想问一下关于青杏的死他究竟知道多少。

    想了半天,怎么开口都觉得不妥,刘明喜看她心事重重的样子,安慰道:“我回来了你不用担心,晚上我会到河滩附近转转,我会替你留意一下崔长耿的动静,你放心好了。”

    乔荞点点头,她其实不想麻烦任何人,不想成为任何人的负担。

    两人刚聊到当下春播的事,听到院中自行车的声响,刘梅英买了东西从镇上回来了。

    “娘,我在路上碰到王大强了。”

    “哦,没事吧。”

    “没事,我看他贼眉鼠眼的不对劲。”

    刘梅英把漂白粉和明矾递给娘,刘明喜帮着去往井里撒。

    乔荞一听闺女的话,又问:“他咋不对了?他们一家子恨着我们呢,巴不得我们搬出这大李庄才好。”

    “对啊,娘,所以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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