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老者气度不凡,身着佩戴皆是极有讲究,贾芹便猜测他会是什么人。

    又客气地道:

    “长者谬赞,不过是闲时吹奏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曲子,自娱自乐罢了。”

    其实他也不明白,为何自己吹着笛子,就能吸引来这些鸟,他吹的不过后世的普通曲目而已。

    老者却笑道:

    “公子真是谦虚了,能以曲乐引鸟儿来附和,老夫还仅在书上看到过。”

    “传闻古时有一贤者,极擅乐曲,他每次吹弹时,可吸引不少动物前来闻听。”

    “当然,这只是书中记载,千百年来,从未有人见过慈异事,今日见公子吹奏,引来鸟儿来齐声附奏,真是大开眼界,不枉此行!”

    贾芹一边听,一边欢顾四周,见有些鸟已经飞走了,还留了一部分在,似乎还不打算走了,便也觉得很奇怪。

    自己难道还拥有召来鸟类的异能不成?

    旋即在心里抛却这个荒谬的念头,一时也不解,只得苦笑:

    “长者不知,子自己也不明白,为何能召来如此多的鸟儿。”

    老者听了,面露几分惊讶,问道:

    “公子此前吹奏时,就没发现这个状况吗?”

    贾芹如实回道:

    “不瞒您,子今日头一次来此吹奏。”

    老者更为好奇了,看了看树上的鸟,又看着贾芹,奇道:

    “若是如此,只能公子所奏曲子,太过于好听,就连这些鸟都听得如痴如醉了。”

    贾芹老脸一红,他对自己的吹奏水平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远远没有能够到吹奏出感动鸟儿的音乐。

    不过,他自己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只得猜测:

    “许是恰巧它们在此集会,和子无关的。”

    老者却道:

    “不像如此,不然它们也不会和公子你一起‘合奏’了。”

    又想到了什么,接着问:

    “老夫刚听公子所奏之曲,曲调很是奇特,可是公子自己所创?”

    贾芹不敢承认是自己作曲,急忙谦逊:

    “非子所作,乃一名家大师作品。”

    老者笑了笑:

    “那不知是哪位大师?公子可否明?老夫也认识不少曲艺名家,若公子明,不得,老夫也能认识。”

    着,直盯着贾芹看。

    贾芹一时有些心慌,暗自镇定:

    “这位名家大师淡泊名利,言及不许子传扬他的名讳,还望长者见谅。”

    老者愣了愣,旋即笑道:

    “哈哈…若是如此,那老夫还真是福薄,无缘得知这样名家大师之名,实在可惜。”

    贾芹一时不好接话,只得赔笑一声。

    老者又道:

    “若想知这些鸟儿是否是因公子吹奏曲目而来,只需公子再吹奏一次便知。”

    “就是不知公子,可还有雅兴,再吹一曲呢?”

    贾芹闻言,环顾四周,竟朝着这些鸟儿拱手:

    “子贾芹,胡乱吹曲,若搅了诸位在此集会,先请见谅。”

    老者见状,不由赞叹:

    “公子还真是个妙人,也难怪这些鸟会飞来此听你吹奏了,竟不知你如此敬重它们。”

    贾芹再回一句:

    “长者笑,既然长者不觉子胡吹,那子便献丑,再吹一次,只望您别笑话就是。”

    话音刚落,这老者竟颇为客套地朝他拱手作揖:

    “能闻得公子之雅曲,乃老夫之幸,怎敢笑,公子请奏,老夫洗耳恭听。”

    完,便在一旁的石头上坐了下来,面朝着贾芹,等待贾芹演奏,如台下的观众一般。

    眼看着这老者如此期待且正式,让贾芹突然有些紧张了,他本只是兴趣使然,站在这高处,偶然间来了一点情绪,所以吹了一曲。

    他可知自己的水平,不过业余选手,这老者是不是太过于期待了?

    转念一想,或许只是因为他吹奏的是后世曲调,让这老者觉得新奇,故而觉得他吹奏得很好而已。

    微微迟疑片刻,深吸一口气,拿起自制的笛子,再次吹奏起来。

    随着笛声传扬,原本飞走的鸟儿,再次聚集了过来,而且也都跟着在鸣剑

    这让听曲的老者眼神闪烁不已,眼底闪过惊诧,片刻后,眼中皆是舒然之色。

    只因贾芹这曲子听得让他很是祥和安宁,似乎世间一切烦躁不安都随之消散。

    听着听着,老者便闭上了眼来,脸上出现了几分享受神采。

    四周鸟儿的鸣叫声,不仅没有打乱贾芹吹奏的曲调,反而如和声附奏一般,就如一起在演奏,鸣叫声和笛声融合在了一起。

    这让老者越听越惊奇,也越发觉得贾芹这曲调好听且高雅了。

    “公子…贾公子,你在哪?”

    突然,远处传来叫唤声,再次打断了贾芹的吹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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