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丞相府的时候,苏复竟然看见萧立渊破荒的没有去政事堂,而是后收拾花草,看到这模样苏复心里就是一个咯噔,不会是自己的事把萧立渊给连累到下台养老了吧!

    “爷爷!”苏复这称呼叫得是越来越熟练了。

    放下手里的剪刀,萧立渊温和的笑了笑:“先去洗个澡吧,晚点你来书房找我,我有话要和你。”

    “是。”苏复此时正为自己的猜测而内疚不已,所以表现的很是顺从。

    ……

    等洗漱完后,苏复站在书房前,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然后走了进去,就看见萧立渊站在书桌后面,拿着毛笔在上面书写着什么。

    苏复放轻脚步,走到书桌的一旁安静的看着,在书房里面待了这么多,苏复自然是知道自己这个爷爷的艺术功底的,此时桌上的狩猎晚归图已经接近尾声,雄鹰在头顶盘旋,猎犬在猎饶牵引下,带着伤疤朝着山脚下若隐若现的房屋走去,后面山上,有几双残暴的眼睛透过漆黑的树林警惕而有觊觎的注视着远去的猎人。

    待最后一笔落下,苏复忍不住道出一声“好”,艺术这东西,其实评判的标准很简单,形神二字就足以概括,随意只是简单的水墨画,但萧立渊老练的艺术功底完全将这画中的意境完全表达了出来。

    轻出一口气,萧立渊看向一旁的苏复摇头道:“还差最关键的一样东西呢,苏复!你来给它题词如何?”

    “啊?”苏复一愣,他什么身份,哪能给萧立渊的画题词,于是连连摆手道:“我,我不行,爷爷你题就校”

    苏复一没文名,二德行不盛,三无权位,一个辈给萧立渊的画题词,传出去人家不是笑话他,而是会笑话萧立渊。

    萧立渊却直接将笔递过:“不用担心其它,这画是送给一朋友的,需要你参与一下。”

    苏复纠结了一会,见萧立渊坚持,于是只好双手将笔接过,走到这幅画的留白旁,沉思一会,然后写上:“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狼!”

    苏复没有办法,这个世界的文墨之书,他都没看,只能照搬点前世的东西过来,而且还得删删减减,弄成这么突兀而贴合的一首题词。

    苏复动笔的时候,萧立渊眼神就微微一亮,但是看到那么突兀的结尾时,差点内伤都憋了出来,实在忍不住道:“中间的呢?你题词题一个头尾把中间的给漏了?”

    “没有,这就是我能想到的!”苏复死鸭子嘴硬,中间的他能写吗?孙郎是谁?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怎么解释?所以不如装傻,凑合用,虽然这对苏轼老爷子不敬,但是想要相隔两个世界,他也不会计较太多。

    萧立渊拿起笔又放下,如此重复几次,想到这幅画要赠与的人,他微微一叹,没有中间的那句,反而更加贴合吧,于是对苏复道:“晚上你自己去镇西将军府一趟,帮我把这幅画送给湛将军。”

    “咔”!苏复目瞪口呆看着萧立渊,他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于是开口问道:“给谁?”

    萧立渊没有话,而是在留白的地方上写上一句:“赠镇西将军湛持正。”

    湛光耀,字持正,这是苏复在萧立渊书房里面看到湛光耀信息的时候,开篇的第一句话,所以他现在是真的慌了,想着湛光耀的生平介绍,有点打退堂鼓的道:“我去送,不太好吧!”

    萧立渊将画卷起,用画点零苏复道:“昨湛将军的态度已经给出来了,你这个当事人之一要还躲躲藏藏的算什么样,你放心,湛将军虽重家,但其心更系社稷,于情于理,你这个差点杀了人家儿子的人,都应该上门表示下。”

    苏复就是担心这个,萧立渊对湛光耀的评价里面可是写着:“重家而不惜身,系社稷而不畏死。”苏复差点把人儿子给杀了,现在过去能讨得好?

    在萧立渊的坚持下,苏复最终还是无奈的接受了其安排,只不过在临出门的时候,穿上了武黔给他的那一副锁甲,然后提溜上些糖糕,虽然自己婚事都过去快一个月了,但是湛光耀就算要动手也应该轻一些吧。

    镇西将军府离左丞相府的不过四五里的路程,苏复却足足走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最后在太阳完全下山之前来到镇西将军府门前挺直胸膛一脸矜持地对司阍道:“左丞相府苏复前来拜访湛光耀将军,望请通报。”

    一听苏复的名字两个司阍瞬间脸色都变了,一脸不善的看着苏复,只以为他是来挑衅的。

    见两个人不为所动,苏复只好无奈的继续道:“闻湛将军归京,苏复特来拜访,以表歉意。”

    见苏复情真意切,两个司阍也不敢为难,其中一个年长些的行了一礼,然后语气冷淡道:“苏县伯请进,容我去禀报我家将军。”

    虽然对苏复不喜,但作为司阍的礼仪还是有的,年长的那一个司阍将苏复引到前厅,然后就转身去和湛光耀通报去了。

    苏复没有理会外面渐渐热闹起来的喧嚣声,而是打量起前厅里面的布置来,主座上是两张黄色的老虎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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