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关羽的左曲全是重型长兵,有二个陌刀屯、二个朴刀屯、一个斧兵屯,则完全不适合护盐任务,将继续留守石邑。

    随后赵云也为四海酒业拿到了购粮文书,便知会三家在真定代表,要求他们为官府运盐,其实与购粮文书确实是没半毛关系。

    三家代表未经各自家主同意,就很干脆的直接点头了,以三家的商业脉络及运输能力,一整年近四万石的食盐,根本就是小意思,一趟就能通过陆路完成运盐,而且能避过太平道的耳目,想必这三家有自己的走私渠道。

    赵云并没有将购粮的事交给三大家族,而是招来了天志盟的史阿。赵云向父亲赵辅要了二十万贯钱,这几年赵家已然赚近百万贯家资,又不做其他投资,父亲赵辅问也不问就拿了出来。

    如今天志盟已然转行,赵云想着给他们一个大生意,就是拿着官房文书,替赵家收粮护粮,整个任务的佣金是五万贯,也就是这单生意的四分之一,当然赵家会派人一同去收粮。

    剩下的十五万贯钱,按照市价能买四十二万石粮食,但是扣除车马船舶费用,再加其他消耗费用,最终能买到三十五万石粮,运来常山算是不错。

    古代的粮食运输消耗极大,主要是交通不便利,运输耗时长,运输的成本极高,若是行军打仗,后勤的运输损耗更大,偏远地区甚至是会出现一万石粮,运到前线后只剩下五六千石。

    在等待长史李教的间时,赵云对食盐产生了兴趣,闲来无事在家里开始鼓捣了起来,先是弄来了一些粗盐,然后倒入锅煮沸化开,又弄了个木桶,桶内放入许多麻布,再将放凉的盐水倒入桶中,桶下留有一个出水口,盐水通过麻布的过滤,流出了出水口。

    再将过滤后的盐水,重新煮沸直至烧干,盐再次结晶,然后用石磨研磨盐块,精细干净的食盐就成了!

    赵云抓起一把精盐,仔细观看后,又与未加工的粗盐做比较,精盐透明少有杂质存,而粗盐侧是有黄有灰,还有小砂粒含在其中,就算是拿原本所谓的精盐,也无法与赵云弄出来的精盐比较。

    赵云并不是想插手盐政,这可是会触犯汉廷的底线,除非能得到授权,此时他也只是想实验一下,最多也就是弄一些自家来吃,当然将这技术报上去,能晋上几级爵位。

    但赵云认为,无法实现利益最大化,还是想着等有机会再说,若是能获得加工的授权,想必这又是一条发家的路子!

    赵云调查了一下真定的盐价,而今私盐的价格达到了每石一千钱,由于盐荒的原因,私盐的价格是官盐二倍。

    平常时期官盐每石五百钱,属于是经过沉淀水煮的精盐,私盐是每石三百钱,是自然晒成的粗盐。

    由于汉灵帝近年来大肆敛财,并且向各郡国下达到了献捐指标,凡大郡国每年必须上献捐五千万钱,小郡国也有一两千万钱,这还不包括其他的税赋田租,各郡国没有办法只能从官营盐铁下手,从中凑齐献捐之数!

    后世一包盐大约五百克两汉斤,价格是一块半rmb,同样的也是食盐官营,但其实是一种全民福利,因为盐价不是百姓的生活困扰,国家盐场也上没有什么利润,所以极少有私盐存在,就算是有私盐售卖,国家也不会怎么去抓私盐。

    而东汉不同,一石等于一百二十五汉斤,折算起来一汉斤到了四枚五铢钱,此时未脱壳的谷物均价约二百五百每石,每汉斤约二枚五铢钱,平常食盐是粮食两倍,何况是战乱时期了,食盐有时堪比黄金白银。

    等待船只的几天里,赵云也没有闲着,而是派史阿去调查被劫官盐的去向,果然在出发前还是得到了消息,原来被劫官盐已经达到了八千多石,被尽数送到了中岩山。

    而走私的私盐也几乎没有走水路,大部分是走陆路,而且有些盐贩人与太平道贼首有勾结。

    赵云带领一千人马随长史李教东进,去的路上仍然是走滹沱河,褚燕的中曲乘船而行,赵云与高顺则各带一半右曲人马,护卫在滹沱河南北两岸,其中两人各带一屯骑兵,由于滹沱河水深比较浅,随行的船只也都是小船,平均运力仅有二十几石,所以船只的数量达到了一百多艘。

    为了避免在昔阳亭过夜,一行人并没有在肥累停留,而是直接进入了巨鹿境内,在滹沱河与滋水交汇处停下来过夜,主要防止贼人来烧船。

    这样就会在第二天中午经昔阳亭,显然太平道贼人,并不愿意在中午对空船下手,还是有武装押运的空船。

    一行东进途经南深泽、安平、饶阳,最后顺利到达武遂县,总共花费了五天半,船队停留了三天,没有装上食盐,而是偷装上满满当当的黄豆,这是赵云临行前想出的计策。

    故意等上三天,其实是在等待,走陆路的真定县卒,县卒们在县尉张绩的带领上,日伏昼行拉上了上百架的牛马车,他们在赵云一行人到达后三天,也来到了武遂县,并且密密装走了两千石食盐。

    而赵云等人则在武遂装上黄豆,并且在滹沱河与漳水交汇处转向,走锦缦河路线返回真定县,这等于就绕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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