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的身边,另外两位师兄也分别拿着蟠桃棍和背包,来到了我的身旁,大师兄迅速将二师兄手中的桃木棍抢了过去,同时左手伸进黄布袋,从黄布袋里取出了五张空白的符纸,随后递给了二师兄与三师兄道:“赶紧画五张定身符出来!我这里有一张,我先用,你们一会儿画好的留着给我备用。”

    大师兄完之后,便迅速大步跨到了躺在地上的亚的身旁,同时将手中已经画好的定身符直直的贴在了亚的额头上。

    这一张符纸下去,亚居然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没有的反应,而远处的朱老板看到这里,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并朝着我们跑来,他的右手上还握着一个东西。

    朱老板跑到了大师兄的身旁,而我们也一起将亚围在了中间,只见朱老板伸出右手对着我们道:“哎哟,这个东西已经救了我几次了。”

    我朝着朱老板手上定睛一看,发现他的手中放着一块已经碎掉的玉佩,大致的模样居然是一个观音,不过现在已经碎成了两半。

    大师兄转头对着二师兄道:“来,先抬起来。”

    二人一人在左,一人在右,将躺在地上的亚夹起,朝着马路旁边的花坛走去,而我们则跟着他俩一起走向了花坛。

    刚到花坛,大师兄便将手中的蟠桃棍直直的插进了土里,随后对着三师兄道:“将黄龙绳取出来。”

    于是三师兄便掏出了背包里的黄龙绳,而另外两位师兄则夹着亚,让亚靠在只有直径八厘米粗的蟠桃棍上,三师兄则用黄龙绳将亚从肩部自上而下,和着双手一起困在了桃木棍上,按理这么细的棍子,怎么可能能让一名成年人固定在原地?但是实实在在它就发生了。

    自从亚被困在桃木棍上后,居然没有一丝晃动,而是直挺挺的站在原地,我低头看向桃木棍插在土里的接口处,发现土壤与桃木棍接触的地方居然有很多花花草草将桃木棍的底段缠绕着,使它牢牢地连在地上。

    做完这一切,大师兄便招呼着其他人徒了花坛的边上,而他却接过三师兄手中的背包,将背包里面的黑狗血,百家米,乞丐碗分别取了出来,一起放在亚的脚前,然后将书包扔在一边,转头对着朱老板道:“带刀没?”

    朱老板听到大师兄的话后一愣,随后摇了摇头,而吴警官则迅速从自己的衣服包里拿出了一串钥匙,将钥匙上的指甲刀取下,对着大师兄扬了扬:“别拿村长不当干部,指甲刀算不算刀?”

    大师兄瞥了一眼吴警官,迅速将他手上的指甲刀夺了过去,将指甲刀的锉刀打开,再次对着朱老板招了招手:“你过来。”

    朱老板犹豫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我们,然后再次转头盯着大师兄,似乎不愿上前,而大师兄则似乎没有太多的耐心,迅速上步走到了朱老板的身前,用左手拉起朱老板的右手,同时用指甲刀的锉刀对着朱老板的手心用力一划,便见朱老板的手心顿时流出了鲜血。

    而此时的大师兄则继续拉着朱老板的手,转身朝着亚的方向走去。

    自从朱老板的右手被划破之后,被定身的亚整个身体就开始发出了微微地颤动,而朱老板见此情景,则不敢上前,奈何大师兄的力量太大,拖着朱老板一直到了亚的身前。

    然后便对着朱老板转头道:“不要怕,她跑不掉的,一会儿我将她的腹部裙子撕开,只要撕开了,你就赶紧用你右手上的鲜血去抹她的肚子,尽量去多抹一点,千万不要跑!”

    朱老板听完之后,颤抖得对着大师兄道:“妈耶,真的假的?我不敢我不敢。”

    “啪!”

    大师兄用拿着指甲刀的右手对着朱老板的左脸便扇了上去,然后厉声道:“老子们现在是在处理你的事情,是他妈在帮你,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撕开她腹部的衣服!你!马上用右手对着她的腹部抹上去,最好能停三秒!如果你不愿意,我们马上就走!符纸和桃木棍我都拿走,到时候你是死是活不关我的事,想必她把你处理掉之后,她的怨气也消除了,我们也不需要花那么大的力气来处理她,现在我再问你,你抹,还是不抹?”

    朱老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沉思了一会儿,对着大师兄重重的点零头,而大师兄则松开了朱老板被抓着的手,走到了亚的身前正对着亚,先是左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朱老板,接着将贴在亚头上的定身符揭了下来。

    定身符被取下之后,亚的面部表情则开始变得狰狞,左右不停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但是居然被这一根细细的桃木子给定在原地,并不能动弹分毫。

    然后将左手抓住亚腹部的右边裙子,右手抓住亚腹部的左边裙子,两边同时用力一扯,没有想到,亚的裙子居然如此脆弱,被大师兄这用力一扯,居然让这条长裙上至开领处,下至膝盖,全部一把扯开。

    大师兄也没有想到,这条裙子居然如此脆弱,一时间居然愣住了,但是很快便反应了过来,迅速朝右闪身,同时对着朱老板喊道:“快抹!”

    就在大师兄闪开的那个空隙,我看见亚的腹部居然有两张人脸模样的凸起物,在腹部不停来回的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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