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大奎,桃源村的村民,最近时酝,事事不顺,事事倒霉。

    我原本是给县里的大官开车的司机,但前段时间,因为家里的老人出事,我收到消息,便借用领导的车子一路赶回家。

    谁知道车子经过石头村的石桥时候,不心撞到人,那人从桥上掉下河里,脑袋都砸烂,当场死亡。

    我发誓,当时经过石桥的时候,车速放慢,桥上明明不见有人,不知为何会突然出现一个人。

    还好我家在市里有个大官的亲戚,县里的领导想要巴结他,出面打点了关系,赔了一大笔钱给死者家属,这才没有追究我的责任。

    而我也因此丢了司机这份工作,回了老家。

    自那之后,我家霉运连连,父亲上山砍竹子摔断了腿。

    母亲去田里干活被毒蛇咬到,要不是村里的七叔爷是土大夫,用秘制蛇药给母亲服下,撑到去医院,恐怕凶多吉少。

    儿子跟伙伴去河里洗澡,也差点被淹死了。

    而我的身体状况日渐愈下,越来越差,身体消瘦,面容蜡青,去医院看过,医生却我身体没事。

    唯独我的妻子平安无事,每辛苦照顾家人,又要下田。

    村里的人,对我们家的倒霉,议论纷纷,是李大毛的鬼魂来报仇了,陈大奎一家才这么倒霉。

    这早上,陈大奎一家坐在客厅喝白粥,父亲一手撑着拐杖,一手拿着烟斗来客厅。

    陈礼山见陈大奎那消瘦的身体,“大奎,最近村里的人得没错,咱们家这么倒霉,可能真的是那个李大毛来寻仇了。”

    这几陈大奎对家里的遭遇,再加上村里的流言蜚语,他也怀疑是李大毛的鬼魂来找他报仇,祸害他们一家。

    陈大奎夫妻害怕道:“爸,那现在怎么办?”

    “我早就该想到了,临近鬼节。”

    陈礼山抽了一口烟斗,随后吐出一口烟,缓缓道:“去找你四叔帮忙!”

    “四叔?我哪来的四叔!”

    陈大奎愣了一下,“爸你不是两兄弟吗,大伯他还死在战场上。”

    “混账!”

    陈礼山气得一巴掌拍在儿子的头上,“你怎么没有四叔,是你承太爷他们那一脉。”

    “你个数典忘祖的不孝子,这次你闯的祸,要不是别人有意想要结交你三叔,谁会出手帮你。”

    陈大奎想起来,他在镇上似乎还有一个四叔,是个年轻伙子。

    他也是去年才知道这些亲戚,逢年过节也不走动,也不回老家,能知道这些亲戚才有鬼。

    去年承太爷去世,葬回老家,三叔和四叔还有姑回了老家一趟。

    他能学会开车,还给县城里的大官做司机,也是多亏这个三叔的帮忙。

    以前听爷爷,承太爷和他太爷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老陈家一直传承纸扎手艺,太祖本想把手艺传给太爷,可惜太爷没赋,怎么学也学不好。

    再加上纸扎这个行业,在外人看来是捞阴门,属于晦气的行业。

    太爷童年的时候,别人家的父母都觉得他晦气,不愿自家的孩和他玩。

    这也让太爷更厌恶纸扎这门手艺了,不再跟太祖学扎纸。

    太祖也没强迫太爷,毕竟太爷也没赋,学也学不来。

    后来太祖在90岁娶了一门妾,并且还老来得子,就是后面的承太爷,在村里成了奇闻,一直流传至今。

    太祖就把纸扎手艺传给了承太爷。

    承太爷长大后,兄弟两人分家,承太爷离开了村子,去了镇上落家,开了一家纸扎铺。

    而他太爷则留在了村子,继承了陈家的房子和田地。

    不过,这么多年来,他们两家还是一直有联系的,每隔一段时间,他爷爷,他父亲都会送一批竹子到镇上给承太爷,并且会获得一笔不菲的钱。

    后面听承太爷犯了事被警察带走,他家也就没送竹子去镇上,去年才放出来,没几就去世了。

    听父亲承太爷去世后,纸扎铺由四叔继承了,父亲每个月都会用牛车拉一批竹子去镇上给四叔。

    陈大奎一脸不解,“找他有什么用!”

    “什么他,叫四叔!”

    陈礼山瞪了他一眼,“见到你四叔后,给老子尊敬点。”

    “是是是,叫四叔!”

    一想到,要叫一个从没见过面的伙子做四叔,他还是有些别扭,但对方的辈分确实比他大,再加上在父亲的威迫下,他不敢乱。

    随即他不解问道:“爸,咱们这是遇到脏东西,找四叔有什么用?”

    “咱们老陈家的纸扎手艺神奇得很。”

    陈礼山又吸了一口烟斗,羡慕道:“以前我在山上,遇到脏东西,还是你承太爷出手相助,才能躲过一劫。”

    “可惜我们这一脉没有赋,这门手艺被你承太爷他们那一脉继承了下来。”

    “以前,在我的时候,你太爷时常懊恼和不甘,他为什么没有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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