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迫近,高野在卢大哥的公司里,干的顺风顺水。

    这不快要过年了,天寒地冻,公司工程早已经停了,但是公司里有许多事情,需要办理,不能耽搁。

    一来各个重要环节关口的头头脑脑,得早早拜年,送些年货,打点打点。

    朋友多了路好走。

    不然明年的工程项目,就会有麻烦。

    二来有些业务往来密切的客户,也得看望一下,或者请吃一顿饭,联络联络感情。

    还有一些公司骨干技术人才也得慰问。没有这些人一切都是扯谈。

    高野跟着卢大哥开着车,一天到晚跑的忙忙的。

    卢大哥是个干大事的精明人,脑子活,会盘算。有长远眼光,这些年搞工程,里里外外渠渠道道,挖的一清二楚了如指掌。

    高野开着车,跟着卢大哥,跑前跑后,楼上楼下,一句话,就是想尽办法,送送送!其中的酸甜苦辣人情冷暖,不必细说。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的到。

    卢大哥工程搞的风生水起,有了些名气,人怕出名猪怕壮,社会上的混混早已盯住了他。

    一天傍晚,天还没有黑尽,卢布在家休息,这几天忙坏了,有些累,他在沙发上喝着茶,和老婆聊天,孩子们玩耍。

    突然有人敲门,老婆开了门,只见五个彪形大汉,凶神恶煞,忽啦啦进来,来者不善。

    找卢布办事。

    卢布连忙让座,喊妻子倒茶。几个孩子吓得躲在房间里。

    卢布问道:“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为首的那个脸上有刀疤痕的说道:“兄弟别害怕,我是丁老五,人称丁刀疤,大哥没有听说过?”

    “没有,你们什么事?”

    “大哥,我们想你时间很久了,听说你现在混得不错,兄弟我们非常羡慕佩服,只是兄弟我们,现在有了难处,不得不麻烦大哥了。”

    “什么难处?”

    “这马上就要过年了,兄弟想问你借点钱”

    “多少?”

    “不多,二十万。”

    卢布一听狮子大开口,这简直是要我的命。

    “没有那么多,几千块钱还可以,我搞工程也没有挣多少钱,一是拖欠的厉害,二是资金周转全部都垫付在里面了,没有什么现金。”

    卢布把自己说的很困难。摆出一脸穷人的样子。

    丁刀疤说:“大哥,你哄鬼呢吗?别给脸不要脸。这些年县上的工程多半都是你搞的,你没有钱?鬼都不相信,你骗谁呢?你到底借不借?不给面子就捅里子。”说着就掏出来,明晃晃的刀子插在木头茶几上。

    卢布想要动作,不料旁边坐的两个人,早已把他死死按住。

    卢布的老婆吓得瑟瑟发抖,哭喊起来,两个孩子抱着妈妈大哭。

    卢布暗想,这伙畜牲什么事儿都能干得出来,怕伤了孩子老婆。说道:“兄弟们别动手,咱们到我的公司办公室谈谈。”说着给老婆递了个眼色。

    这丁刀疤一听,说:“走!”一伙人紧紧抓着卢布下了楼。

    一见那伙人人押着卢布下了楼,卢布夫人,赶快关了门,哭哭啼啼,急急忙忙给高野打电话,急的心都要跳了出来。

    一连拨了几十次无人接听。

    这该死的高野啊!关键时候掉链子你在哪里啊!

    高野吃过晚饭,坐了一会儿,没啥事开着车,来找卢大哥汇报工作。

    这不,刚到小区门口就碰上了,卢大哥和几个不认识的恶里流气的人走了出来。

    高野眼尖,一下子就看出了破绽,这几个是押着卢大哥出来的。

    卢大哥被绑架了。

    不好,出事了!

    他停了车,迎面冲了上去高喊“卢大哥”。卢大哥一看是高野,像是看到了救星,猛的一声:“兄弟救我!”便拼命挣脱,那几个一看高野上来,卢布挣扎,使劲摁住在地。

    丁刀疤挥着匕首喝到:“别过来,过来,我就一刀子戳死你。”高野哪里听得这个恐吓。

    只听大喝一声,猛地虚晃一下。说时迟那时快躲过丁刀疤刺来的匕首,转身飞起一脚蹬在丁刀疤的脖颈上,刀疤一个趔趄,又举着匕首杀了过来,要拼命。

    高野一个扫堂腿,刀疤扑到在地上,重重的摔了一下,妈呀一声,高野猛扑上去,对着刀疤太阳穴几拳,就打得鲜血直流,鼻青脸肿,不省人事了。

    其他两个混混,见刀疤扑到在地,手里拿着钢管,挥舞着一顿乱打,高野来不及躲闪,背上重重的挨了一钢管,“哎呀”一声,倒在地上翻了几个轱辘,狠命一跃而起,倒退几步,两个混混围了上来,要治高野于死地。

    高野左闪右躲,一把抓住钢管,飞起一脚踢在混混当心。混混当场倒地,高野夺过钢管,几钢管砸在混混身上,皮开肉绽骨折血淌。

    另一个家伙,见势不妙,撒腿就跑。

    高野拿起钢管匕首,看到另外两个混混打得卢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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