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俭对张博学的“补偿”声明显然是不会被张博学听到的,毕竟这是在内心深处的吐槽。

    当然,即使张博学听到,他也不会让李俭脱离“安排”。李俭的战斗力和长期以来对李俭施行的方针,已经决定李俭所做的任何事情——当然是说在大家配合下受到宣传的那些——都有宣传方面的意义。

    对这件事,李俭本人也心知肚明,所以他只是在心中吐槽,本体则在破译小组的实验室工作台前安坐。

    在明面上,这是他这位压根不具备校长职业技术能力的校长正在领导进行的科研建设活动。这样做起码有一个好处:这段时间内,李俭不需要考虑自己作为校长应该做什么校长该做的事了。

    他只需要坐在工作台前,对着面前时时保持自动翻译状态的计算机终端,身边摆着鼠标键盘,进行只花了组长十分钟就已经完全教会自己的几类基本操作就行。

    这项工作就算遇到最大的问题——工作电脑遇到不知名情况进入死循环瞎跑程序——也只是亮起通红的警报灯,响起警报,然后需要李俭通过手边的按钮进行物理停机。

    别问为啥是物理停机,这玩意是实验室工作电脑,而实验室工作电脑的规模,下至图吧老哥能动就行,上至超算不封顶。

    李俭面对的只是终端,这玩意的实体依靠一系列物理连接才和李俭面前的终端和输入输出扯上联系,实际上是台工业巨物。

    从硬件架构和软件适配角度出发,这玩意一般不会出问题,但一旦出问题,而且不是能够通过鼠标点点就能解决的那种问题,那就只好采取物理停机了。

    (搁其他小说这么说,那接下来主机高低都得炸一下)

    李俭百无聊赖地坐在显示器面前,操作文件的流程驾轻就熟,在上一份文件通过原始文本审核后,便将下一份数字化原文文本拖入软件。

    本来,该研究小组并不打算用视窗式操作系统,奈何视窗式操作系统实在方便,让学生们入门是刚刚好的东西。

    对李俭来说,这玩意也确实刚刚好。

    数字化原文文本对人类来说,阅读难度与直接阅读计算机底层的0数字串一样,基本是不可行的。但这对已经准备好对接文字库的工作软件来说很合适,软件会通过精妙的数学模型,将这些处理后人类难以辨识的数据重新还原成可以解读的文字元素,并翻译成。

    操作者如果有兴趣,可以通过工作软件提供的内附视窗看到,软件当前正在输出何类文字。

    李俭对此不得不有兴趣。

    没办法,太无聊了。这工作在别人那要怎么干,李俭不知道,但在他这,往工作台前一坐,打开软件、拖入文件、等待文件生成、发出文件,别的什么事都不能干。

    为了防备一些可能出现的小错误,李俭都不能全心全意地摸鱼,只能呆呆傻傻地看着软件跑进度,也不敢分心。

    在这情况下,就只能看着软件内附视窗,熬过这段难过的时光。

    【德众而虚,强名之为水】

    ……

    几个小时后,先前教过李俭操作的研究组组长风风火火地跑进实验室,“请”李俭从座位上站起,自己一屁股坐下,着急忙慌地在文件系统中调取最近一段时间的软件工作日志和原始文件。

    李俭都被他的迅捷速度搞蒙了。

    若说是自己这边出了问题,组长赶来擦屁股,起码得给我看一下错误报告吧

    错误报告也没看到,警报灯也没亮,什么动静都没有,组长跑过来干嘛

    难道我整了什么天怒人怨的特大型弱智错误,以致实验组组长都要亲自跑过来排除错误。

    不对啊,他也没说我什么,只是一瞬间就坐下,然后操作电脑。

    李俭疑惑了,这份疑惑过了些许时间,才得以解答。

    有人在组长之后才冲进实验室,见组长已经坐下操作电脑,李俭站在一边,便努力凑到显示屏旁:“原文文档对得上吗”

    “在对了,在对了。序列号和时间是一样的,抽查一下文本……老天保佑,老天保佑……运气!”组长双眼目光在文档间来回,速度之快,让人担心他会不会因为快速转眼而产生晕眩。

    “就是我们,我们翻译的!”组长一跃而起,跃起前还不忘本着一名科研人员的基本素养将各种文件保存了四五次——第一次是有效操作,剩下几次和误触差不多——然后和身边的组员熊抱,高兴地蹦跶。

    门外传来同样的欢呼声。

    李俭有些惊讶地回头,才发现其他组员不知什么时候都已经凑到门边,在得到组长的确认后,让门外的廊道成了庆祝活动的分会场。

    李俭:你们在高兴什么能跟我说一下吗,你们都这么兴奋,而我什么都不知道,这让我有点尴尬啊。

    一瞬间,李俭觉得自己好像是局外人。

    在一片欢乐中,李俭是最迷茫的那个,而大家又太过兴奋,以致李俭轻声的问询难以得到理智的回应。

    从只字片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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