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羞羞,猫儿爬兜兜,老鹰啄泥鳅……”

    一波波青年,甚至还有中老年男人,总在花上霜所租的公寓外乱喊乱叫,这纯属报复性娱乐,在他们心中,这群七仙女,不是来看武术,而是成心来看打架的。

    怄人不,不为别的打架,就为男人们在美女面前大献殷勤。

    “赔我门牙,赔我门牙……”

    “啥你娃娃真的是活过了头啰,哪个叫你跟我争她们的。”

    “有本事,别当缩头乌龟。”

    “我还是喜欢那个爱摆造型的女子,只可惜她的腰细得像牛角蜂,稍微一弯,咔嚓,断成两节,幸好没结婚了,懒得找医生。”

    …

    这就叫喷子。

    只要你跑得够快,喷子就追不上你。

    豆娘叫六仙子妹妹不要理他们,还说:

    “人间最大的不快,就是被狗了却无法跟他们讲道理。”

    咱们该干嘛就干嘛。姑娘们反倒更快乐,那个天天尾随在身后八丈远、喊赔门牙的大男人,有色心、没色胆。姑娘们一回头,他便立马逐字逐句走自己的路。

    “有胆量来呀,白痴一枚,哼,真是无齿之徒,顺便拖出去喂鸟。”

    花头学着男孩子的腔调说。

    …

    夜,一旦落下,人与人便皆在同一色阶了。

    见多了人影绰绰,姑娘们开始用芳心构筑自己“情感三有”的小世界:有体感、有质感、有情感。

    裤子云成为压根儿的精神原创,加首选首发。

    一群花痴。

    金秋的菊花在窗台解缆着情绪,她们在室内解救着情感。

    裤子云怎么武艺那么高强呢,竟然还会旋风腿加轻功。

    他是在哪儿学的呢,师父是谁

    冥冥中,一直闪耀在识海里的那个似乎懵懂的少年如今倒是硬朗了几分,眉宇间英气逼人,尤其那炯炯有神的一对眼睛,比天空的皓月更悬而未决,更扣人心弦。

    高大挺拔威武,英雄气概愈久弥坚;低调直爽温暖,风流倜傥愈久弥香。

    你看,他倒挂树枝的那个屌样,潇洒而自我,活泼而热烈,真是百看不厌。

    豆娘与裤子云本没有什么交集,也仿佛一见钟情。

    你说爱情这东西究竟是什么,无法言喻,也无法解释,识海之中似有天定。

    …

    夜已深。

    老爹花上霜也打翻了回忆的陶罐。

    他所想的那个人就像无奈的光阴,渐行渐远,却又直逼脑门。

    度日如年的这几天,大家夜不能寐,辗转反侧。

    原来爱上一个人的幸福是多么的相似:你生病,我吃药;你打伞,我淋雨……

    人生就是一场甜蜜的牵挂。

    不知不觉,比武开始了。

    ...

    武术场地设在峨嵋高山上一开阔地带。

    九十九级青石台阶,把赛场高举到云端,让人肃然起敬。台阶两侧站着标致的少男少女,着装整齐划一,手捧鲜花,手舞足蹈地夹道欢迎。

    道士花上霜若有所思,一步步登向高台。

    他无比傲骄,带着豆娘和六个义女,活脱脱一支七仙女别动队。在暄闹声中,倒也多了威风凛凛。

    一些大侠试着擦肩而过,若能与七位天仙般的妹妹来个万分之一秒的短暂接触,那也可以四处宣扬一辈子。

    终于来到山顶,宏大的比武场面令人眼界大开。

    白日里,赛场四周也架着熊熊篝火,火苗扮演着生活的凹凸,发出噼哩叭啦的声音。赛场正面是大殿,有三层楼高。三楼上,一些白发飘飘、爱专挑毛病的资深评委早已笔直地站在那里了。

    赛场中间搭载一擂台,一米高,长约三十米,宽约二十米。赛场左右两边有巨型战鼓。四周的看客早已挤得水泄不通。

    带着一群女儿的道士花上霜好不容易才挤进人群。

    豆娘抱怨道:“这赛场设计也太不合理了,我们是来看人头的吗”

    六仙子也七嘴八舌地热议论起来。

    花阳乐不可支地说:“这本来就是图个气氛,图个爽,以后好吹壳子嘛。”

    豆娘接话:“不如咱们姐妹用轻功飞到房梁上去。”

    “岂有此理,成何体统,还女儿家。再者,你们那叫什么轻功,太初级了。”道士严肃地对女儿们说。

    不一会儿战鼓雷动,比赛即将开始。主持人是峨嵋掌门秋千索。

    秋千索在武林威信颇高,他在醉拳的基础之上挖掘出了一套千索拳,以点化或崩溃对方经脉为主,让对方像缠绕上鬼魂般难受。

    秋千索眼中的对方,多指女性。

    此拳以他自己的名字“千索拳”命名,可见吓人的自信心爆棚。

    “各路、武林豪杰,四年一届的、武术大、赛、开始了,”秋千索说话激动而略显结巴,花夕说他至少有一半的舌头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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