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一笑:“要抓也只能抓我、花夕、和豆娘,其他五位姑娘根本就没有到云台县兜售所谓的假药。”

    那官员似乎被问住,愣了一下:“一起抓,那五位女子被人检举,是窝藏犯。”

    这时裤子云趁那位满面红光的官员没注意,抽出腰间宝剑,一下闪到背后,并用一只膀臂勒住他粗大的脖子,用剑架在脖子边,大声呵斥:

    “岂有此理,天下还有王法吗”

    官员吓得直打颤,尿裤子了。

    大量的侠客涌了过来,围成一个圈。高喊:“不要乱抓人,不要欺负女人,我们要呼吸,百姓的命也是命……”

    那官员一见人多势众,只好理了理官帽,正了正衣襟,清了清嗓门,满脸堆笑:

    “好好,是我们搞错了,那就先把裤子云和花阳带走,这下可以吗。”

    “不可以。”人群中三位掌门大声回答。

    “可以。我和花阳去就是了。”裤子云正色道。

    其他几位少女说:“我们也去,我们愿意去。”

    官员说:“姑娘,那不是闹着玩的,你们没参与制假和售假。”

    “我们现在想参与了呀。”花头像个男孩似地,挺起胸脯。

    另外几位少女也说自己参与了制假,请求一起被抓走。

    其实,她们是想多个人便多个壮胆的,更重要的是她们都想和裤子云呆在一起,都怕花阳跟他相处久了,在这中患难与共中,会……

    官员知道她们是在胡闹,想抓也不敢,毕竟裤子云的剑还在脖子边。

    于是官员先扭头看了看裤子云,用央求的眼神示意他能将剑放下吗。

    裤子云正色道:“男子汉大丈夫,我当然敢作就敢当。”

    说罢,放下长剑。

    官员这才敢温和地下令,将裤子云与花阳抓起来。

    他们被戴上了枷锁和脚镣,双手也被锁在枷锁板的孔眼里。

    当裤子云与花阳被带走之后,五个姑娘抱成一团,细细密密地哭了起来。

    …

    唉,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往往人在失意的时候,喝水都碜牙缝。这个时候,我们一定要保持定力,风雨之后见彩虹。一切正在成为过去,正在成为珍贵回忆,正在磨炼强大内心。

    五个姑娘已哭肿眼睛。

    朱泰山安抚着她们,还尽量表演了并不成功的昆仑山狮吼功,为博孩子们一笑。

    李舞黛试着安慰人,但最后把自己给弄成泪人。

    杜台山想来安慰,但不知为什么还是离开了,有人说他还在笑似的。

    现在,作为姐姐的花夕低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想起义父花上霜生死未卜,想起华山上官雁还未入土为安,想起裤子云和花阳不知将要面对何等凶险,她哭得更加细致。

    这时,一张手绢递到她的脸庞。

    抬头一看,只见那是一个帅气的青年。

    “坚强点,姑娘。”青年的声音磁性而温柔。

    花夕在伤心欲绝的时候,没有拒绝青年的手绢,她接了过来,擦了擦眼泪,然后想把手绢还给他。

    可是,那人已不在跟前,泪眼朦胧中,只看到他很高大,头发比裤子云还长点,一身蓝色的长袍,胸前围着白狐皮。

    花夕有点莫名地后悔,至少应该对人家说声谢谢。

    “流年似水太过匆匆,一些故事来不及真正开始,便被写成了昨天;一些人还没有好好相爱,就成了过客。”

    花夕脑海里闪过这句话来,但又觉得不应该这样,自己不是个见异思迁的女人。

    …

    监狱。

    裤子云被关进一个狭小而潮湿的地牢。

    地上发霉的谷草散发出酸腐的气味;卵石磊成的墙体,满是暗红色的血斑;门角处一个马桶边沿上,还有几只老鼠蹲在上面。

    花阳呢,她又被关在哪里。

    裤子云趁狱卒送饭,也没打听到消息。

    他担心着花阳。想把头上的金色发簪拔了下来,趁下次打点送饭的狱卒,请他告诉花阳被关的地方。

    尽管光线昏暗,发簪却还是那么闪闪发光。裤子云摸了又摸,看了又看,泪蛋蛋滚落,一段回忆翻滚于脑海:

    [这个发簪是三年前母夜叉送给他的。

    三年前的一天。大雪。

    裤子云骑在一匹受惊的烈马上,不能下来。此马把他载到了风雪交加的绝情谷……

    有白骨正在吸食他的阳气!

    在这万分危急的关头,只听一声:“老娘来也,母夜叉在此,谁敢放肆。”

    是母夜叉救下了他。]

    裤子云叹了口长气,摸了摸金色发簪,想起母夜叉为何独闯绝情谷,回忆的闸门再次被打开:

    [她出生在一个豪绅家里,这个豪绅在利益面前选择了屈从来俊臣。而这个来俊臣以前是个偷鸡摸狗无恶不作的小混混,打小便以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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