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或呆子,这里究竟发生过什么

    难不成是母夜叉把豆娘变成看门的小动物

    怎么可能呢,母夜叉已头身分离,还一直处在抢救元神的传功之中。

    舟弃竖呢

    母夜叉呢

    假豆娘呢

    进入洞中的裤子云没有发现她们。

    洞内空荡荡的,没见到什么人。光线很暗,那些灵石吊灯光线微弱。忽明忽暗的石钟乳也没人传功了。

    裤子云来到洞中的食堂,想先给可怜的孩子们弄点吃的。

    “啊,你终于来了,我硬是盼星星、盼月亮呀。”

    一个尖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那是扫地阿姨扛着扫把从洞口跑过来了。

    “阿姨,这里怎么了”裤子云转过身。

    “不摆(讲)啦,差点闹出人命。”阿姨打量着衣衫破旧的裤子云。

    裤子云示意她慢慢说。

    阿姨说:

    “祸是由新来的舟弃竖惹起的。

    是她使绝情谷的白骨提前化作了鬼人所致。”

    【原来,当裤子云离开这里去青城山的第二天,给石钟乳发功,以保母夜叉元神不灭的舟弃竖,利用午饭时间,便跑向白骨园。

    用剑乱砍了一番白骨后,为发泄愤恨,她挑选了一个较大的人头骷髅回到洞中。

    将头骨放在母夜叉无头的身旁。

    谁知,半夜的时候,母夜叉颈部流下的鲜血,刚好滴在了那颗头骨上。渐渐,头骨动了起来,直到吸走母夜叉正在恢复之中的元气与元神。

    后来,这颗头骨化竟然作一道血光,一下子钻入石钟乳旁边母夜叉的头颅之中。

    母夜叉的眼睛睁开了。

    第二天清晨,当舟弃竖再来向石钟乳发功的时候,突然看到眼睛睁开的头颅,吓出一身冷汗,索性立马端起它,慌乱地安在母夜叉的颈子上。

    唉,安反了方向,将脸面朝向了后背。

    这一安,不要紧,舟弃竖便再也无法将安反的头颅纠正过来。

    只好将就。

    然而,复活过来的母夜叉疯了。狂笑不止,还接连吸干了几个壮士的阳气。甚至,还吸鲜血。

    扫地阿姨赶紧叫醒红毛,想利用他与母夜叉的“夫妻”关系劝劝她。哪知,红毛刚一上去,便被她按在地上使劲摩擦,直到被弄残双腿。

    自知闯下包天大祸的舟弃竖,撒腿便跑了。

    那些来绝情谷忧伤的人,被性情大变的母夜叉砍杀大半。

    但她,或杀了人,或吸了阳气,或饮了人血之后,又感到万分后悔,不断狂煽自己的脸,碰自己的头。可是过不了多久,又变成活脱脱的魔鬼,大开杀戒,搞得绝情谷鸡犬不宁,人心惶惶。

    某天夜里,母夜叉化作一股浓烟和狂风,便不知去向了。】

    哦!

    裤子云这才明白过来。

    那晚,在闭月楼,来抢豆娘的人正是母夜叉。

    怪不得脸的朝向反了;怪不得头上也戴着高高的蛇型发簪;怪不得一直蒙着脸面。

    裤子云不明白的是,为何会同时出现两个豆娘为何她们之间出现打斗

    扫地阿姨一时也讲不出个所以然。

    裤子云拜托阿姨先给这几个可怜的孩子弄点吃的,他们已饿成耷拉着的芭蕉叶似的。

    自己只好再次来到豆娘身边,轻轻地放了她手中的老鼠和猫。

    “豆娘,我是裤子云,难道你真的认不出我”

    “……”豆娘看了他一眼,但没有任何表情。

    这时候,裤子云才深深地感觉到:

    “最幸,是今生的相遇;最痛,也是今生的相遇。

    最乐是今生与你相知;最苦,也是今生与你相知。

    当一个人最在意你的时候,往往毁于你的轻描淡写。”

    裤子云一把牵起豆娘的手,让他抚摸自己的脸庞。

    然而,豆娘就像被抽干思想与情感的雕塑,手指在脸上划过时的木讷,似寒风中的落叶。堕落是其宿命;而旋舞,只是有情人眼中一段情愫罢了。

    思到极致不想见,爱到极致不纠缠,情出自愿,事过无悔。

    然而,因为爱情,豆娘爱得那么唐突,又爱得那么婉转;爱得那么深刻,又爱得那么浅淡。

    如今看来,形体之爱只是引线,真爱一个人那叫灵魂。

    当裤子云眼泪汪汪的时候,这时只见豆娘潜意识地喃喃自语:

    “云儿,你要挺住。”

    尽管痴傻了的豆娘,什么都可以忘掉,却唯独不能忘掉裤子云,唯独不能忘掉爱。

    一下子,裤子云眼泪缺堤。

    现在,他只想把豆娘从失忆里救出来,从苦海拖她上岸。

    夜幕落下。

    红毛大汉铩羽而归。所谓的决斗,可能又是个平手。

    斜举着红樱枪的红毛,突然感到来者不善的裤子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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