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去咬死他,他就是裤子云,以前是我的徒弟,但现在是我的仇人,是个恩将仇报的人渣。”杜台山大声呵斥妖兽背上的东风破,叫他快点命令吞铁兽照此去做。

    同时,东风破猛地一蹬,从吞铁兽背上腾空而起,踩在了一顶血滴子上,呼啦啦地绕着洗衣面池之坝飘荡起来,血滴子发出刺眼的精芒。

    “裤子云,几日不见你怎么大大地做起胸脯文章,有本事用胸脯哺乳生命,而非火冒三丈地杀人;有本事就应该扯下面具,露出你的本来面目,让我看看你连老师都不认的家伙还有没有眼睛。”

    东风破明显在挑衅,但这令东方也败听得一头雾水,他压根儿不认识这个东风破。迟疑中,只见那头吞铁兽正向他扑来。

    说时迟,那时快。

    东方也败被透明的母夜叉一脚踢出高高的城墙,吞铁兽扑了个寂寞。

    待他拼命逃跑时,不料却被吞铁兽喷出的长长蜘蛛丝追踪,不久便被粘住并扯回到池面池之坝。

    东方也败只顾用清流剑来了一顿乱劈柴,一片片剑芒从九天降落,似寒月挥洒,如春雨连绵。这令吞铁兽惊退数丈远。

    说实话,多亏透明人母夜叉不断地拳击或脚踢吞铁兽三张鳄鱼脸上的眼睛,移开了它的注意力,要不然,一代天骄东方大侠就此落幕,还不够成为妖兽三张血盆大口中的零食。

    “东风破,快用血滴子收割裤子云的脑袋。”杜台山很愤怒。

    正当东风破掷出去的血滴子呈顺时针方向旋向东方大侠的头颅时,透明的母夜叉一脚便踢飞了血滴子的方向,被重重地嵌入城墙一侧,其快速的旋转擦出灿烂火花。

    “放毒烟。”杜台山恼羞成怒。

    糟糕,这就得及时撤退。

    东方也败大腿上已中了两箭。

    这些剑被提前浸泡过鹤顶红,还泡过大粪。

    要是一般功力的话,早就中毒身亡了,好在这是东方也败。但他已感觉中箭处大腿在开始发痒,于是大喝一声:“撤!”

    浓浓的毒烟已弥漫在洗面池之坝,一些官兵的脸上起了鸡蛋般大小的浓胞,偶尔还会自动炸裂。

    母夜叉憋住呼吸,被东方也败一个龙卷风腿,荡上半空中,然后一把接着,利用上等轻功,嗖嗖嗖地连跳带飞,逃出城墙。

    好险,一张大网已落下来,盖住了大半个洗面池之坝。

    但,东方也败抱着母夜叉刚好落到了城墙外。

    这时,吞铁兽像中了邪一样,张着三张血盆大口,瞬间吸入大场所有的含铁兵器,然后鼓起膨胀得逼近爆炸的肚子,通过陡然间的运气,将所吸入的兵器一下子从三张大口里、朝东方也败逃跑的方向喷射出去。

    顷刻之间,兵器如雨,铺天盖地。

    ...

    天亮时,腿中箭伤的东方也败逃到云台县的一个茂密峡谷里。

    他浑身发抖,脸色发紫,手脚冰凉。

    后半的逃跑之路,已是母夜叉抱着他。

    “东方,你要忍住,我要拔出毒箭了。”母夜叉鼓励着他。

    “叉叉妹子,我,我,我可能不行了。”东方也败说话已很吃力。

    “别胡说,你是真正的大侠,是真正的勇士,你有直面惨淡人生的勇气,你是我彻头彻尾,不不,你是我浑身上下都喜欢的那种男人。”母夜叉继续夸赞,但泪水已噙满眼眶。

    “叉叉妹子,你不是也想,揭,我的,面具吗你揭吧。”

    “我不揭,戴面具的人自有他的理由,我干吗做破坏那个美好的理由呢。”

    “叉叉叉,叉,你是怕我说过,谁揭面具要么爱上一辈子,要么就得死吗。”

    “不,不,东方,我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那,好吧,叉,可怜的,宫商,角……”东方也败话未说完便晕厥过去了。

    拔出两只毒箭后,母夜叉用嘴巴去吸那已变成乌黑的血液,吸一口,吐一口,一直重复着。

    吐出的血液落在草上,那些草须臾就变黄,并迅速枯萎掉。

    ...

    宫商角被五花大绑。

    她被扔在一个地牢的地板上。

    这个地牢老鼠成群,它们一直在打鼠类的架,根本没把这里面审问的人放在眼里。

    但她还在熟睡。

    士兵a:“这次抓这个女人脸好丑哟。”

    士兵b:“丑才是自己的,丑才是上保险。”

    士兵c用冷水泼在身体上,她只把眼睛稍微一睁,然后又睡着了。

    士兵a:“会不会中毒太深了,这瞌睡虫难道是铁做的不成。”

    士兵说c:“那就先去把那个制毒烟的钱无用喊来问问。”

    提起这个钱无用,她是个地地道道的整人魔鬼,长得好看,时尚大方又性感,以穿短衣服著称,露脐也是一大亮点。

    他爹就是个山大王,她妈就是被他爹抢上山的。从小耳濡目染的各种使坏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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