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索呀秋千索,你永远是我的狗了。

    想到这里,贺离骚对那妇女怒斥:“你这疯婆娘,敢来我私家园林撒野,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识趣的话,我答应给你百两银子,滚吧。”

    说罢,贺离骚从宽大的青袍里摸出一张银票,摊在手掌上,让杜娥吹给老妇。

    老妇怯怯地捡起银票,直叩头。

    贺离骚发出逼仄的冷笑:“呵,这就叫有钱能使鬼推磨。”

    杜台山帮腔道:“啊,百两疯婆娘,你赚大了,如果你再敢到处血口喷人,我就亲自把你的舌头割下喂狗。还不快滚。”

    杜娥这时也假装改变态度,冲着农妇咬牙切齿地:“原来你是来恶心我们的,我差点就上当了。大伯,把这个疯子赶出去,别让她毁了游园雅兴。”

    就这样,杜台山扛着农妇,把她弄出园林。

    ...

    “老秋贤弟,走,我们去闭月楼给你压压惊,同时也让娥子开开眼界,长长见识,各方面的技巧也得懂。”

    说完,贺离骚拍了拍裤子云膝盖处的灰。

    裤子云表现出一副丧家之犬的样子,感激涕零。

    杜台山恨不得一下子飞到那个勾魂夺魄的闭月楼,听山羊咩咩,看水床上荡漾,嗅玉体暗香,想想都激动。

    一路上,被贺离骚揽着腰肢的杜娥,暗暗佩服裤子云高超的演技,她还得想办法将杜台山支走。

    不知不觉,到了闭月楼。

    二楼。小厅。

    贺离骚叫杜台山安排了上等酒菜,然后示意他一块落坐。

    杜娥却叫大伯先行回去歇息,她想好好跟贺大人和老秋推心置腹。

    杜台山无比失落,先前那种莫名的兴奋一下子被侄女杜娥的话无情浇灭,只得悻悻而去。

    贺离骚拽住杜娥的玉手,色眯脒地说:“宝贝,老秋不是外人,他能不走吗,我们三人一起切磋如何,岂不境界更高”

    杜娥半嗔半怒:“大人好坏,亏你想得出来。我不理你了。哼。”

    贺离骚无语,只得嘿嘿地笑。

    裤子云佯装拘束,不时地敬酒。他不担心醉酒了,事前服下军师刘苦影为他特配的解酒散。

    酒过三巡。

    “贺大人,我秋千索就是您的工具,我再敬您一杯。”

    “老秋,你的酒怎么才半杯,心不诚嘛。”

    “在贺大人面前,我秋千索岂敢自满。”

    贺离骚很高兴,夹了一块驴肝放入杜娥的碗里,微笑:“老秋,给十四姨也斟上。”

    十四姨裤子云一下还没反应过来。

    原来,最年轻的十三姨太已命增黄泉,被剥皮,贺离骚口中的十四姨是在题发挥、暗指杜娥。

    杜娥也先是一愣,尔后佯装羞怯地喃喃低语:“小女子从不沾酒,会醉的。”

    贺离骚来劲:“我还没看过宝贝醉酒后的样子,来来来,老秋贤弟快倒酒。”

    裤子云也假装奉命行事,毕恭毕敬地把酒斟上。

    “你们都坏,小女子醉后,会失态的。”杜娥娇喘微微。

    其实,杜娥也并不担心醉酒,事前裤子云也悄悄给了她解酒散,服下了。

    “宝贝越失态,我老贺越喜欢,老秋你呢。”

    “贺大人,我,我……”

    “老秋,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喜欢就喜欢,这叫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嘛。”

    “我……大人,你醉了。不能再喝了,近期你还要去监狱巡视呢。”

    “我没醉,没醉,醉……”贺离骚已喝得满脸通红。

    裤子云边说边向对面的杜娥使了个眼色。

    杜娥心领神会,亲自提起酒壶,给贺离骚再次满上,柔声细语:“大人,秋掌门既然跟我们是一家人了,那为何不让他帮你巡查监狱,这样,你就可天天陪我玩了,好不好嘛。”

    “好,我老贺,听宝贝的,不不不,听十四姨的,宝贝,给,给老秋也斟满,满。明天,心肝,你带老秋,去巡视,我马上给,给你令牌。”

    驾离骚边说边抓住杜娥柔顺的手,探入他的腰间,掏出令牌,接着继续嘟噜,“这,这令牌,一天后,我得收、回,今晚,宝贝,我和你,和老秋,一起双飞。”

    说罢,贺离骚便睡过去了,不久扯起又粗又长、似连非连的呼噜。

    妈的,去你的双飞,杜娥将酒杯泼洒在他的乌纱帽上。

    然后,跟裤子云击掌。

    裤子云冷厉地说:“要不是考虑到毫发无损地救人,我早就结果了他的狗命!”

    杜娥叫来服务员,给醉成一摊烂泥的贺离骚安排在一个豪华的大房间。

    为了延长这个老鬼的睡眠,提高睡眠质量,杜娥还在酒中放了蒙汗药,不由分说地灌进他的肚子里。

    杜娥还特别嘱托服务员,贺大人劳累过度,请不要打扰,让他睡到自然醒。

    服务员称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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