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马;盘古初开,咱们都为超人。

    这则刻在黑峡谷石山上的标语分外提神。

    十里桃花。春渐深、影见浓。

    大家沉浸在无边欢乐里。

    花夕与紫衣大侠的婚礼板上钉钉,只等已去秦巴米仓山的父亲花上霜,带着师妹纸间雪回来后,就把孩子的婚事办了。

    军师和姑娘们忙得不亦乐乎,挑选着发光的灵石、盆景、花草,提前装点着简易的婚房。

    几位男士以李舞黛为首,成天用刀剑制作家俱。

    “床真没必要做那么宽。”

    司北往总爱如此提醒,引来哄堂大笑。

    “又不是叠罗汉。”

    每每这时,朱泰山的沙哑声都会火上浇油,今人捧腹。令准新郎紫衣大侠的脸烧到耳门坡。

    肥肥姑娘热衷于在男士穿梭,端茶送水时总在窃喜,人家结婚,看把她乐成的陶醉样子,令老爹朱泰山百思不得其解。

    春天里,花朵们已在商商量量地开。

    爱低头的花夕,脸上的绯红很少淡去。妹妹花阳开始摹写,但未成功。

    花落总爱在姐姐花夕身后扬花,预习如何当个称职的伴娘。

    花下正如其名,总会在小憩时将紫衣大侠与花夕,生拉活扯到繁花下,她则一溜烟跑了。

    呵,要是花枝也在峡谷,说不定已为大家表演猫步;要是花头未上京城,保不准将爱情讲得眉飞色舞、头头是道;要是小不点也在此地,也许正在传授欲言还羞。

    命运阴仄仄地打量生活,幸福兜兜转转。

    军师终于松了口气,咳,苦命的人儿终于有了漂亮的转身。

    如果幸福有颜色,那一定是满堂红。

    这天。

    黑山谷天晴雾霭,曙色缥缈,令人浮想的万千变幻,将一方世外桃源蛰伏于星罗璀璨的恍惚中。

    大清早,花上霜与纸间雪,手拉手,出现在大家眼前。

    真是闪亮登场!

    这对风雨老人,终于牵手人间,着实带来惊喜。

    只见花上霜穿了一身青色长袍,向脑门后梳理的稀疏白发极其工整,有大江东去浪淘沙的气势。

    纸间雪,竟然宛如少女,一袭红裳惊扰玲珑曲线。难道是逆生长

    朱泰山带着疑问相迎;李舞黛连眨数次眼晴;司北往驻足北望,直呼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花夕花阳花落花下,四姐妹一字排开,毕恭毕敬地站在二老跟前,整齐划一,做了个万福的委身。

    肥肥感觉自己是颗错别字,不知该站队何处。

    气氛和谐却也尴尬。

    这时头包丝帕的军师刘苦影倍显老土,向二老走过去,把二老带向高台,热情有加地对大家讲:“欢迎花大伯和纸阿姨寄身黑峡谷,共叙晚晴。现请二老赐言”

    掌声响起。

    花上霜有点小激动,牵着纸间雪的玉手,声音发颤:“苍天有眼,老夫终于得到师妹垂青,这是何等福分,老夫将专心修炼梦境丸,佳人相伴,何愁梦境不破”

    语毕。纸间雪羞涩着发言:“妾身卑微,愿与诸位分享晚照,狠抓青春尾巴,共建家园,共剪窗烛。”

    说罢,她轻解发髻,一袭长发连翻带滚,形成墨浪。

    她拾起裙袂,盈盈走下台阶,与四个女儿依依相拥。

    肥肥机灵,主动张开双臂,向她飞去。

    花上霜满脸慈祥,跟随在纸间雪身后,不时地叮咛女儿:“叫娘,叫雪娘。”

    李舞黛对朱泰山耳语:“看来二老已把正事办了。”

    朱泰山喉咙沙哑,诡谲一笑:“接下来轮到紫衣大侠与花夕隆重登场。”

    司北往莫名地感动,幸福地落泪:“苍天啊,你终于睡醒了,小不点啊,你还好吗”

    这时,肥肥跑过来,对司北往小声说:“不听老娘言,一定受饥寒,我早就提醒你们几个大男人,要提前给二老布置好新房,这下拐了。”

    朱泰山凑过来:“唉,没料到你们的花大伯那么快就把生米煮成熟饭。老朱我自愧不如。”

    女儿肥肥做了个鬼脸:“爹,关键是您连一颗生米也没有。”

    朱泰山抿嘴。

    接下来的小高潮是撒喜糖。

    为了视觉效果,花上霜开始运气,良久,一团七彩梦境丸成型于胸前,然后,纸间雪将一大包喜糖轻轻地倒入气团里。

    “轰!”

    伴随高空一声巨响,梦境丸顿化璀璨烟花,喜糖纷纷落下。

    大家都在抢糖,紫衣大侠抢得最多,被花阳取笑:“马叉哥,你抢这么多喜糖一定是为自己的婚礼准备的吧,真抠门。”

    紫衣一听,只得乖乖地把喜糖交出来。

    军师过来了,对紫衣大侠耳语:“能否将你和花夕的婚房暂时让出来,花上霜和纸间雪先住下。你们的,我们马上赶。”

    “好,花夕刚才也给我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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