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静养三日的裤子云,逐渐恢复筋骨,令人喜出望外的是,他居然得到了神级至尊血脉,双腿发光,似有碧龙翻滚。

    定是拜地府那条金龙所赐,将自己已无意义的生命通过龙筋,与裤子云融为一体。

    令人稍感遗憾的是,裤子云还不能自主行走,还需一些时日的调养。

    花夕和花阳争着扶他练习走路,肥肥取笑:“掐指算来,人家至少有三个老婆,就让他猥琐发育吧,本姑娘喜欢看这个男人躺平的样子。”

    裤子云甩了甩长长的白发,想来个风中凌乱,未成功,只得回敬:“我哪有那么多老婆嘛,都是被逼的,我要是真站不起来,你们还得守护一辈子呢,嘿嘿。”

    不远处的军师接话:“裤子云,想得真美,呵呵。

    唉,权力腐败所导致的集权腐败,没有人能够独善其身,不怕黑社会,就怕社会黑,真不知道花落与花下正在遭受什么罪呀。”

    大家陷入长吁短叹。

    黑峡谷零散的白雾汇聚在一起,集合成人形,哦,那正是裤子云的半边脸师父雾人。

    只见他用漏风的声音道:“富在数术,不在劳身;利在局势,不在立耕。换句话说,是人都要学会一半君子,一半小人,要利用手段去达到目的。花落与花下姑娘,定会在这次炼狱中,逐渐成熟的。”

    肥肥没听明白,扯起嗓子问:“半边脸师父,您说了当没说,现在要讨论的是如何营救二位仙子,而不是听高深莫测的大道理。”

    司北往接话,用鄙夷的眼光洗刷了一番目无尊长的肥肥:“苍天啊,肥肥,不是我批评你,胖得那么磁实,却不解风情,谁不想救花落花下呢难道只有你着急”

    肥肥更是不饶人,尖叫:“我胖又怎么啦老娘愿意胖,咋办老娘磁实而不解风情,哼,你的小不点倒是柔软而解风情,有种你去找他呀,或者她来找你呀,有种你就别一天天望着天,只单单把头摇,在平静的天堂空余一滴英雄泪。”

    这话戳在司北往的痛处,瘦弱的他没在说话,眼巴巴地盯着一朵病蔫蔫的花不放。

    裤子云拄着拐杖,试着自己行走,以踉跄告终。

    他恨不得立马健步如飞、仗剑天涯,把威严森森的来府捅它个底朝天。

    生完气的肥肥把俘虏贺天问牵到军师跟前,并从背后一脚把他踢跪下。

    “贺天问,你得老实作答,”军师把他扶起,“你爹贺离骚一行,真的是先去来府而不是京城吗”

    “是的,”贺天问低着头,“我听说老棒(爹)和表哥(方亦曲)是想去要官。由于云台县离洛阳很远,也许今天就要到了。”

    “啊今天唉......”

    大家都表示惊讶和无奈。

    ...

    与此同时。

    洛阳。来府。唤雨楼。

    花落与花阳正被手拿荨麻的来俊臣威胁,他一脸戾气,冷冷地说:“本大人已给你们一个晚上的考虑时间了,自从昨天下午迎接你们入驻来府,再到今天中午,给足了面子,本大人已替你们拟好谋反檄文,你们仅需照抄后画押即可。”

    “呸!”花落与花下一脸不屑,异口同声。

    她们的身后各自站一个着面无表情的女官。

    来俊臣只得拍了拍掌。

    不一会儿,两个高大威武的卫兵带着两个宫女,来到唤雨楼,留下宫女后,卫兵退下。

    这两个宫女长得如花似玉,此刻,她们在颤抖,身体像筛糠一样。

    来俊臣责令宫女面对面,相互手撕对方的长裙。

    一阵阵刺耳的“噗嗤”声之后,宫女已露出正面洁白的肌肤,那些成绺的的布条被来俊臣用一根事先备好的竹筒,将其一端抵在自己的嘴缝,另一端对准宫女的身体,哈气。

    布条轻摆,偶露白皙。

    花落花下把头转向一边,却被背后的女官恶狠狠地将其搬正,逼着她们直视对面受辱的宫女。

    若闭眼,便会被女官用手指将眼皮撑开。

    哈气不过瘾的来俊臣,起身从满是五花八门的刑具里找出一个装有小蛇的木箱,然后用火钳夹出一条小蛇,放入竹筒,留出不断摇摆的蛇尾。

    据说,那些小蛇被拔去毒牙,目的是心理震慑。

    有一宫吓滚于地,被来俊臣提起来。

    他将竹筒对准被提起的那个宫女的隐私处,用烛火烤着蛇尾,逼蛇往竹筒那头钻。

    “哭,就得死,”来俊臣警告,“笑,就得赏。要知道,本大人是个赏罚分明的人。”

    可怜的宫女强忍恐惧与被蛇或咬或钻的剧痛,咬着牙,至始至终没流下一滴眼泪,尽管小蛇钻进了她的小腹。

    “好,有赏。现在有请你照我刚才的手法,给这位宫女试验一番。”来俊臣说罢,将竹筒交给受过刑的宫女,他则当起观众。

    花落吼道:“魔鬼,要遭天谴!”

    花下也毫不示弱,双眼逼仄如刀,正对来俊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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