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这些问题的答案,袁耀更关心刘繇和刘表具体是怎么谋划合攻自己的。

    于是在回程的路上,袁耀不止一次诱问刘繇。

    今天已经是袁耀第三次来试探刘繇了,而刘繇仍像前几次一样,只是大声讥笑着袁耀一番,却对于他和刘表的合谋一点也不肯多说。

    “袁家小儿,不劳烦你一天看望老夫看得这么勤快,老夫这你这里有吃有喝三顿不愁,日子过得可比当扬州牧舒坦多了。”

    “你莫要用那种要杀人的眼神看老夫,老夫昨天是你的敌人不假,但今天老夫只是一阶下囚耳。”

    只见昨天还怨气冲天的刘繇,今天却面带轻松释然之色,反倒开解起了袁耀:

    “孟子曰行有不得,反求诸己。”

    “老夫今日为你所擒,全在老夫傲慢自大;一是轻视了笮融那贼厮,和他交战耗费了太多功夫和时间;二是实在没想到你用兵如此迅猛,而且上来就和老夫决战;若是老夫能和你多周旋几天,或许今日关在囚车里的就是你了。”

    “话又说回来,老夫也劝你凡事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年轻人做事果决有冲劲是好事,但要是根基不稳就急于求成,必然埋藏祸乱,而招致败亡!”

    袁耀恨得牙痒痒,但却不好上手段。若是他对一位汉室宗亲用了刑,他的名声可就真和自己便宜老爹袁术一样臭了。

    好在袁耀却从刘繇故作轻松之语中听出了话外之音,当即反唇相讥道:“老匹夫,你这是在说我,还是在咒那孙伯符?”

    果然,一提到那个人,刘繇马上为之色变。

    “哼,你和那孙策有区别吗?”

    “哈哈哈!”

    袁耀就知道刘繇心里根本不像表面这样释然,当即开怀大笑起来。

    刘繇:“何故发笑?”

    “刘州牧把我和孙策相提并论,我这还是头一次听人如此夸我,这才喜不自胜!”

    袁耀和孙策同龄,然而不论到哪里,孙策的名声都甩袁耀十八条街。

    两人也经常被袁术治下的士民拿来比较。然而在礼贤下士、少年有志、杰出通达的孙策面前,不学无术、只知声色犬马的袁耀自然是狗嫌人厌,就连唯一的出身优势也成了众人的笑谈。

    就连袁耀的亲爹袁术,也时常对左右说:使术有子如孙郎,死复何恨?

    这就足够体现两人的差距了!

    刘繇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间拔高了眼前这个袁家竖子。

    他才不会让袁耀暗爽得意,立刻出声道:“孙策有昔日西楚霸王之风!本公败于孙策之手,无话可说!”

    “而你这袁家竖子,不过一偷奸取巧之徒!只能在本公困顿之时,趁人之危罢了!”

    看到刘繇直接破防,袁耀大为得意。

    “刘州牧你刚才不是说‘行有不得,反求诸己’吗?我还以为您大彻大悟了,会反思自己了呢!”

    “怎么又怪起别人了,会捡便宜也是个本事,本公子这不就把您捡到手了?”

    刘繇彻底破防,猛地抓住囚车的木柱,冲着袁耀咬牙切齿道:“你能胜本公不过一时侥幸;眼下你对上刘景升两万大军,断无胜算!”

    “汝竖子之谋,绝非刘景升之敌耳!”

    袁耀眼中精光一闪:“两万大军?想不到这刘表还真是好手笔!”

    刘繇瞳孔急缩,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暴露了刘表出兵的兵力。

    昨天那主记献给袁耀的几封书信,只不过是刘繇联络刘表的礼节性书信。

    而双方商定军机要事的密信,刘繇都是通过自己绝对的心腹和刘表直接联系的,而这些密信刘繇早就自己销毁了。

    “刘州牧,会说你就多说点;要不要我把你从囚车里面放出来,给你备点瓜果花生,咱们慢慢细聊!”

    千防万防,还是被这厮套了话!

    刘繇悔之晚矣,直接闭上了双眼,一副不管你在说什么我都不会再说一个字的神情。

    两万荆州军!

    前后套话好几次,才套出这样一个情报。

    从昨天开始,袁耀就命人对刘繇的十余个亲信心腹严加审讯,试图问出些细节来。

    不能对刘繇动粗,对他的手下袁耀可没这些顾忌。

    但直到今天,逼供都连续逼死了两个人了,却没得到一点有用的消息。

    古人重义,尽管是一些无足轻重的消息,比如刘繇平时一天吃几顿饭,一顿饭能吃多少的事情,这些亲信心腹都咬死不说。

    却也是让袁耀开了眼界。

    不过想想这也正常,这些人在刘繇从江东败逃之时都跟在刘繇身边不离不弃,自然大都是些忠义之人。

    袁耀也判断不准,这些刘繇的亲信心腹是真不知道还是抵死不说,只能三番两次找刘繇套话。

    刘表竟然派两万荆州军来攻打自己!

    这个情报却是和鲁肃、刘馥报告给自己的数字大相径庭!

    这两人一个守柴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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