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色,懊恼的看了一眼伍胥,这乌鸦嘴。

    伍胥一脸懵然。

    “殿下,郡主府传信来,郡主病倒了。”汤阳手忙脚乱的将信条递了过去。

    萧夙眉头紧锁,想也不想的就起身,“备马去郡主府。”

    “殿下您一会还要入宫呢!今日可是中秋佳节。”汤阳忙不停的追上他的步伐,在后头强调。

    萧夙眼尾一扫,他识相的闭嘴了。

    一直站在门外的伍胥目瞪口呆,直到人消失不见了这才摇了摇头感慨,“果真是一物降一物。”

    崔莺莺这病来得急,但也不是什么大事,大夫诊脉过后给她开了一副药,又叮嘱了几句,未了还一脸沉重的看着小脸红扑扑,虚弱得如拂柳的少女,“郡主切记不可情绪大喜大悲,需得静养。”

    崔莺莺心虚的裹着被子,也不嫌热得慌,被珠玉和连理扒拉了好几次都不肯从被窝里面出来,她嗡声嗡气的哦了一声。

    大夫还是蛮如此的,居然没说她心理承受能力弱,被人亲一下就病了,这传出去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郡主就好生休养便是,今夜的中秋晚会不必去了,皇后娘娘心善会体谅郡主的。”珠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心中对殿下的埋怨又多了几分。

    崔莺莺眼巴巴的抬起头来,因为生病导致眼睛也有些红,有些委屈的嘀咕,“我以后能不能不见太子了?”

    连理:“???”

    她是错过了什么么?

    昨夜郡主一回来就赶走了所有人,和那两人聊了许久,今日便病倒了,现在口出狂言,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郡主……不喜欢殿下么?”珠玉坐在床榻上,柔声细语。

    崔莺莺红着眼摇了摇头,里头有泪花在闪烁,昨天晚上她思索了一夜,才后知后觉太子的喜欢。

    二哥说太子腹黑奸诈,她丝毫不觉。

    大哥说太子心思缜密,并非善人,她也不信。

    只是因为她瞧见的太子都是温和可亲的,这种好让人惶恐,不安,像是一种恩赐,随时随地都会被收回去,却又舍不得的贪恋。

    她只想开开心心的活着。

    从未接触过感情的人,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切最先感受到的不是喜悦,而是恐慌。

    “郡主先好好休息,等郡主好了,再说这些事情好么?”珠玉温柔细语的安抚着她。

    原本纠结的人乖巧的躺下。

    浅浅的呼吸声传来,珠玉带着连理离开了房间,煎药还需要些时间,一会再送来也不迟。

    “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病倒了?郡主为何不想见殿下了?”一出房门连理一连串的问题劈头盖脸的砸下来。

    珠玉扯了扯嘴角,“我先回答那一个?”

    “随便吧,哪个都可以。”连理道。

    两人聊了一会,萧夙却杀上门来了,顿时吓得跪在了地上。

    珠玉看着他欲要进去的动作,急忙开口,“郡主刚睡下。”

    “可看过大夫了?”萧夙动作一顿,凝眉问道。

    “已经让大夫看过了,只是郡主今日怕是没法入宫了。”珠玉低垂着头战战兢兢的回话。

    萧夙嗯了一声,独自在她屋外的凉亭内坐着等人醒过来,被晾在一旁的三人面面相觑,一时间心情五味杂陈。

    这一等就是大半个时辰,丫鬟端着熬好的药端来时被珠玉拦下来了,她略微思索了一瞬,朝着凉亭内的人走去,“殿下这是给郡主熬的药。”

    男人看了过来,从她手中接过托盘,“你们下去吧,孤给她送去。”

    高,实在是高啊!

    汤阳满眼的崇拜,默默的给她竖起大拇指,要不说是伺候过皇后娘娘的人,这眼力见真不是一般人有的。

    “你这是想让郡主被吓第二次?”饶是杀人不眨眼的连理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小郡主就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可经不起这么吓唬。

    珠玉唉声叹气,“总不能真让郡主躲着殿下一辈子吧?”

    倒不如以毒攻毒。

    连理啧了一声,好残忍。

    屋内,萧夙并没有急于将人唤醒,而是坐在床榻前的凳子上,将汤阳搁一旁,目不转睛的盯着睡得眉头紧锁的人。

    少女未施粉黛,病怏怏的,没了平日里那股机灵劲,让人好生心疼。

    估摸着药快要凉了,他才将人叫醒。

    崔莺莺艰难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个朦朦胧胧的身影,男人锦衣玉冠,眉目如画,桃花眼中含着的是情意绵绵,如春水荡漾,摄人心魄。

    她也是烧糊涂了,鬼使神差的就伸出手去,萧夙微微俯身凑近,那手便落在了他的脸上,掌心滚烫炽热。

    “太子殿下?”清晰的触感让她垂死病中惊坐起,慌乱的收回了双手,一脸错愕的望向他。

    巨大的落差让萧夙有些不爽,却也没说些什么,默不作声的断过药,“把药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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