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的确是净身入宫,朕既然知道你已经有了妻儿,难道不知道究竟是谁替你伪造了名籍,谁逼你入宫为宦官的么?”

    “陛下,究竟是什么人要胁这阉奴,陷害毕宿君?!”贺遨来了精神,刘忠和他可毫不相干,必然也和二皇子没有瓜葛,虽然是没法让焦壮翻供了,可区区一个逃奴的证辞,不怕驳不清。

    “贺妃,朕问你,如果你不是担心潘持供出疏声阁之事,为什么要出头替他担保?”司空通问。

    贺夫人:……

    倒还是二皇子灵机一动,他算是看明白了,君父今日并不是要问罪于他,分明是针对太子!想来太子和殷氏有私的事,父皇也已心知肚明,甚至已经笃定皇后、太子才是毒杀殷氏的真凶!!!

    “父皇,儿臣冤枉,儿臣的确在华林苑的疏声阁见过一回殷才人,当日儿臣是去疏声阁中避雨……不过儿臣就是和殷才人闲聊了几句话……后殷才人莫名其妙昏睡而亡,她又住在含光殿,潘持便因此认定儿臣与殷才人有私,是儿臣把殷才人灭口,突然用这事要胁母妃,母妃担心儿臣无法自辩,才想着干脆保下潘持,儿臣有错,不过儿臣错在没及时禀明父皇。”

    司空通深深看了一眼二皇子。

    如果不是因为奇袭汉中的大计,他当然不容二皇子狡辩,然而眼下,他还顾不上追究这些细枝末节。

    “顾卿觉得,毕宿君的辩辞可不可信?”

    顾耿被点了名,神情倒也从容:“陛下圣明,已经查出潘持、姚长守皆为刘忠所害,焦壮的供辞中,有一部分与事实不符。但焦壮也并非故意嫁祸毕宿君,而是听信了挑拨,认定姚长守是为毕宿君及贺夫人灭口,害怕自己也被灭口,为自保,企图逃亡。

    且据焦壮的供诉,他并没有亲耳听闻毕宿君认罪,关于种种隐情实则都是从姚长守口中听闻,姚长守所说是否为实情,如今已经死无对证,秽乱宫廷为大罪,无罪实,不能确断。”

    毕宿君长长舒了口气。

    “太子,关于疏声阁,关于殷才人,你可有什么话说,这是朕最后一次回你。”司空通把目光移回太子身上时,“经过”了乔嫔的脸,看她脸上已经兴奋地在冒红光了,赶紧“移走”,这个女人,总有办法让他动杀心。

    刘忠已经暴露了!!!

    太子太知道刘忠真正的来历了,他其实是虞家的仆从,却看中了虞铎房里的一个侍妾,虞铎当时又对那侍妾心生厌倦,干脆就赐给了刘忠,后来,得知侍妾为刘忠生下儿子后,正好虞皇后需要人手,于是便说服了刘忠,替刘忠伪造名籍,助刘忠净身入宫。

    刘忠为了让儿子“飞黄腾达”,只得听令行事,但现在父皇已经把刘忠的来历都查得清清楚楚……

    司空北辰闭了闭眼,深深吸一口气。

    有的秘密已经掩盖不了了,必须得当即立断。

    “儿臣有罪。”

    太子终于认罪,将五年之前发生的那桩丑恶一一道来。

    这下子连高平公主都暂时忘了落井下石,虽然没想惊呼出声,也不由得抬手掩住了嘴。

    谢夫人也万万没有想到因潘持而起的一场风波,竟然会发展成今日的局面,下意识就用眼睛去找瀛姝,瀛姝却专注于执笔疾书,谢夫人于是明白了,这桩风波虽然看着像要把太子葬身海底,实际上,太子应当还有救命的稻草。

    而那根稻草——虞皇后——脸色已经极其狰狞。

    “这事有蹊跷。”顾耿好容易等到太子供诉完毕罪实,也难掩震惊,他以为太子只是一时糊涂起意嫁祸毕宿君,怎么也没想到太子竟和殷才人有染!!!不过顾耿不枉是廷尉卿,而且还是尽职尽责的廷尉卿,他很快意识到了蹊跷之处。

    “但说无妨。”司空通非常欣慰。

    他没有看错顾耿,顾耿虽然跟齐央一同弹劾太子涉嫌嫁祸手足,却并不是因为私心,是基于事实真相,担心的是皇族内部再生争乱。

    “事发日为例春家宴,且据太子供述,太子过去跟殷才人从无接触,臣敢为太子殿下,可曾先邀殷才人往疏声阁?”

    “没有。”

    “这么说殿下并不知殷才人为何会去疏声阁?”

    “不知。”

    司空北辰惜字如金,司空月乌却不由担心顾耿追究这些细枝末节,又会牵连上他,赶紧说:“太子现在当然只能这样说了,以酒后乱性为借口,才有可能求得父皇从轻发落嘛。”

    司空通这次没有阻止二儿子插话多嘴。

    但顾耿却反驳道:“若是太子和殷才人早约好了在疏声阁相见,太子就必然不会提前退席,因为不管是假称饮醉,又或者是身体不适,必然身边会有人服侍……”

    “当时的确有人服侍,六弟嘛,有六弟在旁,太子兄无论做了什么事,都不担心六弟说出去。”司空月乌话音刚落,就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他当然不怕牵连司空月燕,也完全不介意把王青娥供出来,只不过……他知道真相后没有及时上禀,而挖空心思琢磨着找个能把事情闹大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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