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可谓冤冤相报何时了,所以那句:少杀生害命、多行善积德的古话,还是有道理的。

    当我彻底苏醒后天已经亮了,我就像做了一场噩梦,只记得一些简单情节,就是感觉特别饿,嚷嚷着要吃东西。

    爷爷把杜婶母子也叫了过来,把那只放过血的公鸡炖了,又让我妈做了几个菜,两家人聚在一起吃了顿饭。

    大家担心有些事传出去影响不好,就约定了都烂在肚子里,最好这辈子都别再提起。

    几天后我彻底康复后,县医院传出了个怪事,病危患者老赵头突然失踪,下落不明。

    他的病床上趴着一只浑身僵硬的黑色死猫,医院上报后调查了好久,至今还是个迷。

    知道真相的两家人就当没发生过什么,依旧像往常一样该干嘛干嘛。

    爷爷给我调理好身体后出了趟远门,回来后告诉我父母,他找高人给我批了八字,说我是土命,又赶上金年木月水日火时出生,天生五行俱全。

    这注定我一生不同凡人,既大富大贵、又在刀尖上跳舞,周斌这个名字不足以替我挡灾,高人替我取了个新的名字叫周全,乳名小刀。

    我改了名字之后,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也变得越来越机灵,美中不足的是胆子越来越大,对任何事都有好奇的心理。

    上了小学之后更有要惹祸的趋势,爷爷见我的精力有点过剩,干脆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就开始正式教我医术。

    一则爷爷自觉年岁已高,急着为祖传医术找个继承人,二来我也算是因祸得福,虽然被黑猫折腾的够呛,但在草药和针灸的作用下,通过枣子排出了体内的淤浊之气,间接的改变了我的根骨。

    这算是难得的天赋,只要在幼时打好基础,未来就有可能超过爷爷的成就。

    爷爷就是因为天分不足,好多祖传的秘术施展不了,现在他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我身上,有空就让我背药方、读黄帝内经、千金方......把我的课程排的满满的。

    其实爷爷教的都是些当时被定为封建迷信的东西,医术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更多的是五行八卦、易经风水,甚至还有打坐练气。

    吓得我妈成天提心吊胆,天天拎着耳朵叮嘱我绝对不许泄露,当时破四就的运动越演越烈,这要是传出去全家都跟着倒霉。

    她越这样我越对这些东西上心,加上我真有天分,起早贪黑的苦练了九年,除了火候还不够,理论基本上都掌握了,就是实践的机会不多。

    我祖上有个奇怪的规矩,不满十八岁不许入行,头疼脑热的实病还可以练练手,邪症绝对不能碰。

    实病和邪症是爷爷的划分,大多数患者都是实病,非常好治,带着草药、银针就出发,很快就回来。

    如果有人来的时候吞吞吐吐,悄悄跟爷爷进里屋去密谈,这种叫邪症,什么掉魂、觅人、鬼上身……听着名字就不寻常。

    爷爷非常重视邪症,每次出诊都带上祖传的藤木箱,回来后要沐浴更衣、焚香磕头。好处是钱收得多,最少几十元。

    全家都知道,只要藤木箱一离开家,就意味着要进钱了。

    那个藤木箱平日里都端正的摆在里屋祖师爷的画像前,除了爷爷和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能碰。

    我也是在十五岁的时候才允许动里边的东西,箱里有五枚紫色的古钱、黄裱纸、红色的颜料、还有一把小巧的短刀。

    据爷爷说,这些东西能辟邪,都是治邪症用的,现在我还不能用,要等到气血充足时才可以。

    此后我又多了一个新的任务,接受了一套全方位的武学训练。

    我并不明白武学和治病有什么关系,但实实在在感受到了带来的好处。

    一年后,我的身体素质远超同龄人,无论是眼神和听力都非常灵敏,跳得高,蹦的远,头脑反应也特别快。

    别看咱不打架,还是聚集了不少小弟。放假的时候成天带着他们捉蝎子、逮蛤蟆、捅马蜂窝……没有我不敢干的事。

    初中毕业前,方圆多少公里的荒山野岭、大河深沟……都被我们跑了个遍。

    农村的孩子都是散养,我们这个年纪也都不算小了,大人不会深管,只有三个地方不让我们去。

    野狼沟、绿水河、再加上老财院,这是三处禁地,里面有无比邪恶的东西。

    野狼沟里有白脸狼,绿水河里有落水鬼、老财院中有恶魔,都是我们童年记忆中三大阴影。

    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对这三个地方的惧怕自然减少了很多。

    尤其学校里接受的都是些破四旧、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的大无畏教育,肯定不再相信这些鬼怪传言,甚至对自己小时候的懦弱感到愤怒。

    我对爷爷的理论早就产生了怀疑,他教的东西和我在学校里接受的教育完全是相悖的,这不都是些封建迷信的糟粕吗?

    因为这个初二时我还回家提出过质疑,结果被骂了个狗血喷头,以后虽然不敢再提了,可心里始终不服气。

    眼下我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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