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温安安察觉到谭晓松的眼神,无声撇了嘴。

    谭晓松起身:“安安,走,我们也去玩几把。”

    “去就去喽,今天我手气还行。”

    谭晓松红唇一弯:“拿手术刀的手,没人敢惹你。”

    “所以,你就乖乖把你设计的珠宝交出来。”温安安柳眉轻扬。

    “虽是这么个理,能不能交出来,牌桌见分晓。”

    “嘁,晓松,来来来,见个真章。”

    两人半是玩闹地到了凉亭,又不约而同地站到了谢厅南身后。

    邢如飞冷眼一扫:“你们俩抢人玩呢?别争哈,来我这,我倒贴。”

    温安安看牌,谭晓松品酒,都装着没听见,不搭理。

    “卧槽,混这份上?”邢如飞苦瓜着脸,甩出一张牌:“京市容不下我,我还是麻溜地出发,下一站,安第斯山。”

    谭晓松眉毛轻挑:“如飞,我下一套珠宝设计,主题考虑定安第斯的眼泪,给你取取经啊?”

    “那还不过来?坐我腿上取经。”

    “神经病啊你!”谭晓松笑骂。

    人虽讪讪,却在哥哥谭定松的眼色里,不太情愿地挪到了邢如飞和冯近尧的中间观牌。

    身后女人说得再欢,那个淡定玩牌的谢二爷,一个字没说。

    男人最了解男人。

    任凭女人都到跟前了,愣是没任何表示,这根本就是完全没瞧到眼里。

    何况,谭定松眸色暗了暗,他是见过虞晚晚的。

    现场的温安安和谭晓松,虽是美的各有千秋。

    若是当下虞晚晚出现,两人便会被比下去。

    那个小姑娘,不只是相貌的完胜,而是那种给人的感觉和气质,宛如阳春三月枝头最嫩的那抹新绿,非同一般的赏心悦目。

    你可以想象,本就先天貌美多娇,后天琴棋书画歌舞曲艺浸润,又带了娇软嗲音。

    更有不争不抢的清冷乖巧之态,像一朵娇嫩水灵却又柔情似水的解语花,最是能萌化拴劳一个男人的心。

    反观温安安和谭晓松,都是世家大小姐出身,从小诗书礼仪也俱全,身上却总有股子凌厉的傲气。

    不懂服软和撒娇,就失了不少女人味的灵魂。

    所以,谭定松适时地给了妹妹一个眼色。

    男人的直觉,谢厅南对虞晚晚,绝对不一般。

    他可不想让妹妹成了蒙在鼓里的“傻大姐”。

    男男女女一直嗨到后半夜,在一辆辆豪车把人接走后,半醉的谢厅南冲了澡,倒头就睡了。

    他没有给颐园的小心肝去个电话。

    可是,他却问了印壬:“那边来过电话吗?”

    印壬说:“没有,看来烧退了,没反复。”

    男人沉默点头,之后,便是送人,洗澡,睡觉。

    第二天,他有一个重要的海外投资会,要乘坐上午的航班,直飞北美。

    那天后,谢厅南像是突然消失了。

    时间来到九月,虞晚晚算了算,已经有两周没见到他了。

    他只要不过来,她便真的连他的一丁点消息都没有。

    当然,她从不主动问。

    期间,闺蜜林茵来了一次。

    虞晚晚开着那辆白色的法拉利,去机场接她。

    打扮时尚靓丽的林大小姐,见面就抱住了虞晚晚,她是真的想这个一起长大的好闺蜜了。

    林家在南城也是做生意的,仅次于南城首富陆家,林茵是标准的豪门小千金。

    “瘦了。”林茵捏着虞晚晚的小瓜子脸:“金山怕不是假的吧?没饭吃?”

    虞晚晚笑:“少乱说,上车。”

    “吆喝,小车不错啊?肯定不是你养父买的,他可舍不得。”

    “嗯。”虞晚晚把人推上了副驾驶:“别问,问多了难堪的是我。”

    林茵叹了口气:“踏马的,就没见过这么奇葩的养父母,十五年啊,真是良心让狗吃了,卖女求荣。”

    虞晚晚开着车,眉眼疏淡:“茵茵,这话就当我面说,明白?”

    “昂,知道了,大小姐。”

    虞晚晚轻笑:“别,你才是大小姐,我啊,就一冒牌的,现在,路都找不到北了……”

    ……

    虞晚晚直接带着林茵去了京市的宝格丽酒店。

    关于她住在颐园的事情,除了谢厅南的几个心腹知道,保密工作做的极其到位,无人知晓。

    小姐妹在一起谈天说地。

    “说说,谢金山长什么样?三十了吧,脑满肠肥大肚腩?”林茵一脸的好奇。

    虞晚晚垂着眉,长睫如蝶翼般忽闪,拿着手机,飞速地滑动着。

    那天在车里,她听到谢厅南接电话时,邢如飞说的上了新闻的事。

    所以,那一期有他的新闻,她完整的看了。

    手机递过来,小姑娘细白的手指,指着新闻里那个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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