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一点,打伤他几个伙计,毁了他一批布料,

    逼着他们和你们动手,

    千万记得,只要他们一动手,你们就躺地上,任他们打,任他们端,你们要是受了伤,伤得越重,我赏得越多!

    几个混混儿乐呵呵领了赏钱,第二天一早,又去了绸缎庄。

    大头恨得咬牙,他问何家庆:还忍么?

    何家庆趴在楼梯扶手上,看着大厅里的情形:今天不忍,揍他们一顿,但是不伤他们性命。

    一名混混儿指着何家庆骂道:你特么看什么呢?没见过你爷爷?

    何家庆对大头道:这个得打成残废,让他以后不能走路。

    混混儿在一楼喊道:你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听听?

    大头从二楼跳了下来,揪住那混混儿的头发,把他摁在地上,踩断了他一条腿:刚才他说,让你以后不能走路。

    混混儿哭喊道:你打我?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

    咔吧!

    大头把混混儿另一条腿也给踩断了。

    这混混儿疼的昏死过去,剩下几名混混高声喊道:这的老板打人了,这都什么生意,快来看———.

    话没说完,混混儿满嘴牙都飞了出去。

    见大头动手了,绸缎庄里几个支挂都没闲着,揪住了混混儿开始爆锤。

    这几个混混儿身上都没修为,哪经得起捶打,不到十分钟,一群混混儿遍体鳞伤,被扔在了街边。

    他们躺在地上,哭喊半天,没人理会,只能互相着,去了赌坊。

    昨天赌坊老板有交代,挨打了算大功,伤的越重,赏得越多。

    今天他们伤的真重,有几个人都得落下残疾,想一想赏金的数目,这几个人倒觉得身上没那么疼了。

    赌坊很冷清,许是来早了,生意还没开张。

    到了大堂,众人东张西望,还是不见人影,断了腿的混混儿在地上爬,视线比别人低,他第一个看见了人。

    在桌子底下,都在下边躺着!

    怎么都去桌子底下了?

    混混儿俯下身子,叫了半天,桌子底下确实躺着不少人,可始终没人回应,

    混混儿们害怕了,领头的从桌子底下拖出来一个人,发现这人脑袋不见了。

    再多拖出来两个,还是没有脑袋。

    混混儿们吓傻了,连滚带爬出了赌坊,边跑边喊:脑袋没了,脑袋呢,脑袋哪去了·——..””

    脑袋摆在青云会总堂的门口,一颗一颗,都摆在韩耀门眼前。

    韩耀门咬了咬牙:何家庆,你下死手,就别怪我也不留情面!

    绿水城外,一座民宅里,何家庆正给盗修老祖笑千手泡茶。

    笑千手端起茶杯,喝了半口,摇摇头道:火候不对,这茶水泡的涩了,小兔崽子,我让你做的事儿,你上心了没有?

    何家庆重新烧了一壶水:老祖宗,您的吩咐,我天天都记着,哪敢不上心?

    我让你去查药粉配方的事情,到现在一点音信都没有,我倒听说你和青云会那边打起来了?

    何家庆换了一盒茶叶:都是小事儿,这您不用担心,这是我茶庄新进的外国红茶,您尝尝滋味儿。

    不喝那个,喝不惯洋人的茶叶,笑千手把杯子推到了一边,对何家庆道,你是不是觉得普罗州这些个帮门都特别好对付?

    这个话题貌似绕不过去了,何家庆微微点头道:是,我是没把青云会当回事,韩耀门就一个地皮七层,我凭什么让着他?

    韩耀门确实就是个七层,可青云会没那么简单,这帮门的年头长了,根基深着呢,

    韩耀门的师祖是个云上的声修,本身还是个地头神,他师祖背后还有别的靠山,一层一层连下去,你都不知道要牵连多少人,

    在普罗州能站得住脚的帮门,个个来历都不简单,为了一点生意上的事儿,

    你去捅这个马蜂窝,值当吗?

    何家庆连连点头:老祖宗,您的话,我记住了。

    笑千手叹道:我当初信得过你,是因为觉得你有心机,有城府,做事深藏不漏,

    你是个能成大事儿的人,可别为了一点破事儿误了大局。

    这怎么能是破事儿,这是何家的事儿。何家庆把茶水送到笑千手面前。

    笑千手皱眉道:何家的事儿有那么重要么?

    何家庆笑道:怎么能不重要,我是何家的人。

    兔崽子,故意呛我?笑千手把脸沉下来了。

    何家庆赶紧赔罪:老祖宗,我哪敢,最近事忙,说话少了些分寸,您可千万别怪罪。

    泡完了这壶茶,何家庆说要打理生意,趁机走了。

    笑千手把茶杯放在指尖上,来回把玩。

    把玩片刻,笑千手突然笑了一声:兔崽子,真把你自己当人物了,真以为我看得起你?

    要不是老子没手了,有些事儿根本用不着你做,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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