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找什么样的。”

    前院何大清媳妇捂着肚子道:“打,狠狠地打,使劲的打,着实了打!”

    显然还记恨上次全院大会易雨柱奚落她的事儿,这回看到狗咬狗,能不火上添油?

    何大清没说话,可是看他的表情确很复杂,恼怒中带着喜悦,不知道在想什么。

    三大爷阎埠贵上去拉架道:“哎,老易,那不能打,得打屁股,那肉厚。那也不能打,对对对,打屁股,不是别打了,有话好好说。”

    刘海中背着双手道:“俗话说当面教子,这当着大家伙的面,你教教他为什么被打,也让大家伙知道你为什么打柱子。”

    赵阅听了差点笑出声,当面教子那是这个意思?中中还得继续跟阎老西学习啊。

    果不其然,阎埠贵听了这话轻咳了一声脸扭过去。

    至于大院里人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这话没错啊。

    许大茂这时候走到赵阅旁边,看见易雨柱被打,恨恨的说:“打的好,往头上打!一大爷,您没吃饭啊?往后脑勺上打!别打屁股,没用!”

    阎埠贵喝道:“许大茂,你伤好了是吧?好了就去街道办去学习,别在这火上添油。”

    许大茂哼了一声,也不讲话了。

    易中海也打够了,对街坊们说:“我打柱子,那是因为别人给他介绍对象,他在火车上跟人满嘴跑火车,被人下套儿。

    东西都被摸了,人活着那是天大的万幸!打他是让他长长记性!”

    易中海也不好意思说让柱子放低找对象的要求。

    大家这才恍然大悟道:“我说昨晚傻柱怎么回来乌漆嘛黑的,我还以为他在单位掏大灶了呢。”

    “我还奇怪,柱子说去四川怎么还没走,原来被摸了。”

    “也不怪人孩子,没经验,现在到处是车匪路霸,他也没出过远门,哪能防得住。”

    许大茂在赵阅旁边嘿嘿直笑。

    赵阅以为许大茂在笑易雨柱被下套儿的事儿,也没在意。

    易雨柱站起来对易中海说:“我错了,不该把您的嘱咐忘了。”

    易中海哼声,对街坊道:“好了好了,没事了。”

    大家看没热闹看了,也就散了。

    易中海把易雨柱带到聋老太太那,对老太太说:“刚中院您听见了?”

    老太太道:“听见了,柱子啊,你这次确实该打!”

    易雨柱坐那龇牙咧嘴的不吭声。

    聋老太太看了柱子一眼道:“中海,我这倒是有个人选,就是我有点拿不准。”

    易中海问道:“您说的是那些遗老遗少的后代?那不成,他们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咱们这小门小户的,能养的起?”

    聋老太太摆摆手道:“不是那些人,那些人咱们也娶不进来。我说的是胡同口老钱家。”

    易中海皱眉道:“就是那个前两年残疾了的那个钱家?他媳妇喝药死了,他带着两个闺女,没儿子那个钱家?”

    聋老太太点头道:“嗯,就是那个钱家,那个大女儿今年17长得倒是漂亮,就是学历上过高小。”

    易雨柱刚要说什么,易中海直接道:“不成,她家俩闺女,没儿子,他又残疾,那以后谁养他啊?

    总不能柱子给他也接过来养吧?再说那个小女孩才6岁,那嫁过来柱子就得养着他们家。”

    聋老太太点头道:“我也就是这么一说,那女孩长得是挺漂亮。这柱子要长得好看又有文化,这上哪找啊?

    总不能找个资本家大小姐吧?再说了,资本家大小姐也看不上柱子啊!”

    易中海皱眉道:“还别说,还真有可能,柱子,你以前跟何大清做菜,去过娄半城家没?”

    易雨柱点头道:“去过,我进厂上班以后也去做过。后来我不在厂里了,娄董还可惜了呢,不过那时候他也说不上话了。”

    易中海继续道:“我也是听人说的,这娄半城发妻死了,他那个小妾回去了,现在是娄夫人,也会谭家菜,他们有个女儿,还在上学。

    但是不知道这娄董事怎么想的,有一次在厂里小灶上说以后闺女毕业了找个成分好的嫁了。

    咱家的成分不就很好?我是厂里的老工人,柱子是工人子弟,现在又当大厨,我看柱子没事就往那娄家多跑跑。

    现在那个小妾也住回娄家了,柱子就以学谭家菜为由去看看,万一跟那个娄小姐看对眼了了,等她毕业就娶回来嘛!”

    易雨柱想了想开口道:“可是他家是资本家啊,真能把闺女下嫁?”

    聋老太太想了想道:“现在这资本家日子可也不算好过,娄半城想给女儿找个成分好的我看这事靠谱,柱子你就多跑跑。至于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

    易中海也点头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嘛。”

    易雨柱看两位点头,只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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