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力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他也早已横下了一颗心,大不了就鱼死网破么!

    很快,背着幺鸡的丁力,就来到了入口处。

    已经检完车票的检票员,正打算将入口处的铁门锁起来,回值班室内小憩一下。

    这时,他发现有一个人匆匆忙忙地朝自己奔过来,而且背上还背着一个人。

    他十分不客气地张手一拦,喝道:“下车的旅客,请走出站口!”

    丁力可没有停下脚步,他先伸出一只脚来,阻住了那扇就要关上的铁门。

    口里却急切地道:“大兄弟,通融一下,就让我们从这里过去吧,我们也是满铁的!”

    检票员上下打量了一下丁力的穿着,果然是满铁的制服。

    见是同行,检票员的火气小了许多,他嘟囔了一句:“是职工你去走职工通道好了?走检票口出站,这不合规矩的!”

    见他没有太大的抵触,丁力安心了许多,心里骂道:我要知道职工通道在哪儿?还费这劲干嘛?

    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却不能这么说,丁力满脸赔笑地道:“大兄弟,这不遇上急事了吗?这位餐车上的妹妹得了急病,我这是急着送她去医院,这不您这儿更超近儿吗?”

    说到此,丁力提箱子的手,却是没闲着,他先放下箱子,伸手在衣袋里掏出一把军票来,也没看多少,直接塞在检票员的手里。

    并且急切地道:“人命关天呢,抬抬手,这些您拿去买包烟抽吧!”

    检票员没想到丁力会来这么一手,他先看看手里的钱,又望了望丁力背上的人。

    幺鸡身着的是餐厅的服装,而且紧闭着双眼,一脸的痛苦状,不能不令检票员相信。

    他琢磨,让他们再去职工通道,不过是多跑两步道儿的事儿,这已经到手的好处,可就不翼而飞了。

    想到此,他推门的手一松,将检票门张开了一人宽。

    丁力见状,毫不犹豫,提起地上的手提箱,大步从检票口通过去。

    此时,他身后的检票员还关切地叮嘱着,“出门就打个车吧!看来这妹子病得不轻啊!”

    丁力无暇去理会他,背着幺鸡,大步向前奔去,他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快点把幺鸡放下,那样二人逃起来,会更畅快一些。

    可是,事与愿违,他们通过检票口还没超过十步,就又被一个车站巡检的宪兵给拦了下来。

    因为这个宪兵打远处就看见丁力闯检票闸口的这事儿了。

    他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于是就从远处奔过来,及时拦下了他们。

    丁力和幺鸡也没想到,还会有黄雀在后这种事,只能僵立在候车大厅之内。

    宪兵身穿着黄皮大衣,系着武装带,斜挎着一只王八盒子。

    他操着无比生硬的中国话问:“你们,什么地干活,为什么私闯检票口?”

    这时丁力背上的幺鸡挣扎了一下,很显然,她想从丁力的背上下来。

    丁力明白,她是想武力解决这件事、这个人,因为对于他们来讲,时间就是生机。

    丁力却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那意思很明确:别着急,我来搞定他。

    于是,他故技重施,放下手提箱,伸手去自己的上衣口袋。

    这回他掏出的,不是军票,而是乘务员的工作证,把它递给了宪兵,并且开口道:“太君,我是车上的乘务员,这位是我的同事,她得了厉害的伤寒病,我正要送她去医院!”

    宪兵正要打开工作证,做细致的查验,一听丁力说背上这个女子得了伤寒病,马上就把证件丢还给了丁力,并且立即捂起了口鼻,对丁力吼道:“八嘎!你的,快快地开路!”边说边向后面退去。

    丁力胡乱地将工作证塞入口袋,提起箱子,背着幺鸡,又快步朝候车室的大门奔去。

    就在这时,室外月台之上,响起了阵阵急促的警笛之声。

    这一切,虽然早在丁力和幺鸡的意料之中,但还是来的有点快了些。

    在警笛一响起来的时候,幺鸡就从丁力的背上滑落下来,二人步履飞快地跑出候车室的大门,来到了北广场上。

    这时,丁力再回头望时,出站口那里,已经将铁栅栏关了起来,许多手执三八大盖的关东军,已经将那些还没有走出来的旅客,团团围拢了起来。

    丁力他们暗自庆幸,再晚上三五分钟,他们也同样会被圈在里面的。

    丁力心道:此时不逃得远远的,更待何时啊?

    他一点手,叫来了一辆趴活的三轮车,对车夫吼道:“快,拉我们去往大马路!”

    说完,就和幺鸡一道,登上了人力车。

    车夫也看到了月台上的一幕,正愁没有生意的时候,见到生意自动找上门来了,如何不喜出望外,他拼命地登着车,快速离开了这个事非之地。

    日本关东军宪兵队的吉野村树大佐,仅用了五分钟时间,就赶到了案发的软包厢内。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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