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大房众人在烛光下学习的学习,劳作的劳作。沈家二房同样凑在烛光下,却是在讨论怎么挖山坡地的宝贝。

    除了二房全家,冯文生也来了,看到他,沈大志就忍不住瞪女儿沈冬月。

    这个藏不住事的死丫头,还没嫁到冯家呢,胳膊肘就朝外拐,傍晚趁他往牛棚送红薯的功夫,就把这事告诉了冯文生。

    好在冯文生不算贪心,表示自己只是来帮忙的,挖宝的事一切凭沈大志做主。

    沈冬月喜滋滋地说,两人已经商量过了,挖到宝贝,给她几样当嫁妆,两人年前就成亲。

    王金花和沈朱氏已经在盘算,挖到宝后盖个两进的大房子,再买几十亩地,还学大户人家买两个丫环干活。

    她俩什么都不干,每天舒舒服服当富太太。让大房一家眼馋死!

    对了,一定要把冬素那个扫把星赶出村,省得这扫把星给他们带来霉运。

    沈青牛的愿望是每天有鸡腿,有肉吃,他要把碗端到沈仲阳面前吃,馋死他!

    沈大志当然是想再娶一房媳妇,王金花又老又丑,他要再娶一个年轻漂亮的,哪个有钱的富老爷,不是娶好几房媳妇!

    这话他现在不敢当着王金花的面说,等挖出宝换了钱,他成了沈家庄第一富,王金花想反对也没用。

    冯文生则全程含笑听沈家二房畅想发财后的生活,含情脉脉地看着沈冬月道:

    “文生别无所求,只求能和冬月过安稳日子,让她衣食无忧。”

    沈冬月感动的眼眶都红了,轻唤一声‘文生哥’,若不是长辈在场,她早就扑到冯文生怀里了。

    看着月亮高升,沈大志道:“先挖宝贝,怎么过好日的话,挖出宝贝再说!”

    “娘,你看家,家里有牛呢,不能离人。其他人,拿好工具,趁村里人都睡了,咱们动作快些。”

    沈朱氏不干:“让儿媳妇看家,她挺个大肚子,走夜路不安全。”

    王金花想反驳,她不去,万一挖出宝瞒着她怎么办?可她的肚子这几天确实不舒服,总是阵痛,肚皮上还起了紫疙瘩。

    只得点头道:“行,我看家。当家的,你们快些,白天下了暴雨,万一把宝贝冲出来,让旁人瞧见就坏事了。”

    沈大志不再耽搁,扛着铁锹背着竹筐,带着一行人朝山坡地走去。

    深秋的夜晚天色极暗,虽然有月亮,却不甚明亮,幸好沈大志熟悉路,才没有掉到坑里。

    路过河堤的时候,沈冬月想到白日和沈冬素打架,气道:“那个死丫头还让我把她推河里淹死呢!

    下一回她再敢抢咱家的东西,我就真把她推河!她个扫把星,死了正好!”

    漆黑的夜让她看不到身边人的脸色,完全没察觉冯文生骤然一僵的神情。

    山坡地离村有点远,走了小半个时辰几人才到,沈朱氏累的气喘吁吁,沈大志便不让她干旁的,只在一旁捡几人挖出来的红薯装筐。

    沈青牛率先找到兔子洞:“就是这里,上回我们就是在这里捡到兔子和宝贝的。”

    冯文生和沈大志开始沿着洞挖,沈冬月和沈青牛拿锄头刨,想着地下的宝贝,四人也不觉得累。

    直挖到满身大汗,秋风一吹,全身发抖,低头一看,沿着兔子洞都快挖完半边地了,依旧没见到宝贝。

    沈青牛率先不干了:“爹,上回没挖两锹就看到瓷片了,这会都快把地挖穿了,怎么啥也没有啊!

    奶,我累,手痛,我想回家睡觉。”

    沈大志骂道:“没出息的东西!才锄几锄就喊累。快干活,不把宝贝挖出来不许回家!”

    沈冬月问道:“爹,你上回真是在这块地发现的宝贝?咱们都挖这么深了,除了烂草根,连个瓷片影子都没有啊!”

    冯文生也停下来,看向沈大志,捡了几筐小红薯沈朱氏急道:

    “我的老天爷,这要是没宝贝,咱们那水田、河边地、红薯,不是白给大房了!

    瞧这山坡地贫瘠的,红薯都手指一样大,这咋吃啊。”

    沈大志大怒道:“都嚷嚷什么?生怕别人听不见咱们在挖宝是不是?安静些挖,这地下肯定有宝贝!”

    就在这时,村里突然响起敲锣声:“抓贼啦!有贼子偷红薯啦!”

    瞬间狗吠声响起,各家灯点上,青壮拿着火把和铁锹,边大骂‘贼人别跑’边朝山坡地跑来。

    此时,沈冬素一家早就已睡,听到吵闹声,蒋氏忙掌灯出门问,结果一听是二房的山坡地闹贼,她就没问了。

    沈父腿脚不方便,沈冬素是女孩子,晚上肯定不能出门,蒋氏便道:“要不要让甲哥儿去瞧一眼?”

    沈仲阳在门外道:“甲大哥睡熟了,娘,不干咱们的事,咱就不去看热闹了。”

    蒋氏一想也是,甲十八是客,哪能半夜三更让人去地里抓贼。

    便熄了灯道:“都睡吧,天亮后再瞧贼子抓到没有!

    唉,今年也是收成不好,连红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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