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镇上去了。”

    王金花大喜,拉着沈冬月去找李大夫。沈冬素完全不知,一场劫难正等着她呢!

    赶到镇上的时候才辰时半,也就是八点多,但大麦还是觉得太晚了,卖早点该卯时出摊。

    她悄悄跟沈冬素说,明天早上让她和阿沅、大莲先出发,不在家里吃早饭,到了镇上吃碗红薯粉就行了。

    大姨母和二姨母还没来,沈冬素和甲十八分两队,甲十八帮大麦在街头,她帮阿沅在街尾,正式开张。

    昨天吃过粉的人,喜欢这酸爽口味,深秋的冬天吃上一碗,暖暖和和的。

    一看‘沈记’那笑眯眯的老头招牌打出来,回头客立即就来了。

    没吃过的人见这么多人来吃,不像是找的假客,也愿意花两文钱尝个新鲜。

    这第二次出摊生意出乎意料的好,等二姨母赶来时,沈冬素和阿沅默契的配合之下,最少卖了十斤粉。

    二姨母喜的眉开眼笑,看样子晌午饭点一到,三十斤粉都能卖完,明年拿五十斤来卖!

    她来了小摊也用不了三个人,沈冬素便去寻甲十八,准备先去看一看昨天的病号,再去买东西。

    大麦的摊位生意稍微差一点,卖的有六斤粉,大麦别有深意地说:“甲大哥在这,很多人不敢来吃。”

    沈冬素看一眼甲十八那张脸,冰雕的一样,再配合高大的身躯,不开口像门神,一开口就爱怼死人。

    哪里像做生意的!大莲招呼的再起劲,胆子不大,也不敢来吃。

    见大姨母也来了,她低声对大麦道:“我这就带这门神走,保管客似云来。”

    甲十八正在思考终极哲学问题:‘我是谁?’

    ‘我为什么在这?’

    ‘我堂堂九品校尉,为什么在帮一个小村姑卖两文一碗的红薯粉?‘

    ‘我的任务明明是看着沈姑娘,为什么变成给她打杂的了?’

    一听沈冬素要带他走,他毫不犹豫地解了围裙离开。

    用眼神警告沈冬素,明天再敢让他出摊卖粉,他就……反抗!

    沈冬素讨好笑道:“咱们先去看看昨天的病人,你还记得路吗?”

    甲十八无语,这小破镇还没巴掌大,你竟然能忘记路?到底是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他抱着双臂走在前面,带着沈冬素穿过房屋低矮的小巷子,深秋霜重,小巷子的青石砖,湿湿滑滑的,砖缝松的地方,一踩就浅出黑泥。

    沈冬素低头垫着脚走,这样的小破镇子,哪有乡下住的舒服?房子连咱的小木屋好都没有。

    眼看要走到巷子的尽头,沈冬素也想起来了,顾家就在前面,这时甲十八突然停了下来。

    沈冬素一个没察觉,一头撞到他后腰上。呃,不是咱矮,是他太高了。

    捂着额头正要问他干嘛停下来?突然就见顾慎一脸惊慌地冲出来,大喊道:“神医快跑!”

    两人正疑惑间,顾家跑出来几个人,其中一个中年男子,额心长着一颗显眼的富贵痣,身体圆润。

    身后跟着几个穿青衣的打手,另有一个老熟人,正是昨天才被甲十八扇了巴掌的李大夫。

    这些人看到两人就很激动,沈冬素正在猜测,看这激动劲,这是要找她看病?还是李大夫请来的帮手?

    就听李大夫高声道:“孙亭长,就是他们!那女子是天煞女,那男子是巫医!亭长快将两人抓起来!”

    孙亭长背着手笑道:“本官正准备去沈家村拿人,你们到送上门来了。

    来人啊,把他们给我拿下!”

    沈冬素一看这阵势,风紧,先扯呼啊!

    可甲十八却岿然不动,沈冬素拉他:“先跑,搬救兵!”

    甲十八镇定地取出腰牌,举给那孙亭长看:“甲某乃凌王府亲卫,正九品校尉……”

    他还没说完,就听孙亭长大笑道:“你骗骗无知村民也就算了,竟然连本官也敢骗!

    哪里来的野小子,还敢扮朝廷命官!给我押下去!”

    这下可把甲十八惹怒了,更不愿意跑,而是准备将这些护卫打飞,再好好跟孙亭长理论一下!

    就在这时,那李大夫高声喊道:“天煞女,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两个亲友就在集市上摆摊。

    你敢不尊亭长大人之令,信不信立即去把你们的摊位掀翻了?再治你全家一个勾结巫医之罪,统统下大狱!”

    这下连沈冬素也不跑了,冲到甲十八前面问那亭长:“你凭什么说我们是巫医?”

    孙亭长道:“哼,有人举报你俩行巫医,你们若是不认,那便跟本亭长回衙门分辩!

    但若是敢跑,本亭长治你一个畏罪潜逃!”

    沈冬素高声道:“分辩就分辩!我们行得正坐得端,才不怕小人诬告!”

    顾慎忙道:“我愿意为神医做证,他根本没有行巫术!”

    孙亭长手一挥:“那就全都去衙门,本官好好审一审这巫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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