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娘快生了,她身上污秽,进家门会影响到男丁。

    她一看有家回不了,就想长住在我家,巴巴地跑到厨房想干活,人家几个磨红薯的,一看到她,都嫌弃得很。

    直接跟我说,她要在这里干活,人家就不在这里干了!

    跟这个秽气一起干活,沾霉运。特别是家里有姑娘的,万一被她带坏了怎么办……”

    小木屋里,沈冬月正在哭求沈冬素,让她走,她宁愿去一个谁都不认识她的深山野林,也不愿意呆在村里。

    “她们看我的眼神,好像我是什么脏东西,女人避我如蛇蝎,男人用污言秽语轻薄我……”

    当天夜里,沈家人就沈冬月的问题讨论起来,蒋氏坚持要送她走,新家马上要上梁,怎么能留这么个人在家里?

    农村人对气运一说看的极重,别说是这种未婚流产的,就是出嫁的女儿回家坐月子,在农村也是极避讳的。

    沈爷爷也不好说什么,大房这半年气运不佳,好不容易运气好转,万一真影响到了,他也没脸在大房住。

    长叹一声,对沈林钟道:“像你妹那样的木屋,在藕塘边盖一个,先让冬月住着,以后给看鱼人住。”

    沈冬素不同意,那里太远太偏,沈冬月孤身一人住不安全。

    就在杂树林里盖一间小木屋,以后她深居简从,等这事平静之后,再说出留的问题。

    蒋氏冷硬地道:“行!但是绝不能让她再进咱家一步!不然别怪我翻脸无情,把她打出去。”

    随即蒋氏又叹道:“要我说,她爹的话也有理,就该立即把她嫁出去。

    寻常人家肯定是嫁不成了,那老鳏夫、哑的瞎的傻的,还是有人愿意娶她的。”

    沈大志说得更难听,再不行卖到花船上,还能卖几两银子。

    不待沈冬素反驳,沈爷爷都听不下去:“那你不如送她一根麻绳,让她死算了。”

    就这样,沈冬月的事定了,就在沈冬素的小木屋后面几下米的地方,靠近污水沟再盖一间木屋,给她单住。

    当她把这个消息告诉沈冬月的时候,不光沈冬月长长地松了口气,她背上的掌印也变得温凉。

    也就是说,原主也很满意这个结果。

    可是,原主的执念还是没消失。

    沈冬素再次复盘原主的一生,难道她想看着新房子上梁,住进新房子里才肯安息?

    翌日,沈冬素跟沈林钟确定新房子的进度,果然如她所料,再有十天就能上梁。

    而沈父也找道先生挑好日子,冬月初二那天,也就是沈冬素的生辰,是黄道吉日,举行上梁大礼。

    沈父笑道:“上梁礼、你爷爷任村长宴,还有冬素十六岁生辰礼,同一天办。

    林钟,你去把镇上玩旱船的戏班子请来,唱两场皮影戏,玩旱船、踩花灯,咱们好好热闹热闹。”

    蒋氏忙道:“那得花多少银子?置酒席都得六两银子,再弄这些,十两都不够花!”

    沈父温柔地看一眼沈冬素,那眼中的慈爱,让沈冬素有点不自在,他好像透过自己,再看另一个人一样。

    “多少银子都得花!这样的大盛事,咱们多少年就这一起。”

    几人正开心地商量着上梁礼,突然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的高喊:“沈冬月,沈冬月是在这家吗?”

    几人忙出去一看,只见一个穿着锦袍,眼袋极大极丑的老男人,抚着短须道:

    “沈大志的女儿沈冬月,是不是在你们家里啊?让她出来,她爹把她许给我了。”

    沈爷爷冲了出去,怒问:“你是哪里人?我孙女许给你,我怎么不知道?”

    “嘿嘿,你问你儿子去啊!反正他已经收了我二两银子,把女儿许给我。”

    这时,一个凌王府的匠人路过,看他一眼道:“这不是杏花楼的龟公吗?”

    一旁戴着狗皮帽子的小虎好奇问:“龟公是干什么的?养乌龟的?”

    那工匠嘿嘿笑道:“养姑娘的。”

    一闻此言,沈爷爷怒不可遏,上前揪着这人的衣领子,一路扯到二房门口。

    沈冬素没去看热闹,据说沈爷爷这次把沈大志打得半个月下来床。

    最后把二两银子还给这龟公,同样,龟公也挨了一顿好打,保证再不踏进沈家村一步。

    朱氏和王金花也很生气,不过是气沈爷爷多管闲事,把沈冬月那个晦气鬼留在家里做什么?

    还有人肯出二两银子买她,不是正好吗!

    全程听到动静的沈冬月这次没有哭,许是泪哭尽了,心哭凉了,对亲人彻底绝望了,知道泪水没用,她也就不再哭了。

    很平静地跟沈冬素说:“你放心,我不会再寻死。在我爹娘心中,我的命只值二两银子。

    呵,我要好好活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知道,我的命,没这么贱!

    冬素,我为我以为对你做的事,向你道歉,对不起!

    有时候我想想,我肯定是坏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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