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闲散的村妇那么多,一天几文钱还管两顿饭,哪一个不想来干!”

    蒋氏讪讪地道:“摊支大了,买红薯、置工具、请人力,不都得钱!

    咱家的钱还得买新房子的家具,买过冬的米炭,我可不敢这么旷花。”

    说到底还是胆子小,生意送上门也不敢做大。穷惯了,钱赚到手上,就舍不得花出去。

    沈冬素轻叹一声,晚上的时候当着沈父和沈爷爷的面道:

    “红薯粉的生意要做大,咱们搬到新家后,牛棚先别推,改做作坊。

    母亲一人管不了作坊,父亲,反正水车开春才要做,你先帮母亲一起管作坊。”

    沈父有点迟疑,他一条腿,走哪都引人瞩目,实在不想走动。来干活的又是村里的妇人,他怎么管?

    沈冬素又道:“如果父亲不想管,母亲一人又管不过来。那就给爷爷管。”

    蒋氏忙道:“我和你父亲管!冬素你给个章程,我们怎么做?”

    她可不舍得给沈爷爷,现在红薯粉赚钱是她拿着,沈爷爷来管,赚了钱是沈爷爷的私房,以后留给小虎和小满怎么办?

    这个生意她要独占着,以后传给儿媳妇,再传给孙媳妇,谁也别想抢走!

    沈爷爷丝毫不在意,比起王金花,蒋氏已经算好的了,就是心眼小点,沈爷爷也不会挑剔她。

    “如此,我来说,仲阳你来记,以后你休沐时帮母亲理账。

    首先是红薯原料要备足,最少准备一万斤,放在咱新家的地窖里。

    万一接连下雪,收不到红薯,大麦姐和阿沅姐的酸辣粉的生意都会断。

    然后再招二十人,十人磨红薯,十人做粉。

    再有如果村里人也想摆摊卖红薯粉,可以!但不能在镇上,得去附近别的镇。

    条件跟给大姨母和二姨母的一样,咱们出调料和粉丝还有小餐车,所得利益五五分账。”

    蒋氏急道:“咋能跟你俩个姨母一样呢?这咱不亏大了!”

    沈冬素便跟他们算账,卖酸辣粉比卖红薯粉要多赚三成!

    并且沈家只要掌握底料和粉丝做法,越多的人出摊卖酸辣粉,沈家赚的越多!

    蒋氏似懂非懂,仲阳却明白了,拍着大腿道:“大姐这主意好啊!

    四方镇子都吃惯了酸辣粉,那来买红薯粉的人就更多,咱家就赚的更多。”

    沈冬素真的不想把心思放在红薯粉上,决定这一次把作坊的框架搭起来,流水线作业法教给蒋氏,以后她就不管了。

    “村里人都熟,挑工人的时候挑老实本分的。那些好吃懒做的别要,花花肠子的也不能要,会把秘方偷学去。

    虽然这红薯粉的独门生意咱家也做不久,但能多做一个月是一个月。

    等沈记红薯粉的招牌打出去,别人就算学会做法,咱家也是正宗。”

    沈爷爷笑道:“挑工人的事我来,我好歹还是代言人,总得干点活。”

    这个蒋氏没话说,沈爷爷是村长,他亲自挑人,村民也不敢有歪心思。

    让大家没想到的是,翌日一听村长家要挑二十个短工,全村老幼都奔向沈家。

    有人哭求,有人说尽好话,有人拉关系,有人卖惨,有人送礼,都要来沈家干活。

    其中哭最大声的是瞎了眼的沈三婆,她儿子和儿媳早早离世,留下一对年幼的儿女。

    一家三口就靠几亩薄地勉强度日,沈三婆哭着说,今年他们吃最饱的一顿饭,就是沈家上梁那顿饭。

    她家已经没米下锅,三人吃了几顿干芝麻叶,两姐弟快要饿死了。她不要工钱,只要管饭就行了。

    沈冬素看那对姐弟,干瘦干瘦的,衣衫单薄,一双磨平了底子的单鞋,还破了洞。

    姐姐最多十二、三岁,弟弟八岁左右。两人拘谨又胆怯地站在门外,听奶奶在里面又哭又求。

    沈冬素忙去煮糖水,把他们带到小木屋,让他们喝糖水暖暖,又把昨晚剩的两个豆包烤给他们吃。

    她穿越至今,沈家的麻缠事还没解决完,哪有心思看村里其他人。

    这会回忆一下,不得不感叹一声,怪不得沈家盖个新房子,全村都跟过年一样热闹。

    之前沈家大房被赶出来住牛棚,还不是全村最惨的,还有两家住窖洞呢!

    房子前年被雪压塌了,至今没盖起新房,一家几口人挤在专门为看果园挖的窑洞。

    像沈三婆这样的孤寡之家也有好几家,还有一个没了一只手的猎户,带着儿子独自住在沿山的草房子里,也是沈家村的人。

    上梁宴父子俩来了,送了一只狍子,默默吃了席就走了,但今天没来。

    沈爷爷这个村长,肩上的担子有点重啊!

    新房子的院子里吵吵嚷嚷,吵了一个多时辰,也没挑出二十个人来。沈爷挑了这个,哪个哭,选了那个,这个闹。

    沈三婆对全村人哭,是想让她的孙子孙女饿死,绝他家后吗?

    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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