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扬州瘟疫最严重的那段时间,时常各个县镇地跑,连夜赶路也是常有的事。”

    甲四也道:“在长安治理瘟疫的时候,王妃更是殚精竭虑。也正是王妃这般吃苦,才有了特效药,皇上才这般信任她。”

    沈林钟很是内疚,他应该陪妹妹一起去长安的。全家人都以为冬素去长安是享福的。

    堂堂凌王妃,肯定是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没想到妹妹却过的这么辛苦!看她那坦然的模样,好像已经习惯了这连轴转的生活。

    沈林钟悄悄抽自己一巴掌,他在光州凭凌王妃之兄这个名头,行事极为方便,根本没遇到什么困难。

    也就之前那个疯女人进村,让他为难了一段时间,但那个女人很快就被甲十八引走了。

    沈林钟决定,这次妹妹离家,他要跟着同去,哪怕是为妹妹分担一些也好。

    从宜州到光州就近了,天黑前就赶到了,她是真想趁夜赶回沈家村。

    但跟宜州城时一样,光州知县已经准备好了晚宴,胖大厨也把住的宅子收拾妥当。

    沈林钟也说连夜赶路不安全,就在光州住一夜,明早再回家。

    沈冬素忙让人去看看,二姨母的店里有谁在?她是一刻都等不及想跟亲人聊聊。

    非常意外地,今天留下看店的是丁启和沈冬月。

    她没有迟疑,笑道:“那就请冬月姐过来一叙,月见,准备火锅宵夜。”

    沈林钟轻声道:“冬月变了很多,她和家里断了联系,村子里都不知道她在二姨母的店里做活。”

    沈冬素点头道:“放心,我不会说漏嘴的。”

    又奇怪地问:“我记得我临走时,帮她安排了进刘管家的棉纺织作坊做事。她怎么没去那里?”

    沈林钟便把肖氏发神经,总缠着冬月不放的事说了,对于肖氏,又不能打。

    骂也没用,你骂她她听着,但第二天该干啥还干啥。并且肖氏总干一些疯事。

    全村除了沈家她不敢动手,之前朱氏骂她,她半夜往朱氏窗口倒夜壶。

    因她总缠着沈冬月,胡婆婆骂过她一回,她七月七往胡婆婆家门口烧黄纸。

    反正全村人的认知就是,肖氏因儿子坐牢之事,变成了疯婆子。

    都抱着惹不起还躲不起的态度,都离她远远的。

    沈冬月就是,她怕在刘管家的作坊里做事,被肖氏知道追过去。

    她到不怕影响到自己,只是怕影响到作坊,所以才悄悄跑到县里来,谁也不说。

    除了这个疯肖氏,还有一点让沈冬月寒心的,那就是二房一家子对她的态度。

    全家都觉得她丢尽了家人的脸,就算死在外面,只要别再给家里惹事就行了!

    王金花以前总骂沈冬素是天煞命,害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现在自然不敢骂沈冬素,便改骂沈冬月。

    曾经还让她的兄长,沈冬月舅舅上门劝说,要把沈冬月嫁给一个算命的老瞎子,就因为老瞎子愿意给一头牛当聘礼。

    她可是沈冬月的亲娘啊!

    因此沈冬月只想彻底远离沈家村,远离沈家村的人。她曾经想过在二姨母的店里做事,攒一笔钱。

    就悄悄地离开,到一个谁也不认识她的地方,重新生活。

    但不知为何,现在她钱攒了不少,还在县城租了房子住,可是没了要离开的打算。

    从大哥这里知晓了沈冬月的现状,沈冬素见到她的时候,只有怜惜。

    不管是原主幼时跟这个堂姐怎么交恶,或是后来因冯文生两人反目。

    都随着原主的死,原主执念的原谅,那些过去的恩怨都消失了。

    至于沈冬素自己,她像一个旁观者一样旁边沈冬月的人生,只觉她的悲剧是这个时代,对女性的枷锁造成了悲剧。

    更何况她愿意改过自新,愿意从头开始好好做人,同为女人,自己为何还要为难她!

    当沈冬月被月见引进屋里的时候,沈冬素差点没认出她来。

    虽然分别时两姐妹的差距已经很大了,那时沈冬素是高贵的凌王妃,沈冬月是离群索居,独住小木屋里的孤苦少女。

    那么现在,两姐妹站起来,简直像差了十岁!

    沈冬月的皮肤变得粗糙黑红,双手变得骨结粗大,身体圆润了不少,虽然整体看上去好像一年变老了好几岁。

    可她的眼神没了之前的绝望之气,反而是鲜活的,充满希望的。

    沈冬素甚至觉得她有几分二姨母飒爽的气质,行动带风。

    果然近朱者赤,离开王金花和朱氏,长期和二姨母在一起,人的精神面貌都不一样了。

    沈冬月先是很拘谨,还学月见行礼,但沈冬素很快就扶起她,握着她的手,好像过去一样笑道:

    “冬月姐,好久不见。快,到炭盆边坐,暖和。”

    沈冬月见那炭盆上面还支着铁架子,上面烤的正是光州特产,糍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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