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的是,在李承宗以李二的人身安全做恐吓,逼迫李承乾、李泰在后花园受他的胯下之辱的时候,一身缟素的李宽出现了。

    “二哥!快跑!”被李承明一脚踩着后背的李泰,还不忘对这个平日里不怎么与人亲近的大哥发出警示。

    与他有着相同待遇的李承乾,嘴角已经是一片乌青,同样的,他也嘶吼道:“二弟,快走……去舅舅家寻母妃……”

    李宽对这一切仿佛熟视无睹,他看向众人的目光还带着一抹探究,显得很是好奇。

    “哟,这哪来的小吊死鬼啊?”李承宗看着呆呆傻傻的李宽,满脸的不屑,他倒是听说过自己有这么一个堂弟,可父亲是太子,自己又是嫡长子的李承宗,从来都没将同辈之人放在眼中:“你过来,跟你这两个兄弟一样,给我磕头认错,再从我胯下钻过去,我就回去跟我爹说,留你们父王一命!”

    “哦,”李宽当时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李泰和李承乾,然后抬头看向李承宗:“我兄弟,你打的?”

    从头到尾,李宽眼中仿佛只有李承宗一人。

    这无疑激怒了其他的皇室弟子,李承业作为李元吉的嫡长子,自然深知什么时候该自己表现。

    “小子,别以为你在陇右呆了几年,就如何了不得?祖母宠爱你又怎样?人都没了,你还打

    算仗着她老人家的余荫……”

    从李承业开始说话的时候,李宽就已经将目光瞟向了一旁的假山,目光搜寻了一会儿,便找到了一块称心如意的碎石。

    接着,李宽径直朝那块石头走去。

    “喂,小子,跟你说话……”李承业刚准备继续叫嚣,结果迎接他的,是一块成人拳头大小的鹅卵石。

    “嘭!”这是鹅卵石砸中李承业额头的声音。

    “啊!”等李承业捂着额头蹲下去惨嚎时,一道黑影已经冲向了人群。

    还只来得及瞠目结舌看着眼前变故发生的罪魁祸首李承宗,下一刻,便被一块尖锐的事物抵住了喉咙。

    “你挺狂啊?”当李宽红着眼睛,将一根金簪抵在李承宗的喉咙处时,他的声音,已经几近癫狂。

    “呲!”

    就在李承宗的弟弟李承道试图从一旁拉开李宽,其他几人准备捡起身边的事物对其动手时。

    李宽已经先下手为强,将金簪刺入了李承宗的喉头。

    一切已成定局。

    “来,”李宽扭头看向李承道,对方此时已经从腰间抽出一把镶嵌宝石的锋利短匕,“你别紧张,按我说的做,来,朝我腰间捅,只要我身体一软,这支金簪就会挑破你大哥的喉咙,到时候,我死,他也死,而你们,都要为此承担罪责!”

    “……”李承宗此刻浑身颤抖,已经说不出一个字,甚至两腿颤颤间,裤裆都湿了一大片。

    李承道手里拿着锋利的匕首,面色苍白,他觉得自己这帮人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上门招惹这个疯子。

    “来啊,”李宽还在用一副蛊惑的语气对李承道发出真诚的邀请:“朝我腰间捅啊……”

    尽管时隔多年,但是李泰永远都忘不了。

    二哥仅仅用一根祖母留给他的金簪,就让李承宗这帮人,挨个给他们兄弟三人磕头认错。

    不认错?

    呵,李宽当时放出的狠话还言犹在耳:“尔等天潢贵胄,偏要见识匹夫之勇,我李宽,自然是要成全你们的。倘若今日尔等不跪,明日宫里就要给他李承宗发丧!我李宽下场如何,勿须旁人来操心!只是你们几个,一定会在宗人府的地牢里,悔恨今日为何招惹上我秦王府!”

    于是,原本趴在地上的李承乾和李泰,被李承道等人亲自扶起来。

    然后,在胸前已经浸染血渍的李承宗的注视下,李建成和李元吉的儿子们,挨个给李承乾、李泰下跪道歉。

    甚至,对于看起来特别嚣张的李承道,李宽还不忘一边抖动金簪,一边贴心提醒:“扇自己两耳光,不然我手抖得更厉害……”

    当时几乎泪流满面的李泰,只觉得他这辈子都没这么扬眉吐气过。

    谁能想到,他的二哥才是真正厉害的主儿……

    虽说,事情最后收场收得很难看,但是因为那支金簪,李渊选择了息事宁人。甚至就连太子李建成明面上也不敢对李宽过多责难,转而将更多的怒火倾泻到了自己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和原本已经是宿敌的李二身上。

    然而这些,在后来上一辈故事走向结局的时候,似乎都不重要了……

    但李泰记得,年幼之时,自己和大哥被堂兄弟踩在脚下,随意凌辱的时候,是他那仿佛天神下凡的二哥,用一身悍勇照亮了他人生中原本该是最黑暗的时刻。

    “二哥,我忽然觉得你好威风。”甘露殿里,结束回忆的李泰笑呵呵地看着眼前开始跟母后抱怨学堂里的课业太难的二哥,他很难想象,当初那个在秦王府里为了给他和大哥彻底找回场子,甚至找回血性的二哥,会成为今天这副惫懒模样……

    不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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