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国公见状,也不甘示弱,当即大手一挥,命于管家拿来了库房的钥匙。

    “落溪,你让泽儿领着你去库房一趟,喜欢什么就尽管去拿,算是我送你的见面礼,你们再在府中多住几日,我请族中的长老来,也算是给你们两个过过明路。”

    沈落溪看了眼萧越泽,浅浅地挑动眉峰以示意。

    萧越泽认命地弯起唇角,顶着萧国公与萧夫人灼灼的注视开口:

    “父亲,母亲,我们预备着住一晚,明日早起便走。”

    尾音未落,萧国公的表情蓦然一变,沉着声音道:“怎的这般匆忙?三国盛会左不过是一群使臣坐在那儿彼此吹捧,实在无趣得紧,哪有府里待的更自在?”

    萧国公话糙理不糙,沈落溪适时地接过话茬,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道:

    “萧伯父,萧伯母,我们此次再返上元,是有旁的要紧事去做,凡事宜早不宜迟,待来日我们回到云国,我再来好好儿地陪伯母、伯父说话,到时还望您二位别觉着我不请自来才好。”

    萧国公忙“哎”了一声,对上沈落溪时的语调都不自觉地放柔了许多,唯恐自个儿哪里吓着她。

    “怎会?萧国公府就是你的第二个家,你想来就来,想走便走,哪像这个臭小子,成日里不着家,日后你们二人成婚了,我和你母亲就等着含饴弄孙了!”

    萧越泽在旁瞧着萧国公如此区别对待,心头不仅没有生出半分的不适,甚至眼尾处盘旋着一股与有荣焉之感。

    再想到来日沈落溪嫁入国公府,与萧国公夫妇相谈甚欢的画面,萧越泽的眼底不由更多了几分期待。

    萧夫人见状,又帮腔了一句:

    “泽儿,你领着落溪先去歇着吧,你的院子我平日里都吩咐人每日打扫着,你们直接去住就是,我这儿已然是没什么大碍了。”

    待萧越泽引着沈落溪远去,萧夫人忙支起身子,朝着子默吩咐道:“你去准备一些暖情酒来。”

    暖情酒?

    子默的眼中划过了然,恭敬地应了声“是”,便转身退出了房中。

    萧国公侧目望向萧夫人的侧颜,吧咂了下嘴,迟疑道:

    “夫人,咱们这么做不太好吧?他们两人毕竟还未成婚,你这先上车再补票的法子,是否有些欠妥?”

    萧夫人没好气地白了眼萧国公,“你要是再这么等下去,由着那臭小子温水煮青蛙,这到嘴的天鹅都能给折腾没了!肉要叼到嘴里,实实在在咽下去才是正理。”

    萧国公收到自家夫人飞来的冷眼,嘿嘿一笑后主动上前替她捏起了肩。

    “夫人高瞻远瞩,为夫实在佩服,那今夜咱们就再帮那臭小子一把!”

    ……

    入夜。

    沈落溪正倚在软榻前翻着医书,房门外忽地传来萧夫人的叩门声——

    “落溪,你歇下了吗?”

    萧夫人朦胧的剪影映照在窗户上。

    沈落溪随意地将医书放置在小案几的一侧,翻身下了榻。

    “还没呢,伯母,时辰不早了,你也该早些歇息,保重身子才是。”

    沈落溪打开房门,视线一瞥,落在了萧夫人手中的托盘上。

    好端端的,萧夫人怎的深夜来给她送酒?

    莫非……

    萧夫人还不知道她的小心思已然暴露,她拉着沈落溪的手走至软凳前坐下,笑吟吟地道:

    “落溪,我听泽儿说你对酒道也颇有研究,这是老爷特意命人挖出来的二十年女儿红,你且尝尝,看看可还合你的口味。”

    酒塞打开,醇香绵延地涌入沈落溪的鼻腔,其间夹杂有极淡的依兰花香。

    古书有记载,依兰花香若是单独栽植欣赏,可有凝神静气之气,但要是以花粉入酒,那便是上佳的暖情之物。

    既不会伤身,于房事上也是颇有助益。

    沈落溪清澈的眸底掠过一道失笑。

    萧夫人为着萧越泽的终生大事,当真是煞费苦心。

    “伯母,我这两日因着路途奔波,脾胃有些不和,其实是不宜饮酒的。”

    萧夫人闻言,一颗心才沉沉地坠了下去,便又听到沈落溪含笑道:“不过伯母如此苦心,我若不喝一口,那实在是遗憾。”

    几息的功夫间,萧夫人的心情大落又大起。

    许是担心沈落溪反悔,萧夫人亲自倒了一小盏酒,而后推向她的身前,“就尝一口也是好的。”

    想来一口酒也是能发挥它该有的作用的。

    沈落溪莞尔,举起酒樽,粉嫩的唇瓣挨着边缘,酒液缓缓滑入她的喉头。

    “伯母,您的这坛女儿红着实是难得一闻的好酒,我……”

    沈落溪还未来得及再寒暄几句,萧夫人豪气地站起身,掷地有声道:“天色晚了,落溪,你快歇息吧,我就先走了!”

    说罢,萧夫人率先打开房门,带着那壶酒脚步生风地隐入了夜色中。

    沈落溪伫在原处,轻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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