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平郡王妃在咳嗽,谨侯夫人也在咳嗽,两人像是在较量一番,一个赛一个的看起来严重。

    颜沐安捏着帕子捂着鼻口,“采荷,把窗户门都打开,炭盆也都撤了,太医都说了,身子不好屋子里就一定要通风,这暖气也容易滋生病症,冻一冻对身子好,也不容易发病。”

    “我和老平王妃还有谨侯夫人都是有病的人,这么关着病气相互交织,我倒是有三百年人参附体,可这还有两位身体康健的夫人呢。”

    她这么一说两位老夫人带来的儿媳妇便捏着帕子轻掩口鼻,尤其是老平郡王妃的儿媳妇,恨不得后退三步,生怕被老太婆咳出来的唾沫性子沾上。

    采荷听从吩咐,以最快的速度开了窗,撤掉了门上的挡风帘,屋子里顿时亮堂了不少不少,空气却是好了不少。

    寒风吹着,屋内的那点炭盆余温也很快被寒风带走了,采荷很贴心的给颜沐安披上了一件裘皮大氅,颜沐安觉得,此刻的她看起来多少有些像座山雕,不过暖和。

    老平郡王妃几人可就没这样的待遇了,只觉得寒风吹来透心凉,看着颜沐安的眼神都带着怒气。

    老平郡王妃也不装了,直接开了口,“老身和王妃是一家人,这一家人也就用不着太客气,这有话就直说了。”

    “王妃,眼看就要过年,往年这个时候王妃贴补给各家的银子已经送来了,今年大伙儿都还等着。”

    颜沐安笑道:“原来是为了老太太是为了这事来的,侯夫人也是这个目的?”

    谨侯夫人的脸皮没老太太的厚,有些尴尬的点了头,而后就见颜沐安叹了气,让采荷将她的账册拿了过来。

    “虽说宗族各家都在能国库领一份供养,但前两年各家都喊着日子不好过,也是,这一大家子,上上下下加起来动辄就两三百口的人,这么多张嘴要吃饭,府中不仅无法节流,更不能开源。”

    “我体谅各家的不容易,所可以先从我这里拿些银钱去贴补,这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

    听她啰啰嗦嗦的说这么多,老平郡王妃打断了她的话,“话虽如此,但皇室宗族的颜面何时都不能丢,节省这样的话说出去更是让人笑话,至于开源,我们是宗族,焉能抛头露面做买卖?”

    颜沐安很是赞同的点头,简单来说就是又不能干活,还得要奢侈。

    “这是这两年你们两家从我这里借走的银子,平郡王府的共计五十二万两,谨侯府是三十三万两,这些银子都够给我家王爷打造一支铁血精锐的,今年府中情况特殊,各处都要花银子,还请您二位今日就将这账结一下,我家王爷着急用银子,我这每日三百年的老参许是还要吃上个把月,银钱啊,不经花。”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老平郡王妃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病了,病在耳朵。

    谨侯夫人也不敢相信刚刚听到话,【颜氏是要让我们还钱吗?她怎么敢?】

    还是老平郡王妃先开了口,“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几家将之前从你这里拿的银子还给你?”

    “要不说老太太耳聪目明呢,就是这个意思。”

    颜沐安笑的一脸和善,这可是今天早上起床后忽然想到,为此还专门去问了傻大姐,傻大姐说当时说的就是‘先从我这里拿’,那就是借的意思了,虽然当时傻大姐就没想着要他们还,但她可以有这个要求啊。

    傻大姐还说了,她是指望用钱买通了这些人一来不给寡王制造麻烦,二来走的是农村包围城市的路子,当皇室宗族的人都说她好,她相信寡王就能看到她的好。

    可惜这些人拿了钱不办事,她也主张颜沐安将银子要回来,说捐给乞儿也不给他们。

    老平郡王妃此刻是真的怒了,直接垮了脸,“这些银子是你主动送给我们的,‘还’这个字要从何说起?”

    “刚说老太太您就忘了,说的是‘先从我这里拿’,那就是借,借给你们过日子啊。”

    颜沐安说的认真,“你们看账本后面,还有你们摁下的手印啊。”

    这就要归功于傻大姐的办事习惯,拿钱就得摁手印,现在就成了证据。

    “‘送’这个字更是无从说起,我是谁,我是永安王妃,不是皇后嫂嫂,我哪里有什么资格能越过皇后嫂嫂拿银子给你们。”

    “再说了,我的银子那也是辛苦赚的,做买卖赚来的,一个铜板都赚的不容易,怎么会几十万两的送人?且当时我才嫁进来多久,和你们都不熟悉,就送几十万两给你们,说出去谁信?”

    “大家都是体面人,老太太您可不能不认账啊。”

    老平郡王妃气的胸口剧烈起伏,【遭了颜氏这个贱人的道了!】

    “王妃,前两年我们是从你手里拿了银子,当时你怎么说的?没忘记吧?”

    颜沐安笑了,“本王妃没忘,但你们也没办事啊。”

    “当时本王妃初来乍到,高看了你们,还以为你们在宗族里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能为本王妃说上话,可结果让本王妃很失望啊。”

    “古往今来就讲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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