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吻着李娴韵的唇瓣、小脸儿、天鹅颈,最后停在了她的胸前。

    李娴韵随着他的肆意妄为,将小手收紧,秀眉轻蹙,红唇轻张,“嘶”了一声。

    耶律焱停了下来,抬头看她。

    李娴韵小脸儿微红,贝齿轻轻地咬住唇瓣,匆匆看了他一眼,将头转向一边,不敢与他直视。

    耶律焱见状心都要化了。

    他绝对是一个坏人,为什么看着她被欺负的小模样,心头好似一朵绚丽的花在绽放。

    他支起身子凑过去,偏头温柔地啄着她的唇瓣,就着她的唇瓣呢喃出声。

    “你这个含羞带怯的小模样,为夫更想欺负你了怎么办?”

    李娴韵嗔怨地看着他,任他轻啄着,吐气如兰,声音温软甜腻,“坏人。”

    耶律焱贴着她娇红的唇瓣,轻笑出声,“现在才知道,晚了。”

    他胸腔里的爱意满满,想要把世间所有珍贵的好东西都小心翼翼地捧到她的面前。

    “难受了?”

    李娴韵点了点头,枕着他的胳膊,侧躺着,与他相对而立。

    而古丽怎么看怎么不像耶律焱的生身母亲,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李娴韵很想问清楚,但是害怕问了不该问得,会揭开耶律焱的伤疤,让他难过。

    偌大温馨的房间里面流淌着静谧美好。

    “你……唔……”

    他棱角分明的英俊脸颊上写满了严肃,怀里的女人让他心疼不已。

    真是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

    “嗯。”

    李娴韵纠结着要不要就跟他……

    好似一个刚出生的小小的奶猫躺着玩弄线团一般。

    搬来主殿住之后,还是他让李娴韵把袖箭取下来的。

    所以她才决定把人送到宫里审问。

    半晌,李娴韵幽幽地说道:“夫君,我想从你身上下来。”

    可是她还是克服不了心中的恐惧,她还没有做好准备,每次最后关头她都吓得瑟瑟发抖。

    反正她也认定了耶律焱是她今生的男人,而且他们两个人除了没有那个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耶律焱凝视着她娇美的小脸儿,“多亏了你用毒药要挟,那个侍女把知道的说了个干净,大妃的罪行罄竹难书。”

    耶律焱在她白嫩绵软的耳根落了一吻,抬起头来,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为什么?”

    李娴韵抬起两只素白的小手,抓住耶律焱给她整理头发的粗糙的大手,玩弄着。

    耶律焱痴痴地看着她,不禁感叹,世间怎么能有如此可爱的小女人。

    有时候看他难受得脸和脖子都红了,看得人心软了。

    “不疼,已经戴习惯了。”

    李娴韵闻言,看着他的喉结轻笑,“我就说这个女人不简单,她能够在六王府呆了这么多年,肯定知道很多东西。”

    李娴韵犹豫了一下,软软地低声说道:“你这样忍着太难受了。”

    每一个动作和神情都是那么可爱。

    他的声音嘶哑异常,不敢相信是自己的声音。

    耶律焱捧住李娴韵娇美的小脸儿,重重地吻了一下她芳香的唇瓣,“休想跟为夫分房睡,为夫跟你住在一处至少可以望梅止渴,更何况为夫可不仅仅是望着。”

    李娴韵小脸儿唰的便红了,连耳尖都爬上了一种鲜嫩的红粉。

    再之后,耶律焱便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她甚至没有机会和空闲再想别的。

    他的指节修长好看,没有一丝赘肉,虎口和指腹处有一层薄茧,是一只惯用兵器的手。

    ……

    李娴韵白葱节一般的手指或一根根地掰着他的手指玩儿,或轻轻地抚摸他手上的茧子。

    耶律焱冷峻的脸颊上是浓浓的杀意。

    两人单纯地拥着,什么话也不说,彼此之间都有种说不出的愉悦知足。

    总有一天他会让古丽死无葬身之地。

    耶律焱将她左手的手腕拿了起来,戴袖箭的地方有些红润。

    李娴韵心中疑团重重,世人都说耶律焱和耶律齐是亲兄弟,是一母同胞,可是两人的关系却更像仇人。

    耶律焱身体僵住了,难道是因为天天唐突她,惹她不快了,小丫头要逃走?

    他轻轻地摸索着,“疼吗?”

    耶律焱这才反应过来,将李娴韵抱了下来,搂在怀里,侧身凝视着她,用空余的一只手温柔地整理李娴韵额前的发丝。

    “下次早点说,为夫不想看到你难受,不想看到你委屈自己。”

    李娴韵无论走到哪里都带着防身的毒药和袖箭。

    “嗯。这样趴着,我的胳膊有些酸。”

    这样的眸子太炙热灼人,李娴韵只好把小脸儿埋在他的颈窝,“你就是一个坏人。”

    李娴韵看进他的虎眸,轻咬了一下唇瓣,“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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