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品大将军再次找上门来指出他办事不利又该如何?

    可另唐剑秋没有想到的是,这刘管家却一时猪油蒙了心,留在了郑文礼所在的房间。

    原来,他正是担心唐剑秋会从他口中找出线索。

    郑文礼似笑非笑,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而后面向刘管家。

    “你是唯一个可能会让我计划曝光的人。”

    “少爷多虑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出卖您的。”

    刘管家试图采用这样的方式表示他的忠心,可对于郑文礼而言却是一只汪汪乱叫的虫子罢了。

    “我坚信你会是那守口如瓶之人,不过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将会永远保守秘密!”

    郑文礼手起刀落,一刀下去,干脆利落的抹去了刘管家脖子,刘管家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而后应声倒地。

    他恨,他痛恨苏景凭什么可以仗着首辅之子和大理寺少卿这一职可以一手遮天,又痛恨自己摊上了个没用的爹,不能像苏景这样继承苏思卿的衣钵。

    他更是痛恨苏思卿眼中只有自幼习武的苏景,更恨自己因为不会武功而遭到冷眼对待,殊不知他是个练武奇才。

    苏景学了那么多年习得的刀法,他只要找个机会以看书为由来到书房,从苏景书中习得他的刀法,再暗中记下他的行为习惯动作。

    如此一来便能以假乱真,即便不能做到一致至少也能让人起疑。

    何况他俩的身形本就相似,真要计划起来才叫水到渠成。

    如今这一切全都随着刘管家的死而变成了无人知道的秘密,即便他唐剑秋再怎么英明神武也料想不到。

    一品大将军本打算前往北镇抚司找唐剑秋讨回公道,可仔细想想又觉得有些不妥,因为他多少了解到唐剑秋之性,于是又去往皇宫告到皇上驾前。

    一品大将军老泪纵横,俨然一副痛失爱妾的样子,跪趴在地声泪俱下的向朱由校哭诉:

    “陛下!臣要控诉唐剑秋查案不力,以至于现在案情无人问津,都说那唐剑秋公正无私,不畏强权,可此案到现在毫无进展,这又该如何解释?”

    “唐卿分身乏术,又怎能全然顾及?朕理解你急于擒凶关心则乱,如今京城发生如此血案,受害者更是一品大将军府中之人,唐剑秋也该立理当查办才是。”

    马父悲愤不已,他借着一品大将军先前说的那些,在原有的基础上补充一句:

    “皇上,恕老臣斗胆进言,那苏景用景刀杀死了老臣唯一的儿!求陛下为老臣做主!”

    闻言,朱由校大惊,似乎不敢相信这犯下如此大错的人竟是苏景。

    “你所说的可是首辅之子苏景?”

    马父痛心疾首,他连连点头,眼眶饱含热泪,“正是,整个苏府都知苏景杀了我儿,那首辅更是有徇私枉法之嫌,竟然纵容他的儿子胡作非为,老臣实在无法原谅!

    苏景错杀犬子首辅不予追究,老臣怀疑唐剑秋有意放跑苏景,我们马家效忠于朝廷,而如今犬子又无端被杀,

    唐剑秋身为地方镇抚使却任由凶手逍遥法外,而他更是皇上信任的镇抚使,理当报销朝廷,可如今他却不管不顾,老臣斗胆问陛下,留他这一官位又有何用?”

    “这……”

    似乎认为这还远远不够,马父更是在原有的基础补充了一句:“何况现场还留下红花一物,最为重要的是,此物并不是常人所有,

    更让老臣无法想象的是,苏景房中亦有此物,因此老臣断定那厮就是红花一案的罪魁祸首!”

    朱由校被彻底激怒,本打算将苏景治罪却又考虑到或有欠妥之处,而后将视线放到站立在一旁的魏忠贤身上,想着问问魏公的意思。

    “岂有此理!苏思卿和唐剑秋怎可如此糊涂!魏忠贤,你认为此案当如何啊?”

    “陛下,咱家以为这皇权之下,人命犹如蝼蚁,可踩可压,陛下亦要把握好当下才是,何况这根本在于保持统治地位啊!”

    魏忠贤一番话已经很明白了,该办的时候还是要办,切勿心慈手软,以免坏了大事。

    听到这朱由校心中已有答案,随即下圣旨:

    “来人!传朕旨意将苏景收押,三日之内若是找不出证据便以杀人之罪依法处置!

    倘若唐剑秋敢抗旨不尊,或有徇私枉法之嫌将苏景纵放,那么唐剑秋就要为苏景抵命!”

    圣旨很快就传到了唐剑秋那,身处北镇抚司的唐剑秋很不是滋味,尤其在接到传旨太监宣读的内容时更是烦闷,此案已到了毫无转还的余地。

    真是没有想到两人居然会使出这么一招,如此以来可就麻烦了!

    前世,苏景因冤案押入大牢,虽因为郡主求情这才免了死罪,却因此背负了千古骂名,苏家的地位就此一落千长。

    苏伯父作为首辅脸上也挂不住,无论是否冤枉都更改不了这一事实。

    那时候的他们,不论走到哪都会被人指点。

    上一世,即便知道苏景是冤枉的也奈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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