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哥儿高烧烧得厉害,绿卿一直抱着他,连奶娘要换她都不肯。

    见此,燕扶光的怒气散去不少,也想到,肯定是因为她不敢拒绝宁华月,澜哥儿才会被抱走。

    “我来抱着,你歇会儿。”他展开双臂,俯下身。

    冷冽的梅香靠近,绿卿神志清醒了些,她看了看怀里的孩子,好不容易安稳下来,不忍再弄醒他。

    “王爷,还是妾来抱吧,妾不累。”

    燕扶光见她坚持,便收回手,坐在她身边,结实有力的手臂从后环住她的后背,让她可以有依靠。

    “魏氏,你为本王生育孩子,有事直接来找我比找钟嬷嬷便捷。”

    他很不明白,她是王府唯一一个有孩子的女人,为何还是不懂,她在他面前孩子就是底气,想要什么尽可以要求。

    “你的出身本王不计较,但是绝不可因此委屈澜哥儿。”

    绿卿的心头受到狠狠一击。

    她是她,澜哥儿是澜哥儿。

    “妾一时糊涂,没能保护好澜哥儿,妾再也不会这样了,多谢王爷教导。”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燕扶光换了个姿势,搂住绿卿的肩头,“澜哥儿生病,王妃不会当不知道,她很快就要来看望澜哥儿了。”

    说完,燕扶光意味深长地看向绿卿。

    绿卿点头:“妾知道该怎么做。”

    不出燕扶光所料,倚虹院的宁华月坐立不安,思来想去带上丫鬟来了锦箨院。

    她一来,绿卿将澜哥儿交给奶娘,二话不说跪倒在宁华月脚边,身泪具下:“王妃娘娘恕罪,想必王嬷嬷早上回去已经告知您了,澜哥儿受了寒,没能去您的倚虹院,还请王妃娘娘宽恕,让澜哥儿留在妾的身边多休养几日,妾求求您了!”

    宁华月慌了神:“魏庶妃!你这是做什么?!”眼看着燕扶光面色越发寒冷,她慌不择乱地解释:“我只是喜爱澜哥儿,想日日见到他而已,况且他在我的倚虹院什么都不缺,我没亏待他,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绿卿不管她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地哭:“是妾的错……王妃娘娘关心疼爱澜哥儿,肯定也是无心的……”

    燕扶光喝完茶,眼神冷冷地从宁华月脸上划过,起身扶起绿卿:“澜哥儿离不得你,别哭了,进去陪陪澜哥儿。”

    绿卿哽咽着:“是,妾都听王爷的。”

    她转身进了内室,留下宁华月在外间如坐针毡。

    “魏氏不懂事,难道王妃也不懂事?”燕扶光理直气壮地问责,“澜哥儿才多大,离不开生母,王妃就算喜爱,也得有个度才是。”

    宁华月听他一心维护绿卿,更是恼火:“王爷,妾身是嫡母,关心庶子是妾身的本分,妾身不觉得做错了什么,要怪只能怪下人没把澜哥儿照顾好,才让澜哥儿生病,您为何一心责怪妾身?”

    燕扶光冷笑一声,砸了手边的瓷碗:“王妃不知悔改,禁足一月。身边的嬷嬷仗势欺人,导致澜哥儿生病,杖责二十,罚半年月例。”

    宁华月反应很大,瞪着眼睛:“妾身想问王爷一句话,既然您如此厌恶我,当初为何还要娶我!”

    燕扶光没搭理她,总要娶王妃,不是她也会是别人,无论是谁,于他而言并无差别。

    可宁华月不巧集齐了让他反感的许多因素,他对待宁华月很难再有耐心。

    **

    折腾几日,澜哥儿总算是缓过来了。

    他圆乎乎的小脸瘦了一圈,看得绿卿心疼。

    “啊~”小家伙挥舞着小手,黑黑的眼珠紧盯绿卿头上轻轻晃动的珠钗。

    绿卿笑着亲他一口,爱怜地点点他的小鼻子:“咱们澜哥儿总算是好起来了,娘亲好高兴。”

    澜哥儿咧着光秃秃的牙床笑,看得绿卿心中越发柔软。

    京城已经入冬,飞舞的雪花来来回回在空中旋转下落,庄严盛大地铺了满地。

    良久,雪停了。屋外干枯的树枝上积了厚厚一层雪,觅食的鸟雀蹲在上面蹦蹦跳跳,紧接着失落地扑棱翅膀飞向天空。

    绿卿站在窗边看了会儿,回头对曼冬说:“在院子里放些鸟雀的吃食吧。”她喜欢这些机灵活泼的小东西,瞧着自由自在,能为枯燥的冬日增添许多趣味。

    曼冬领命,脚步欢快地跑出去。

    此后,那些没能及时去到南方过冬的鸟雀互相呼朋唤友将锦箨院当做落脚点,院内一时间热闹不少。

    澜哥儿很喜欢鸟雀的叫声,他最喜欢躺在绿卿身侧,听着鸟叫声入眠。

    燕扶光不觉有趣,只觉得吵闹。

    澜哥儿靠在父王身上,咿咿呀呀活动眼珠,一听见鸟叫总是变得更加兴奋。

    “这么喜欢?”燕扶光将澜哥儿的小肉手握在掌中把玩,许诺道,“你好好长大,父王给你寻个稀罕物。”

    一旁的绿卿好奇:“什么稀罕物?”

    燕扶光抬眸看一眼她手里快要绣完的荷包,勾了勾唇角:“一种毛色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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