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证据,夫人还是不要擅自拿走,就这么就着本官的手看吧。”

    王伯凑上前,也去看。

    看清楚了,一嗓子就喊出来,“上面就是淄川二字,但这玉佩,的确是我家大小姐的!是云阳侯偷了我家大小姐的玉佩,又将这玉佩占为己有,刻了自己的字。”

    宋氏如遭雷劈,难以置信的看着被京兆尹拿在手中的玉佩。

    上面淄川两个字,清清楚楚。

    这就是云阳侯的玉佩。

    怎么会这样!

    她让人交到这小伙子手中的玉佩,分明就是徐西宁她娘的玉佩。

    怎么就……

    宋氏心跳如雷,朝徐西宁看去。

    徐西宁脸上挂着冷笑,“我母亲的东西,上面怎么刻了大伯的字。”

    徐西宁转头朝京兆尹作揖,“还求大人明察。”

    徐让呆头呆脑看向宋氏,不知道该如何了。

    满眼都是:你们玉佩拿错了?

    宋氏气的咬牙,怎么可能拿错了,当时拿的时候,她看的清清楚楚,再说,就算是拿错了,也绝不可能拿成侯爷的。

    必定是徐西宁这贱人暗中捣鬼。

    宋氏深吸一口气,“这玉佩是侯爷的没错,应该是刚刚三弟在屋里说话,拿错了玉佩,真正的玉佩还在屋里,我这就去取。”

    徐西宁抬脚挡住了宋氏的去路,“大伯母,我父亲刚刚说的清清楚楚,他说,这玉佩是当铺的伙计送来的,这玉佩到底是拿错了还是如何,问问当铺的伙计不就知道了?元宝!”

    徐西宁一声令下。

    元宝抬脚就往出走。

    宋氏心跳的砰砰的,一把推开徐西宁,“就算玉佩有错,你爹亲口说了的,你不是我云阳侯府的人,给我滚开!”

    徐西宁扭头就看向那小伙子,“你是我爹的儿子?”

    徐让立刻道:“当然!”

    “我不是!”

    一直沉默的小伙子,忽然一步上前,朝着京兆尹扑通跪下。

    “大人给草民做主!今日草民的确是拿着一方玉佩去当铺典当,草民拿去当铺的玉佩,就是大人手中这枚,这是……”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徐让立刻给了这小伙子后脑勺一巴掌,“你疯了?你可想清楚再说!”

    宋氏震惊的看向这小伙子。

    不等徐让声音落下,站在京兆尹旁边的妇人,忽然也一步上前,扑通跪下。

    “大人给民妇做主,给民妇的丈夫做主!十六年前,是云阳侯奸污了民妇!”

    “什么!”震怒之下,宋氏差点跳起来。

    徐让一愣,眼底冒出八卦的光:我大哥还干出了这种事?

    对上徐让的目光,宋氏差点气的吐血。

    只想抬手给这蠢货一巴掌。

    “这是哪来的贱人!如此栽赃陷害侯爷!”宋氏咬牙切齿,转头朝徐西宁道:“是不是你!”

    徐西宁冷笑,“我?我什么?现在不是大伯母和我爹一口咬定我不是这个家的人么?这不是你们在害我么?”

    “你!”宋氏咬着牙,只想一把掐死徐西宁。

    旁边地上。

    那妇人哭的梨花带雨。

    “十六年前,在城西,民妇家中,云阳侯强迫民妇,奸污民妇,致使民妇身怀有孕,那时候,民妇已经嫁人。

    被人如此玷辱,民妇不欲苟活,是民妇的男人苦苦哀求,说不嫌弃民妇。

    他带着民妇离开京都,我们背井离乡,去外地讨生活。

    这些年,民妇的男人带着孩子在外乞讨卖艺,民妇缝缝补补给人浆洗衣裳,勉强度日。

    前些日子,我们一家三口回到京都,原想着已经过了那么久,云阳侯又是高高在上的权贵,必定也不会再认识民妇,我们便想在京都讨生活。

    哪想到,我们回了京都的第二天,云阳侯便找上门,再次强迫民妇。”

    她一边说一边哭,哭的肝肠寸断。

    “他问民妇,那孩子是不是他的,民妇不肯承认,他便百般羞辱民妇,直到民妇承认,他说要把孩子认祖归宗,他的儿子他不可能让流落在外。

    “民妇和民妇的男人慌张至极,想要趁着云阳侯离开后逃走。

    “哪成想,当天夜里,侯府的大小姐便找上门,她逼民妇一家永世不得再来京都,言词羞辱,民妇的男人遭不住那刺激,被活活气死了。

    “大人给民妇做主啊。”

    宋氏万万没想到,竟然将徐西媛扯进来。

    顿时怒火滚起,朝着跪在地上的妇人便一巴掌扇过去。

    “胡言乱语,全是栽赃陷害!到底谁指使你的,让你这般来陷害侯爷,陷害我女儿!”

    她要撕打那妇人。

    跪在一旁的小伙子连忙去护着那妇人。

    “你不要打我娘,是你男人奸污了我娘,你女儿气死了我爹,你凭什么打人!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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