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网址:</b>这下发财真的要哭出来了。

    他家爷不是在……

    这怎么还吩咐上青楼花魁的事了!

    天爷诶,你也二十多岁的人了,就不能给我省点心吗!

    发财犹如一个为了自家狗蛋操碎了心的老父亲,亦步亦趋跟在徐西宁旁边,苦口婆心解释。

    “夫人,侯爷他肯定是不会去那种腌臜地方的。

    “就算是去,肯定也是为了办事情,他不是那种人。

    “再说……”

    徐西宁偏头看发财,似笑非笑,“再说,你还替他打掩护,说他病的厉害睡下了。”

    发财一肚子的解释一下说不出半句了。

    咱也是要脸的人。

    爷。

    发财只能帮到你这一步了。

    你操作太骚,发财我……

    退退退!

    深吸一口气,发财原本跟着徐西宁往前走的步子一顿,跟着就往后倒退三步。

    身体力行退退退后,一脸声泪俱下(不见泪)朝徐西宁挥手,“夫人一路平安,发财给您烧高香祝您这一趟出门顺顺利利,一天三炷那种。”

    说完。

    发财扭头奔回了大房院里了。

    这迅速的变脸倒是给徐西宁愣怔一惊。

    哈?

    刚刚还解释的挺起劲呢,这就走了?

    不解释了?

    呵呵。

    没得说了吧。

    徐西宁转头大步往出走。

    原本以为不会生气的,逛青楼逛去呗,横竖两人是契约成婚。

    可谁承想,越走越气。

    虽说两人是契约成婚,感情上的事,谁也管不着谁,可都一起经历过生死了,怎么还要瞒着呢!

    你去逛青楼,你自己都不怕死,难道我还会拦着你不成?

    混账东西。

    便是这般不信任我吗?

    回来就同你和离!

    嚯嚯嚯,徐西宁几步走到二门。

    一眼便看见院中停了一辆亲王规格的马车。

    马车旁站着傅珩惯用的一个车夫,朝徐西宁恭顺道:“夫人,这是宫中赐下来的,二殿下说,夫人去济南府,坐这个车去舒服些。”

    从京都去济南府,一路路途遥远。

    徐西宁原本是想节约时间直接策马走官道,飞驰过去的。

    既是宫中赐了马车,她也不好推辞。

    裹着一肚子的火气,徐西宁翻身上车——

    砰!

    掀开车帘,一眼看见病秧子坐在里面,正抬着一双乌沉沉的眼睛朝她笑。

    裹着一肚子怒气的徐西宁差点吓一跳,上车的腿一闪,马车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开拔,她一个重心不稳直接撞了旁边车窗上去。

    车夫:……

    这都不能撞了身上去?

    不争气的!

    条件都给你创造了,你也没把人接住?

    你爹当年接你娘,也是我驾的车,你爹可比你利索多了!

    车里。

    徐西宁捂着被撞疼的脑门儿,扭身坐好,难以置信的看着傅珩,“你怎么在这里?”

    傅珩一脸疑惑,“我不在这里,难道出去赶车?那不行,我现在对外还生死未卜呢,暂时不能露脸的。”

    徐西宁:……

    明明刚刚气的要炸。

    但现在,那股激荡在胸口的气,忽然就不见了。

    翻了傅珩一个白眼,气虽然不见了,但阴阳怪气还是在的,“你不是在青楼?”

    傅珩低低的笑出声来。

    徐西宁让他笑的莫名其妙,那消散的怒火又有聚拢之态,“逛青楼这么高兴的吗?”

    傅珩忽然抬手就在徐西宁发顶揉了一把,“生气了?”

    徐西宁扬手给他那爪子掀翻,“别碰我,说话归说话,动手动脚做什么。”

    傅珩依旧是笑的克制不住的样子,嘴角上扬,千斤顶都压不下,被掀翻的手收回来,指尖仿佛还留着徐西宁头发的一点点栀子香气,他轻捻着,道:“云香缘现如今的老鸨子,是幼冬。”

    徐西宁一挑眉。

    这倒是她不知道的。

    先是抗击倭寇,再是收拾蒋国公府,徐西宁累成狗困成猪,知道云香缘的老鸨子被处死了,但还真不知道幼冬如何。

    “我明明让春喜送钱过去,要给幼冬赎身的。”

    傅珩嗯了一声,“但她不想走,她就想在云香缘,我便做主,让她做了老鸨子。”

    “什么时候的事?”徐西宁问。

    昨儿夜里,她去吉庆堂,春喜去云香缘赎幼冬,后来都未曾听春喜提起这事啊。

    “刚刚。”傅珩笑道。

    徐西宁:……

    傅珩忽然朝徐西宁这边靠近一点,“所以,你刚刚走路那么生气,是因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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