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大夫说,若溪是她女儿?”姜明心眉梢微蹙。

    她之前就觉得蔺秋奇怪,对若溪纵容太过。

    她曾经推测,蔺秋可能因为想要嫁给白定先的缘故,故意把这个养女养废,但根据过往种种来看,她对白若溪的维护又不像是假的。

    反倒是像智商不够,教育能力不足,不小心把白若溪养歪了。

    “师生关系再好,也没有她们这样的。”

    邢昊东把姜明心的腰圈了起来,面露疑惑:“你不是前些日子才刚长了些肉,怎么又瘦了?”

    姜明心的思绪成功被他拽了回来,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谁家男人成天想把对象喂胖啊。”

    “过来,我称称。”邢昊东说着就想把她往腿上抱。

    姜明心不让,“干嘛啊。”

    “我称称你是不是真的瘦了。”邢昊东掐住她的腰往上提,让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两人面对面,呼吸声瞬间交错。

    因为身高差,姜明心坐在他身上刚好视线与他齐平。

    邢昊东把脸往前送了送,鼻尖就能怼住她的鼻尖。

    他像颠小孩似的把她往上颠了颠,“真瘦了,还能抱两个你。”

    姜明心觉得莫名羞耻,脸颊红彤彤的,仿佛吃了一大碗拔丝地瓜。

    两人的目光就像是拔了丝的麦芽糖,不知不觉就粘成了一团。

    亲亲,摸摸。

    又亲亲,又摸摸。

    没完没了的。

    直到姜明心有些受不住,想要从邢昊东腿上滑下去,又被他用力箍住了腰。

    “想跑?白若溪写的那些东西,你都看过了,居然还记下来了,嗯?”

    他的嗓音低沉而干哑,像是附了魔,一步步侵蚀着姜明心的神经。

    “我……就是记性好嘛,又不是故意要记的。”

    邢昊东却从她闪躲的眼神里看到了心虚。

    嘴角微扬,故意用膝盖往上顶了顶,不经意间碰到了某块软肉。

    姜明心克制不住地发出气音,用手挠他的脖子。

    “有病吧你!”

    大约是因为屋子里烧了电圈炉的原因,两人的身体越来越热。

    邢昊东额头上早已渗出了汗,不怀好意地蹭在了她的脸上。

    姜明心也热,把他冰凉的手掌举起来往自己脸上贴。

    他们就像是两块糖,哪怕要融化了,也不肯分开。

    最后,还是因为一阵北风把窗子给吹开了,邢昊东才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他一丝不苟地帮姜明心把睡衣纽扣扣好,牵着她的手送进卧室,给她盖好被子,落下晚安吻,才返回客厅,关好了门窗。

    姜明心摸着砰砰乱跳的心口,许久才冷静下来。

    娘的,她也有生理需求的。

    再这么忍下去,他也不怕爆炸了。

    但邢昊东强大的责任心和自制力,又给她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安全感。

    在一段亲密关系里,总有一方是需要保持清醒的,才不至于给未来的婚姻生活埋下隐患。

    要是两人都冲动,都忍不住,一旦食髓知味,这事儿就没法控制了。

    考虑到姜明心的年龄,邢昊东头上就像是套了个紧箍咒,时刻提醒自己不能禽兽。

    又是一周过去。

    临近年关,期末考试快到了。

    姜明心因为早已胸有成竹,趁着去何老师那儿开小灶的机会,提前溜出学校,摸到了蔺秋住的地方。

    根据邢昊东这几日派人监视,她得知蔺秋重新找了份英语家教的工作。

    每天傍晚六点出去上课,七点下课。

    其余时间,她不是买菜做饭,就是去小诊所。

    “大夫,你给我换种药吧。”蔺秋撩开袖子,露出了胳膊上的皮肤。

    姜明心通过玻璃窗偷偷往里看,吓得瞳孔猛然一缩。

    蔺秋的胳膊上有大片大片的红肿,部分已经溃烂流脓,看着格外吓人。

    那大夫眉头皱得死紧,颇有些束手无策。

    “你这皮肤病我真治不了,从来没见过,你呀,还是赶紧去市里的大医院看看吧。”

    蔺秋哀叹了一声,“那你给我开点酒精、纱布和棉签吧。”

    随后拿着东西来到了县里唯一的公墓。

    买了纸钱和蜡烛,坐在了白霜的坟前。

    姜明心非常惊讶,她为什么会在这时候来看白霜?

    白霜作为原主的母亲,当年带着白若溪嫁给白定先,没过上几年好日子,就因病去世了。

    原主得知死讯,从家里跑到县城,想要见她最后一面,可惜还是没有见到。

    她直觉白霜的死不太寻常,却没有哪个大人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而自从白霜死后,白定先因为思念亡妻,多年不娶,立足了深情人设,洗白了曾经的风言风语,单位领导也愿意多给他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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