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稀碎:“行了一天......的路,不累么?”

    欲哭无泪,连求饶都不敢太过直白,唯恐他又提出叫她搬去军妓营的话。

    果然。

    他暂时放过她已经红肿的唇舌,两人之间,拉出一条银丝,又断开。

    冷冷的声音自耳边传来。

    “不愿意待这儿就滚出去睡。”

    沈银霄真的很不理解,为什么他总是能如此分裂。

    明明做着最亲密的事情,说话的语气却能如此冷硬。

    有时候用最温柔的语气说话,做的事情却心狠手辣。

    好像被兜头泼了一盆凉水,她已经完全清醒过来,敛眸沉默,任由他抱她在怀里,好在他似乎也并没打算真做什么,只是用力箍着她亲了亲,手伸进她衣服里,温热的大掌,粗糙的掌心,将她捏扁搓圆,摩挲得她浑身战栗,又若无其事地抽了出来,扶住她的后颈,重重吻了下来。

    “还走不走?”他看着她的眼睛,低声问。

    她半垂着眼皮,任由他摆布地窝在他怀里,缓缓摇头。

    他对这个反应很满意,将她抱的更紧,伸手从榻边的胡床上拿过一串东西,珠链哗啦轻响,是那串香灰琉璃。

    “沈银霄,记得今天的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要是让我发现你再敢骗我......”

    他轻哼一声。捏过她的手腕。

    玉色的腕,纤细的手,在他的大掌之中显得尤其的不堪一握,冰凉的琉璃串套在她手腕上,一圈又一圈,仿佛系上一条绳索,套上一串风筝线,她的手在被中掐得紧紧的,直到手心掐的生疼,才松开。

    她是永远飞不出笼子的雀,是永远牵在别人手心的风筝。

    翌日清晨,魏宁踏进中军大帐时,魏承正在屏风旁穿衣洗漱,魏宁走近几步,开口:“将军,有......”

    魏承皱眉,挥了挥手。

    他一顿,正气凛然的脸上闪过一抹诧异,直到余光瞟到屏风后榻上隆起的人影,随即了然,压低脚步,转身去了议事的前帐等他。

    特地背对着屏风,站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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