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之前的房子。

    老孙把现在的情况给混沌汇报了一下,混沌听后微微颔首,转而问白青:“鼠神的事情,你们了解么?”

    “不是很了解,只知道是我们萨满教一位老祖宗封印在这里,替老祖宗镇守陵墓的,至于那件张家宝藏是怎么被放到主墓室里的,我们也感到十分诧异,不过关于鼠神的传说,我倒是听过一些。”白青面对混沌,也如小弟一般,不敢怠慢,将传说娓娓道来。

    这个传说不知年月,只知道是一大疫年间,天下百姓因为一场无法控制的瘟疫流离失所最后客死他乡,而当地衙门不光毫无作为,还要把百姓家中的钱粮掠夺中饱私囊,对外说什么统一分配,这让本就无法存活的百姓更加困难,也加剧了百姓的死亡。

    后来萨满教的一位高人途经此地发现此地的疫病乃是鼠疫所致,而鼠疫的源头就是一只成了精的大老鼠,这位高人请来仙家上身跟大老鼠斗了几天几夜终于将这大老鼠给降服封印,可是这个地方的鼠疫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病菌在人的体内扎根生芽无法根除,再加上当时的医疗条件过于落后,这位高人只能施展法力,把整个国家从沿海地区搬到了大西北的荒凉戈壁中,最后为了不让这里面的人出去,又用无上法力,把这个流沙古国给弄到了地下。

    白青讲完,大家谁都没说话,但大家的想法估计是一致的,那就是这话太几波扯淡了,还特么把一个小国家从沿海地区搬到大西北?神仙也不过如此吧?还有什么无上法力。

    真要有无上法力,至于跟一个成了精的老鼠斗上三天三夜?

    纯纯扯淡,要我说这些玄门中的人就是爱扯淡。

    眼看没人说话。

    白娇开口道:“江湖上其实有一种驭兽的法门,是可以用一些器具或者法器来控制蛇虫鼠蚁等一些小动物来帮人做到一些危险的事情,如果前方当真有那种不能与之发生接触的异物,我们不妨用这种方法。”

    混沌一听,问其动不动此等法门?

    白娇说她不懂,但是这种法门一般是盗门的人使用居多。

    我当时就想把她衣服扒了给她一顿透,这娘们长得还挺像回事儿,怎么心肠如此歹毒?上来就要把我往绝路上逼。

    这法门我倒是听老李讲过,可是我特么不会啊。

    混沌问我:“李掌柜,不知道白娇所说的这种法门,你可会?”

    我呵呵一笑,说:“不瞒您说,这种法门我连听都没听说过,更别说会了,而且白娇竟然知道这种法门,想必也做过考察吧?不妨让白娇妹子试试?如果不行,我们再试试其他的方法?”

    混沌不是傻子,他是一个上位者,如果我跟萨满教和和气气,他反而有顾虑。

    现在我跟白娇针锋相对,他不知道多开心,但表面上还是一副苦大仇深,问道:“白娇妹子,你既然听说过这法门,自然也知道其中门道吧?不如你先试试?”

    白娇偷袭不成反蚀把米,脸色阴沉。

    我则偷偷的问老孙他们说的是哪里的话,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

    我说是偷偷的问,实则声音都能听得到。

    得到混沌的指示,老孙说:“这个流沙古国其实分内城跟外城,比如我们如今是在外城,但是想要进内城,就要激活内城鼠神手上的机关,那样才能够打开城门,不然的话,我们硬闯根本没有闯进去的可能。”

    “那是谁放进去的?”

    “是天棺里面那个女人。”老孙如实交代。

    我本想说不可能这三个字,但是联想到老孙之前说那个女人在昆仑天棺被打开的那一夜,一个人屠了数十江湖上的好手之后,我就顿时把这三个字给咽了回去。

    那个恍若神明一样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成了我心中最大的疑惑。

    我父母当年到底跟她达成了什么样的交易。

    等老孙说完。

    混沌说:“巫门的二位,可有良策?”

    “白娇小姐不是有办法么?我们巫门来此,是为了压制这古国中的蛇虫鼠蚁,换句话说,我们是学生,而不是谋士。”巫门的二人异口同声,节奏都出奇的一致。

    这一下子,是彻底把白娇给架到了火上。

    她瞪着我,恨不得把我扒皮拆骨。

    我想说:这他吗跟我有个鸡子关系?这娘们是真有病。

    商讨出一个最初的计划,我们一行九人顺着这流沙古城的外城街道一往直前。

    路上,一直沉默的高老头突然说话了,他说:“倘若那只成了精的大老鼠还活着,以我们几人的力量,能脱身么?”

    “放心,神仙难躲一溜烟。”混沌一笑,肚皮都跟着颤动起来:“高老前辈,我们先前是不是有过一面之缘?”

    “混沌护法怕是记错了吧?我高某人一直都在顺德卖手工,从没离开过顺德,何来一面之缘。”

    面对高老头的说辞,混沌显然不信。

    他说:“我记得,好像在李尚去黔西南昆仑神宫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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