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被吓哭的贵女吸了吸鼻子,满脸崇拜的看着纪云欢。

    她觉得纪云欢说得很有道理,但荣安郡主才是天下女子的表率,母亲也总劝她多向荣安郡主学习,还特意让她坐得离郡主近些,她不敢表露出对纪云欢的喜欢。

    若是别人知道她居然崇拜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肯定也会厌弃她的。

    夏老夫人侧过身,藏着了眼中的笑意。

    都说纪家姑娘骄纵跋扈,猫嫌狗厌,她瞧着倒是越来越喜欢了。

    被这样的女子真心维护着,被护着的人只会觉得她率性真诚,这样的一片真心,谁又能不动容呢?

    世人只记得忠勇侯府,记得老侯爷,记得她战死的大儿子,和如今继承爵位的小儿子,而她已经渐渐被世人遗忘了,只剩下夏老夫人的身份。

    纪家姑娘居然知晓这些往事,说明丞相府并非表面上那般看轻武将,不过是做给太子看罢了。

    想到此处,夏老夫人的语气更加柔和了几分,“好孩子,过来吧,莽莽撞撞的,仔细伤了手。”

    纪云欢不再理会荣安郡主,乖巧的站在了夏老夫人身边,任由老夫人抓住了自己的手。

    荣安郡主推开侍从,一巴掌扇了上去,怒道:“没用的奴才!本郡主受辱,你就这么干看着?”

    侍从不过是从小入宫的阉人,只会伺候人,根本敌不过纪云欢的鞭子。

    鞭子抽过来的时候,他们自然是往后躲,所以满桌的粉彩瓷器都碎了。

    侍从和宫女跪了一地,荣安郡主彻底抛开了伪善的面孔,神态高傲,摆出了皇家郡主的威风。

    “本郡主训话,尔等就该洗耳恭听,纪云欢你好大的胆子!妖言惑众,还敢羞辱本郡主!本郡主这就回宫禀告太后娘娘,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夏老夫人一个眼神过去,几个丫鬟挡住了荣安郡主的去路,恭恭敬敬的站着,也不说话。

    荣安郡主大怒,“老夫人这是何意?你敢拦我?”

    夏老夫人露出了和善的笑,“老身只是瞧着郡主衣冠不整,未免有些不雅,才想让贴身丫鬟替郡主梳洗一番。”

    “郡主若是这样从忠勇侯府出去,岂不是显得我忠勇侯府待客不周,太后娘娘若是知晓了,怕是要误会咱们之间生了嫌隙。”

    荣安郡主忽然就冷静下来了。

    太后虽然疼她,但绝不会为了她不顾大业。

    拉拢忠勇侯府是太后日思夜想之事,她主动替太后分忧解难,纡尊降贵过来给一个老太太贺寿,就是为了讨太后的欢心。

    寿桃图已经挂在了忠勇侯府里,不管忠勇侯心里怎么想,这贺礼都算是送出去了,她也能向太后交代。

    若是太后知晓她得罪了夏老夫人,肯定要责怪她不懂事,太后的外孙女那么多,也不是非要疼她一个。

    纪云欢扯了扯老夫人的袖子,故作小声嘀咕道:“老夫人您怕她干什么?一个没实权的郡主罢了,就算有太后撑腰,也管不到宫外的事。”

    “我爹可是丞相,连太子殿下都不敢拿我怎么样,区区一个郡主,我才不怕!”

    纪云欢傲娇的一昂头,把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展现得淋漓尽致!

    荣安郡主心中恨极了纪云欢,却不敢再发作。

    如今太子跟丞相府打得火热,太子的声望极高,太后势微,只能暗中筹谋,表面上还是祖孙和睦的孝顺场面。

    纪丞相宠爱嫡女人尽皆知,她要是再把丞相府给得罪了,太后怕是不会保她,说不定还会罚她,给丞相府卖个好意。

    荣安郡主浑身发凉,后背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

    她这个郡主看似风光,其实不过是仰人鼻息的活着,身上的光环和名声才是她的立身之本。

    皇帝丝毫不顾念兄妹情谊,她母亲瑞华公主不过是个空头公主,没有封邑,在京城里根本就说不上话。

    而纪云欢却有个手握实权的丞相父亲,有个家缠万贯的富商母亲,还有两个哥哥做依仗。

    荣安郡主站在原地,任由几个侯府的丫鬟给她整理凌乱的发髻和衣裳,片刻之后,她终于恢复了镇定,又成了那个温婉娴静的女子表率。

    “多谢老夫人,荣安带来的下人不争气,让老夫人笑话了。”

    内侍已经将桌上的碎瓷片收了起来,内造之物,就算是毁了,也不能随意丢弃。

    宫女惴惴不安的跟上了荣安郡主,垂手站在一旁,连呼吸声都压得很低,生怕惹郡主不快。

    夏老夫人瞪了一眼纪云欢,佯怒道:“别乱说话!嘴上没个把门的,你还嫌闯的祸不够多啊!”

    纪云欢乖乖闭嘴了,冲着荣安郡主挤眉弄眼的,颇为得意。

    夏老夫人亲自引着荣安郡主落座,给足了荣安郡主脸面。

    桌上已经摆上了一套珐琅彩瓷,相比于粉彩瓷器的淡雅秀丽,珐琅彩瓷更加多彩艳丽,一个小小的茶盏上都是百花齐放,五光十色。

    “这套瓷器是陛下赏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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