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也生了不满。

    “多谢阿姐。”郁峥同她道谢,末了又道:“韫儿受了委屈,日后我会弥补。”

    郁澜怔了一瞬,随即无奈道:“我帮她并非是因为你,你不必如此挂怀。”

    “这几年同她接触相处,我是真喜欢她的性子为人,真拿她当朋友。”

    郁峥正要说话,忽然有下人来禀。

    “靖安侯携子前来负荆请罪。”

    郁澜听后冷笑:“他们还真是想的简单。”

    “把他们轰出去。”

    “是。”下人领命去了。

    郁峥道:“这事儿我不便出面,就劳烦阿姐了。”

    “行了行了,本来就跟你没关系。”郁澜起身,两人一同去看庄韫。

    府医己给庄韫清理干净伤口,正准备上药包扎。

    “如何?伤的重吗?”郁峥问。

    府医恭敬回道:“只是皮外伤,养几日结痂后再涂抹祛疤药,不会留下痕迹。”

    郁澜听后不甚满意,道:“只是皮外伤可不行,得是伤到脑子,可能会影响日后读书科考才行。”

    伤的太轻,怎么够为难靖安侯府呢。

    府医也是精明人,立即改口道:“小公子虽伤口不深,但碰到了脑子引起眩晕,恐对日后读书考取有所影响。”

    “嗯,记住了,对谁都得这么说。”郁澜满意了,让府医给庄韫上药。

    庄韫安静的坐着,不解的问:“母亲,为何要骗人?”

    郁澜一本正经道:“靖安侯府的人太坏了,给他们一个教训。”

    对此,庄韫没有多想,府医却是打了个冷颤。

    靖安侯府,怕是要大祸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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