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监们说的清楚,在场所有人听得真真切切,士大夫们面露鄙夷,掩面摇首,深以为耻。

    女眷们则是以罗扇遮鼻,仿佛有恶臭,陆琳琅的所作所为,更是脏了自己的眼睛。

    谢德音从始至终便静静地看着这一场戏,此时的陆琳琅仿佛已经痴傻了一般,摇着头不知嘴中在低喃着什么。

    反观周戈渊,他姿态悠闲的坐着,有着一种局中人生死都与他无关的漫不经心。

    一个女子,最重要的便是名节了。

    如今陆琳琅被当着百官和家眷的面,将着贞洁廉耻撕了个稀碎,便是大周朝民风开放,陆琳琅以后再也找不到好人家了,便是市井人家,只怕也会嫌弃。

    她会被家族抛弃,会被世人耻笑,这一生一世,都将无法翻身。

    这就是得罪了周戈渊的下场,她不过是想要算计他从而献身于他,便落得如此下场,谢德音想到自己瞒着他偷偷做的事情,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若是将来有一天他知晓了,自己的下场定然也好不到哪儿去。

    陆琳琅此时仿佛回过神儿来,看着院中众人眼中鄙夷,心中了无生趣,直直的撞向了一旁的柱子上。

    此时没有人再阻拦她,陆琳琅昏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左侍卫上前查看,回道:

    “王爷,未死。”

    “着人送回京中平阳候府,待嫁。”

    周戈渊声音清冷中透着对万物的漠然,众人对他口中待嫁二字不解,随后便听周戈渊又道:

    “宫中常有宫女和内监结为对食,此事虽上不得台面,却也无明令禁止。陆姑娘既如此喜欢这些内监们,便该成其好事,将平阳候嫡女陆琳琅赐与宫中内监数人。”

    周戈渊此话一出,众人无不惊骇。

    在场的明眼人都猜到了,陆琳琅绝对是算计周戈渊不成,反遭受了这样的事情。

    如今陆琳琅已经名声尽毁,摄政王还下了这样的命令,显然是将整个平阳候府的脸面踩到泥底。

    也不知道这平阳候府陆家,是如何得罪了摄政王,竟让他这般不留情面。

    有贵妇们看向了身后的谢德音,目光中纷纷流露出怜悯之色。

    刚嫁进陆家就有了贵妾进门,如今丈夫跟贵妾行房时又出了那样的事情,将来只能瘫痪在床上,这样的姿容,花信般的年岁,就要守活寡,而且陆家得罪了摄政王,将来还有什么好日子过。

    而此时太后的脸色十分的难看,方才周戈渊奚落她的话言犹在耳,原本打算把这个蠢货安插到周戈渊身边的计划也落空,她焉能有好脸色。

    她抬起头来,看到了人群后的谢氏,太后目光瞬间沉了下来。

    “谢氏!”

    随着太后的声音响起,谢德音原本转身欲走的脚步一顿,心里翻了个白眼骂了声老虔婆,脸上做出谦卑的容色。

    “臣妇在。”

    她上前恭顺的行礼。

    “陆琳琅是你们陆府的姑娘,如今做出这样寡廉鲜耻,有失体统的事情,你作为长嫂,将她带到这行宫来,非但不教导督促,还纵容她这般行事,你可知罪?”

    谢德音跪在院中,态度更加的恭顺了。

    “太后娘娘训诫的是,是臣妇无能,没能尽到长嫂之责,由着华月妹妹偷偷将小姑带进来而不自知,臣妇入住春锦阁,乃皇恩浩荡,不敢与华月妹妹争锋,便偏居东厢房,春锦阁事物皆由华月妹妹做主,臣妇实在不知,望太后恕罪。”

    周华月可是你太后一手调、教的,如今跟陆琳琅坑壑一气,做出这般丢人的事情,还有脸来指责我?

    太后一听这个谢氏牙尖嘴利,竟然还敢反驳,心中怒火更旺了。

    “周华月呢?把她带过来!”太后此时一腔怒火无处发泄。

    谢德音闻言,便知太后还不知周华月的事情。

    “回太后娘娘,华月妹妹此时可能无法前来,昨夜里华月妹妹小产,太医忙碌半夜才救回了华月妹妹,此时华月妹妹只怕还未醒。”

    太后十分的惊讶,完全不知昨夜里的事情。

    苏樱在旁一听,便想告诉太后实情,可是此时太后已经开口怒斥了谢德音。

    “谢氏,哀家将华月好好的交到你的手里,你答应哀家会好生照顾华月,你做了什么,竟然害的她小产!”

    太后此话一出,周戈渊微微皱眉,看向了谢德音。

    她跪在院中,身姿羸弱,始终低着头,便是答话也是恭敬柔婉。

    周戈渊抬手,左侍卫上前,他交代了几句,左侍卫便转身退去。

    院中其他人也看出了太后的故意刁难,周华月和陆元昌那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要怪也怪太后教养不利,养的周华月不知廉耻,怎能怪到人家正室身上。

    偏偏谢德音此时温温柔柔的请罪,仿佛江南的水一般,温和的没有丝毫脾气。

    “臣妇知罪,是臣妇之责,未能照顾好华月妹妹。臣妇若知有今日之祸,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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