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黄伯一生走南闯北,也算是见多识广之人,自从妻死子亡之后,黄伯也是心灰意冷,只求能有个好死就不错了。

    但是,自从看见李王氏的那个瞬间,黄伯动心了。

    李王氏虽三十多岁,但是一直保养的很好,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但是光是容貌这块,并不会吸引黄伯,主要是气质这一块,李王氏可真是拿捏的死死的。

    虽先夫早逝,但是私生活并不放荡,一直洁身自好,再加上从小受过教育,所以隐约之中又带着一丝书香气,所以,黄伯第一眼就被迷住了!

    但是,这一瞬间,黄伯也就是想了想,暗中叹了口气,自己都快入土的人了,还想那么多作甚?别毁了人家清白。

    于是,便上前见礼道:“大娘应该就是少爷日思夜盼的李王氏了。”

    李王氏赶紧回礼道:“不敢不敢,李少爷家里自小与妾身交好,这李少爷还是妾身看着长起来的呢。”

    寒暄过后,黄伯便送走了李二狗,而李二狗和几人也没有私吞钱财,果真去了一家酒肆,大吃二喝了一顿后,满足的回乡去了。

    ……

    黄伯带着李王氏进了府,便招呼玉儿和宝儿出来相见。

    两个小丫头吃了一段时间饱饭之后,脸上的菜色已经褪去,逐渐有了血色,此刻就如两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样,李王氏见过之后顿时就喜欢上了两个小丫头。

    熟悉了之后,李王氏便带着两个小丫头操持家务,小丫头毕竟还小,肯定不如有生活经验的李王氏做的好,而李王氏也很愿意教这两个小丫头。

    此时,天色渐黯,李王氏也主动的做起了饭,不一会,饭香就飘了出来。

    此刻正在院内的黄伯,看着厨房中忙活的三人,心中暗叹,总算是像个人家了,这有了个跑里跑外的女人,才像个家啊!

    不一会,李丰田拖着疲惫的身子下朝回了家。

    一进门,就闻到了饭香,这股熟悉的味道,李丰田就知道是李王氏来了。

    “婶娘!”李丰田热情的打了声招呼。

    但是李王氏却有些不知该怎么称呼,以前都是“田娃儿、田娃儿”的叫,但是现在人家是大官了,再这么称呼就明显不合适了,想了半天,就跟着其他人也叫了个声“少爷”。

    李丰田心中暗叹:阶级会在无形中拉开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寒暄过后,几人犹如一家人一样,在餐桌前吃完了这顿温馨的晚饭。

    ……

    刘仁轨有些局促,此刻他正在承恩殿外候旨,一旁此刻正正襟危坐着一员高大威猛的武将,此刻正闭着眼睛,看得出,他也是有一些紧张。

    刘仁轨自上次下狱后,李二也是雷厉风行的严查陈仓县一事,结果正如刘仁轨所说,鲁宁鱼肉百姓,官场上下沆瀣一气,当地民不聊生,李二得知后大怒,严惩了许多官员,陈仓县上下焕然一新,刘仁轨也还了清白,李二赦免刘仁轨无罪,并嘉奖了。

    但是另刘仁轨奇怪的是,事后陛下并没有让自己回陈仓县,也没有另授官职,就这么一直悬着,直到今天才宣。

    “不知这位将军也是听宣的?”刘仁轨好奇的,小声的问道。

    那员武将睁开眼,然后看见一旁的一个年轻人此刻正对自己问话,赶忙回道:“没错,在下苏定方,目前在李靖大将军手下效力,此次不知何事被圣人唤回京城。这位阁下是何人,也是面圣的?”

    刘仁轨不敢怠慢,赶紧回道:“原来是苏将军,在下刘仁轨。”

    “哦?可是那有‘刚强之尉’之称的刘县尉?”苏定方顿时来了兴趣。

    要知道,刘仁轨的事情,前些日子闹的挺大,上上下下落马了不少官员,就连在军中效力的苏定方也有所耳闻,而“刚强之尉”的名声也传开了。

    “些许微名,刘某愧不敢当。”刘仁轨谦虚道。

    互透了姓名,二人便热络了起来,便在殿外小声的交谈起来,越聊越是投机,而且都非常欣赏彼此。

    “苏兄,圣人同时招我们二人,应该不是巧合,苏兄可知是因为何事?”刘仁轨问道。

    “实不相瞒,为兄也不知,本来在军中效力的好好的,突然一道圣旨让为兄回京面圣,我也很是奇怪。”

    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之前可是什么风都没透出来。

    “皇上有旨,宣刘仁轨、苏定方觐见!”王德的声音这时候响起。

    既来之、则安之,二人彼此看了一眼,同时站起身来。

    ……

    李丰田今日休沐,也是难得的放了个假,虽不上朝,但是李丰田要做的事情很多,出海的事情定下来了,李丰田后世虽然没出过海,但是还是尽量的将脑中的一些出海知识整理出来,他知道,自己每多想起一条建议,可能就让此次出海顺利一分。

    而且,未来的规划,要做好,治大国如烹小鲜,不可急功近利,一定要深思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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