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山愣了愣,不明白夏典吏说什么?谁家小姐?什么狗洞?卡住又是什么意思?

    围观的群众齐刷刷地看着夏典吏,同样不明白在说什么?

    每一个字都懂,但听起来就是不懂。

    夏典吏也不是文化人,怎么说起的话听不懂呢?

    两盏茶前,小黑妹已经透支了力气,再也拉不动小肥妹了,眼眶红红,鼻子酸酸,一抽一泣地喊:“笑笑,我,我拉不动了。”

    小肥妹像条被圈圈死死箍住的小肥鱼,拼命地往前往后弹,就是怎么弹也弹不出来,依旧被狗洞死死地卡住。

    小肥妹也没力气,泄气地说:“小黑妹,我,我也没力气了,怎么办?”

    小黑妹傻眼了,小肥妹问她,她问谁?

    正所谓有其父必有子女,小黑妹和桂哥儿一样,都是听别人的。桂哥儿听孙山的,小黑妹自然听小肥妹的。

    此时此刻,小黑妹再也忍不住了,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抽泣着:“笑笑,怎么办?我,我拉不动了,你,你会不会一辈子卡在狗洞,再,再也出不来了?”

    可怜的小肥妹,这辈子要在狗洞中生活,吃喝拉撒睡都被狗洞卡住,再也没办法出来了。

    小黑妹越想越伤心,越伤心越哭泣。

    呜呜~~~地哭了起来。

    小肥妹脸蛋通红,小肥肚子被卡得死死,好有压力,好难受。

    一开始卡住,不死心,拼命地弹来弹去,这么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是弹不出来,而且越是弹动被卡得越紧。

    紧就算了,还越生疼,呼吸都困难不少。

    见小黑妹如此地不顶事哭泣,大声呵斥:“小黑妹,莫哭。再哭,就被人发现了。”

    直到此时此刻,小肥妹依旧没想过求援,依旧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弹出狗洞,弹出外面,弹去吃云吞。

    小黑妹用干干瘦瘦的小手抹了抹眼泪,一抽一泣地问:“笑笑,要不喊阿奶阿爷过来拉你,他们力气大,能拉得动。”

    为什么喊苏氏和孙伯民呢?

    小黑妹小小的脑瓜子想着阿奶阿爷疼小肥妹,不会轻易打小肥妹。

    如果喊山伯和云伯娘过来,自己和小肥妹一定被打得屁股开花。

    小肥妹义正言辞地拒绝:“不行,不能喊人,被发现,咱们就出不去了。”

    吃上两碗香喷喷的云吞是小肥妹目前的执念,眼看出去了一半,一定坚持住。

    小肥妹眼尖,看到小花坛上有根麻绳,急促地喊:“小黑妹,快拿麻绳过来,套到我肚子上,拉我出去。”

    别问小肥妹为什么觉得套上麻绳就被拉出去,因为她就这样认为的。

    小黑妹放弃了哭泣,慌里慌张地应声:“好,笑笑,我就来。”

    小黑妹正往花坛那边拿绳索,这么一踏出去,好巧不巧,就遇到巡逻的小五子。

    小五子眨了眨眼,扯了扯同僚,一度怀疑自己眼花地问:“看,那个是不是桂爷家的小闺女?”

    衙门后院只有三个小孩子。而且三个小孩子的辨识度还非常高。

    虎鸣长得斯斯文文,温温柔柔,小正太一枚。

    小肥妹整得圆圆滚滚,沅陆县就没有这么肥的小妹子,十足十的小仙童。

    小黑妹像极逃难饥民,瘦瘦弱弱,黑黑小小,跟孙大人一个类型。

    不知情的路人看到小黑妹,保准以为是孙大人家的亲生闺女。

    同僚家瞪大眼睛一看,确定地说:“对,就是桂爷家的闺女,叫小黑妹,人如其名,很好认。”

    同僚乙不解地问:“桂爷家的闺女怎么在这里。她是在检麻绳吗?”

    此时此刻小黑妹没发现巡逻的官差,正认真地捡麻绳,等会套到小肥妹的小肥肚子上,把她拉出来。

    同僚乙再次确定地说:“是捡麻绳哩,莫非小姑娘家家在玩麻绳?”

    官差们你看我,我看你,脑海里十万个为什么:麻绳就这么好玩吗?

    小五子眼观四方,发现空寥寥,就只有小黑妹在。

    疑惑地问:“小姑娘家家怎么在这里的?”

    同僚丙本能地回答:“还能为什么,肯定贪玩私自跑出来啰。”

    因为他家小牙子小妹子也这样,常常偷偷跑出去玩耍,等吃饭才见得着人。

    同僚丙的话一落,小五子和同僚甲,同僚乙瞪大眼睛。

    情不自禁地问:小姑娘怎么逃出去来的?家里人知道不?

    小五子指了指小黑妹说道:“咦?桂爷家的小姑娘呢?”

    一眨眼的功夫,小黑妹就不见了,大伙一脸懵逼。

    小五子着急地说:“快,跟上。”

    小姑娘不见了,几个汉子不由地紧张了。

    急匆匆地跑到小花坛那里,顺着砌好的坛子,拐了个弯。

    不由地傻眼了。

    此时此刻,小黑妹已经把麻绳套到小肥妹的身上。

    小黑妹使用蛮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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